个会下蛊的小东西。
宋朝雨待不下去了,打了个招呼起身要走,有人说他转性从良,他只勉强笑笑:“年少不知Jing子贵,老来阳痿空流泪。都悠着点儿吧。”
“真走啊?今晚有好东西,不开开眼?”
朋友伏在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了几个字,宋朝雨笑容僵住了,“还有这种?”
“这还能有假?”他抬手叫了个熟悉的少爷过来,“你们新来的那个小东西,今晚出台了么?”
“榛榛吗?”少爷眼波流转,勾出一个明艳动人的笑,“他今天不太舒服,在休息呢。”
宋朝雨听闻那两个字,再坐不住了,“他在哪?”
“哎哟,宋少不修身养心啦?”朋友挤眉弄眼,“让他来,不亏,宋少大方着呢。”
宋朝雨皮笑rou不笑:“我也开开眼。”
他在酒店大床房看见了那个孩子,留着半长的发,瓷白皮肤,更Yin柔,更美艳,更娇媚。
还好,是巧合,不是他的桢桢。
那孩子遵照命令分开双腿,露出两套性器官,Yinjing只有手指长短,几乎看不见睾丸,其下的女性器官比他的脸还要再瑰丽几分,层层叠叠张开,呈现半熟的深红色。
蝴蝶逼,还是极品的。
宋朝雨在心里给了这样的评价,然后冲进卫生间对着洗手池干呕。
他适时想起了燕桢哭着和他说的那一句,而后在轻声念出了另一种回应。
“不会有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小野狗,小sao逼,小媳妇儿。”
“我的燕桢。”
他洗了把脸,出来时那孩子已经哭了一场,受伤的表情还未褪去,宋朝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燕桢。
他想他的一线天了。
宋朝雨给够了钱,临走前问他,如果做手术,想做男孩还是女孩,那孩子犹豫片刻,答女孩。
“是吗,”宋朝雨笑了,按下门把手,“我的桢桢是男孩。”
燕桢住了几天院,每天吃吃喝喝睡睡,躺得都要废了,无聊到每天抱着手机看警匪片,疯狂想念宋朝雨。他还没看过宋朝雨穿警服呢。
估计一辈子也看不到了。
手术日前一天,他突然开始焦虑了,两个拇指的指关节被他啃出一圈牙印。
燕桢望着惨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一圈一圈放跑马灯,从记事后父母的冷遇,到被抛弃,再到让宋朝雨捡回家捧在手心里。
“他是不是脑子有坑啊,”燕桢嘀咕,“明明对我那么好,还要给这么多钱。真烧得慌。”
他盘算着等出院了,把剩下的钱给宋朝雨打回去,不禁顺着想到宋朝雨现在在干什么,在抱着谁睡觉。
他怄得很。
原想着等他变成一个正常男孩,就去追求宋朝雨。万万没想到这人根本没长心,不管是猫是狗,腻了就扔,头都不带回的。
他失眠到半夜,快天亮才睡过去,睡得不踏实,梦里全是宋朝雨Cao他的rou逼,还说“我的桢桢好甜”。
燕桢惊醒了,被无名的恐惧和慌乱没过,满脑子只想着跑。
回到邻市,回到市中心,回到33楼,回到宋朝雨怀里。
他甚至顾不得换衣服,跌跌撞撞下了楼,跑出门那一刻他停住脚步,眼前车流行人如同一只Yin毒凶横的手,扯着头发将他拖回现实。
燕桢浑身无力,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脸埋进掌中,温热ye体渗进每一道掌纹里。
“你冷不冷?”
燕桢扭头,一个大学生年纪的男孩在他身边坐下了,还要把身上的棒球服脱给他。燕桢眼角还带着泪,马上切换防卫模式,警惕地看着他,“不冷,谢谢。”
宋朝雨值班一结束就赶来了,开了近整夜的车,还没停稳就看见有人给他的宝贝桢桢嘘寒问暖献殷勤。挡风玻璃挡得住沙土,挡不住这一幕的刺眼。
那个男人看向燕桢的眼神,是想活吞小白兔的眼神,对于这个,他再清楚不过了。
就像毒蛇了解毒蛇,豺狼了解豺狼,恶狗了解恶狗。
他不知道曾用多少次这种伎俩捕猎小男孩。
他啧了一声,顾不得别的,拉开车门走近,拍了拍那人的肩,“麻烦借个光。”
宋朝雨没来得及换衣服,再加上疲劳驾驶,整个人显得极其凶神恶煞,简直一个冒充警察的黑社会头目。
“警官好,”那男人笑得温和,站了起来,只比宋朝雨矮了一小截,气势却不输,“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家务事,”宋朝雨笑不及眼底,礼貌中透着一股“给老子滚”的烦躁,“不劳您费心。”
趴在膝上的燕桢抬起头来,眼里尽是不可置信,宋朝雨低下头,和他目光相接,柔声解释道:“这是我男朋友,前阵子吵架把他气跑了,得抓紧时间哄回来。”
那人走了,这一小片区域只剩他们两个人,一个穿警服,一个穿病号服,吸引了旁人不少视线。
燕桢猛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