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头发,低头啄了啄他小巧的鼻尖,“现在是我的小男孩。”
燕桢感觉起码这一刻是被这个男人宠爱着的,很不切实际的幸福,可想到一个月后这种近似恋爱的甜蜜就要像汇进下水道的泡沫一样,无影无踪,他又失落得很。
他像一个被宣告死刑的犯人,上断头台之前赶着吃饱最后一顿午饭。
他吸了吸鼻子,挤了沐浴露出来,涂在宋朝雨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照顾到。洗到胯下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阳具隐隐抬头,戳在燕桢手心。
宋朝雨晃动腰身,在他手里顶了顶,有些受不住,喘着粗气问他:“宝贝儿饿不饿?”
燕桢呆呆地问:“不是刚刚才吃过吗?”
“Cao,”宋朝雨笑骂,屈起手指敲敲他的脑门,“问你肚子饿不饿。”
燕桢尴尬得要命,微不可查地点头。
“那不做了。”宋朝雨推开他的手,迅速冲洗干净,带他出去,“煮个面吧,吃不吃?”
“我都行。”燕桢什么地沟油没吃过,也不挑嘴,站在厨房里看宋朝雨生疏地处理食材。
火腿肠和娃娃菜还好,剁个几刀就完事儿了,切西红柿是真的恼火,到最后立不住,索性横过来切成块,跟其他参差不齐番茄片的摆在一起,燕桢看了直发笑。
“反正煮出来都是一样的。”宋朝雨把乱七八糟都丢进锅,转过头横他一眼,“你再笑?以后这活儿都得你干。”
“啊?”燕桢笑不出来了,“我不会做饭啊。”
“还不能学了?”宋朝雨把他拖进怀里猛亲几口,“那我养你在家干嘛?性奴吗?”
一连三个问号抛过来,给燕桢砸晕了,他又接着说:“等会儿去把床单换了,别让人闻见sao味。”
燕桢心虚道:“也没那么多吧。”
“怎么没有?不信你去看看,满床都是,不知道还以为尿了呢。”他越说越过分,“水气球吗?碰一下就破。”
“……你烦死了!”燕桢羞耻得很,又不得不承认这么几句话就把他撩拨硬了,赶紧搡开他,“面熟了。”
宋朝雨得意极了,抱臂站在一旁,满面春风地看着他盛了两碗出来。他夹一筷子面,吹凉了喂进燕桢嘴里,“好吃吗?”
燕桢眼眶微热,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他去把床单换下来塞进洗衣机里,蹲着看滚筒转动,宋朝雨裸着上身,叼着烟走过来揉揉他的头:“去看会儿电视。”
燕桢抬头看着他:“我也想抽。”
“小孩子家的,抽什么抽。”宋朝雨说着,耐不住他渴望的眼神,从唇上取下来塞进他嘴里,只给他吸了一口就拿回来,咬上他刚才抿过的地方,眯眼道:“甜。”
下午保洁过来打扫,宋朝雨在她来之前问燕桢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燕桢想了想过后摇头,宋朝雨又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燕桢反问。
“陪你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宋朝雨摸摸他的肚子,“心里也有个数。”
“不用了吧。”说起这个,燕桢有点丧,但比起以前还是好很多了,“我自己去看就好了。”
宋朝雨没勉强他,等晚上拉着他去逛了一下附近超市,买了下个星期的食材,大包小包拎回家。
他翻出备用钥匙给燕桢,燕桢不太敢收:“你不怕我拿着干坏事儿吗?”
宋朝雨嗤笑,坦白了身份:“我做警察的,你干什么我都会知道。”
燕桢听见那两个字,吓了一跳,但想想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如果不是为了办案,单凭他的出身,也不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就不会遇到燕桢,把他捡回家。
“别想太多,小朋友。”宋朝雨看他情绪又落了下去,叹了口气,捏一把他的脸,“这个月别去端盘子了,就给我乖乖待家里。”
燕桢不同意:“那我以后怎么赚钱啊?”
“给你找个更好的,钱多不累。”宋朝雨说,“我保证。”
燕桢撇撇嘴没再说话了,他不太担心找不到工作,毕竟他能吃苦,又没有牵挂,能混口饭吃的他都可以做。
只是宋朝雨好像一直有意无意强调“一个月”,这才刚过没两天,燕桢就觉得自己要被赶走了。
吃过晚饭之后宋朝雨抱着他在书房飘窗做了一回,还是先插前面,等他喷过一次再插后面。他这次有点失控,后半程剥了套子,贴着rou捅进菊xue里。
“哥,”燕桢下面吃着滚烫rou棒,脊背还贴着冰凉的窗玻璃,冷热刺激让他爽得哭叫出声,“要干坏了……宋哥鸡巴好大、好硬,要把我Cao烂了……”
“嘴真甜。”宋朝雨夸他,凑上去尝了尝他的唇舌,绵软shi滑,Cao弄的动作缓了下来,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外面会不会有人看到你?嗯?屁股这么rou,逼这么肥,浪成这样,会不会排着队想干你?”
“你有病啊……”燕桢气得挠他,一双眼陷在情欲里,骂人都带着一股子媚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