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镇定下来,报完地址,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
先前男同事再见到她,眼镜框后的眼睛眯了眯,笑道:“抱歉,没想到你真不会喝酒,没事吧。”
江偌拘谨的摇了摇头,“没事。”
沈言束赶到的时候,包厢出奇的安静,空酒瓶东倒西歪的散落各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气息,到处是狂欢过的残景。
包厢里只有一人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很随意的放在一旁,衬衣纽扣一路解了三颗,露出Jing致性感的锁骨。
他轻晃酒杯,狭长的眼眸映出殷红的颜色。
沈言束愣了下,说:“好久不见。”
久违的声音,听得路烛薄唇微扬,好整以暇的朝门口望去,带着愉悦至极的笑容。
“你来找我的吗?”他问。
“对对对!”系统说。
沈言束:“······你安静。”
系统唔的闭了嘴。
“江偌在哪。”沈言束来的途中给江偌打电话,手机已经关机了。
“江偌······”路烛在齿间反复咬了咬两字,然后说:“谁啊,我不认识。”
沈言束:“她现在是你的员工。”
路烛漫不经心的“哦”了声,露出散漫的神情,“抱歉,我没有记每位员工名字的习惯。”
他说完,若无其事的朝沈言束遥遥举杯,手指轻晃,“不来一杯么,算起来,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沈言束担心江偌情况,开口道:“改日·····”
“多待会,”路烛漆黑的眼眸望向沈言束,不紧不慢道:“说不定我能想起被带走的醉酒员工叫什么名字。”
话说到这份上,沈言束明白地走过去,夺过路烛手中的酒杯,将醇香的红色ye体一饮而尽。
把酒杯放在一旁,沈言束俯身,和坐在沙发的路烛对视,问:“好了么。”
凑近看,路烛的眼眸像滚了墨,Yin沉得可怕。
“很好。”
路烛凝视着沈言束,唇角突然绽开笑意。
沈言束皱眉,视线在刹那有些恍惚,身体发软的倒下去。
“你该小心点,”路烛低沉着嗓音,手掌揽过沈言束的腰,没费什么力气地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包厢。
豪门大少他有病
不知睡了多久, 沈言束意识模模糊糊苏醒,唇边传来痒意,不安地动了动, 下颌立即被用力钳住。
半梦半醒间,他以为身在神宫,轻声说:“别闹······”
“你在跟谁说?”冰冷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沈言束一惊, 睁开了眼,视线被室内灯光亮得一阵恍惚。
路烛立在床边,似乎刚洗完澡, 黑色的短发丝有些shi, 衬衣扣子随意的系了几颗。
他微微俯身,和沈言束有些涣散的眸光对视,“醒了么。”
沈言束动了动, 想坐起身,但身体上下都极其疲软,连张嘴都十足费劲。路烛把他揽到怀里,端起水杯递到嘴边。
冰润的水流划过喉咙,沈言束缓了口气,昏沉沉的脑袋好了很多, 他偏过头, 一言不发的望向路烛。
“想说什么?”
在沈言束额头落了一吻, 察觉怀里的人身形微僵,路烛把他搂着更紧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没有力气,沈言束比他想象中乖很多, 路烛甚至忍不住想,也许沈言束对他······
“江偌有没有事。”沈言束张了张嘴,头挨着路烛肩膀,几乎贴在他耳边问。
室内气氛有片刻凝滞,须臾,路烛打破了平静,“这就是你要问我的。”
沈言束:“……这很重要,你先告诉我。”
路烛下颌轻点,好像接受了沈言束所谓很重要的说法,没有卖关子的说:“她很好,现在应该在家里睡觉。”
沈言束松了口气,耳垂被路烛泄愤的咬了口。他身体吃痛的颤了颤,旋即被松开腰身,一把按在床上。
“她很好……但是我不好。”
路烛漆黑如墨的眼眸盯着沈言束,伸手拽下他衣服,俯身压了上去。在有些冰凉的唇瓣落下裹着热度的吻,旋即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起来。
灼.热的气息充斥在室内,伴着屋外哗哗的雨声,连夜不绝。
沈言束再醒来的时候,喉咙干渴,他带着沙哑嗓音的咳嗽了声,像是着了凉。
他下床,没料到双腿泛软,落地时直接摔到在地,幸好身下是松软的地毯,没有摔得很惨。
但折腾了一整晚的腰,瞬间袭来的酸疼感让他觉得要废了。
沈言束阖了阖眼,深吸口气,没忍不住的说了个字。
“Cao。”
系统:“?!”
沈言束说完,意识到这字不符合身份,微微眯起眼问:“你听到什么?”
系统:“今天天气真好!”
沈言束低哼了声,片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