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呢。”
沈言束低笑了声。
落在牧烛耳中, 心神止不住的颤动。
“别笑了。”他说。
沈言束疑惑的嗯了声, “为什么？”
牧烛道：“等回房再笑，现在我背着你，看不见, 只有旁人能看到……凭什么。”
“好吧。”沈言束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脑袋歪了歪，“那你记得提醒我，我事很多的，会忘。”
牧烛垂眸，唇角微扬道：“好。”
他没想到平日清冷疏离的宫主醉起酒来，竟是这副模样，又粘又乖，还只粘他，只听他的。
默念了两声清心咒，牧烛差点被沈言束醉意侵染的意识清醒过来。
他垂了垂眸，离住处没多远的时候，突然低声道：“宫主可知道圣卷？”
“我不是公主。”沈言束嘀咕，含糊不清道，“我是主、主······”
“猪猪？”牧烛忍俊不禁，先前小心翼翼的试探态度瞬间烟消云散，转口道：“我唤你萧束如何？”
“小束，”沈言束思索许久，说：“好吧。”
牧烛继续道：“你修习过圣卷吗。”
沈言束皱眉想了许久，道：“没有。”
牧烛眼角微敛，又听沈言束道：“但我知道，藏在记忆里，要读给你听嘛。”
牧烛反问：“可以吗？”
沈言束抬起手，将快阖上的眼睛撑了撑，“可以。”
但牧烛等了会，沈言束都没动静，就在他侧过头看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沈言束开了口。
他低垂着眼睫，眸光莫名的暗淡，小声问：“要是读完了，我可以有奖励吗。”
牧烛听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皱了皱眉，缓声道：“你想要什么，只管与我说。”
“你。”
牧烛脚步一顿，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浑身僵住。
沈言束圈住他的脖颈，又低声道：“想要你。”
牧烛薄唇微动，“萧束······”
沈言束指尖落在牧烛下颌，沿着冷硬的线条滑过，牧烛喉结倏地滚动了下，却听耳边沈言束轻喃，“万物都是我的，就差你了……邢亦烛。”
邢、亦、烛？！
牧烛怔了许久，先前的喜悦化作灰烬，只剩席卷全身的凉意，“你说谁？什么烛？你在叫谁的名字？”
“邢亦烛，”沈言束又低声说了遍，旋即茫然的看着前面紧闭的房门，“为什么不进去。”
牧烛伫立在门口，半晌低嗤了声。
“好。”他声音森冷。
沈言束被放在床榻上，他定了定神，盘膝坐稳，拽着牧烛衣袖与他一起坐着。
“凝神，静心。”他道，“我要给你讲圣卷。”
圣卷记载天域最Jing妙的印术，篇幅甚少，但极为艰涩，沈言束靠在墙上，稳住东倒西歪的身体，前前后后讲了大半个时辰。
牧烛看着他，沈言束所讲的与仙院前篇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更为玄妙，应当是圣卷后篇没错。
一直想要的圣卷到手，牧烛却没想象中激动，等沈言束停下，他问：“说完了吗？”
沈言束愣愣的点头。
下一瞬，被牧烛按住后脑勺，封住了唇。
香甜醉人的气息瞬间在齿间绽开，牧烛垂着眼，看着沈言束轻轻颤动的长睫，加深了索取，直到沈言束呼吸都被掠夺干净，难耐的挣扎起来时，才放开了他。
沈言束喘着气，眸光轻颤。
牧烛伸手抚上他微热的脸颊，低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沈言束眨眼，点了点头，“邢亦烛。”
牧烛唇角轻扬的弧度有些冷，“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我是谁？”
沈言束顿了片刻，看着他，“邢亦烛。”
牧烛蓦然笑了，眼底一片冰冷，妥协道：“好吧，我就是你说的那人。”
他握住沈言束的手腕，神色冷硬的将他拽到怀里，压倒在床榻上，俯身吻了吻柔软的唇瓣，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沈言束纤细的腰身，缓缓落在紧束的腰带上，轻轻解开了。
“既然如此，我给你奖赏。”
······
床边衣物散落一地。
临近天明，沈言束半睡半醒间，被裹上毯子，抱着出了门。
云家安排的住处极好，单独院落，离得不远便有处天然暖池。
暖池轻雾缭绕，牧烛搂住站不稳的沈言束，帮他清理身子。沈言束醉意渐消，模模糊糊间看见牧烛，低哑的嗓音唤了声“牧烛”。
牧烛动作一顿，抬起凝着水珠的手，掰过沈言束的下颌看着他，“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沈言束尚不完全清醒，茫然的看着他，“牧烛。”
这次话音刚落，便被牧烛抵在池边，低头在白皙的后颈泄愤的咬了口，“晚了。”
沈言束被抱起离开暖池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