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底,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君劢每说一句,白子钦就紧张一分,却被最后这一句“相信”感动的心热。有人愿意毫无理由地相信你,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动的呢?
“嗯?子钦这是在向我索吻吗?”君劢看着白子钦一脸感动要亲亲的样子问道。
白子钦赶忙把头低下不看他,耳朵却迅速染上红色。他俩戳破那层窗户纸以来,除了端午节晚上牵过手,平时君劢口头上占点小便宜,倒是一直没有进一步发展,别说亲吻这种让人十分不好意思的情节了,就是手也没有牵过几次。
“事到如今,虽然我也想告诉你,但是法则不允许。说正事。”
“你就是我的正事。”君劢故意用着魅人的声线说道。
白子钦羞的起身要走,时不时就被调戏,他有点扛不住。
君劢按住他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脸皮这么薄,要是真枪实干的话你怎么受得了。”见白子钦有点按不住,连连讨饶道:“我错了,好子钦,今天真的不说了。” 再做上一个闭嘴的动作。
白子钦这才肯坐下好好跟他谈。
君劢接着说道:“你看,要确定国师就是那个顾景行,只有认识他的人或者认识真正的殷怀道的人出来指认才行。可是认识这两个人的人,基本上都不存于世了,要怎么办才好?”
“不用确定他是谁,只要确定他是摄魂的人即可。”冥府鬼官不得太过干涉人间事,否则直接拘了他的魂,下冥府拷问。
摄魂的人……
“画!”两人同时想到了当初他们救阿绮魂魄出来看到的那副画。
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哪都不如放身边安全,国师不带在身边,而是至于西南,是怕被别人发现吗?不,应该是西南方位比较有利的原因。况且太和府,是他的老巢。如果真的放在玄真宫,那也是放在自己的屋子里最让人放心。这东西毕竟不像金银珠宝,挖个洞藏起来就可以。
君劢和白子钦决定,去太和府玄真宫一探究竟。就算没有那副画,国师的密室里说不定还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自从天一观受了重创以后,玄真宫开始接管泰平府的道观,从各府抽过去不少道士建设新观。国师也要在那宣讲几天道法。白子钦与君劢趁此机会,赶去太和府玄真宫。
太和府玄真宫作为整个大宁玄真宫的发源之地,它曾经掩映在群山之中。如今,却是连上了宽阔的大道,即使偏远,白日里香客依旧络绎不绝。
二人打扮成平常的香客,泰然自若地进了玄真宫,一路兜兜转转终于找到国师常住之处。
整个院子乍一看去,十分Jing巧雅致,其实布满了法阵和符纸,旁人难以进入。
为免他人生疑,他们只好等到晚上再行动。君劢的手下八力、九力和十力在暗处放哨,踏雪和金子也领到了任务,去引开夜巡道士们的注意。
白子钦对防护阵有些研究,这里拦不住他,小心避开各处法阵,二人成功进了国师的屋子。屋子里倒是没有设防,四处空空,像是一般道士住的房间。
这种极其重要的地方不可能没有密室。君劢举着烛火摸索一阵,撞到了书桌旁的花瓶,没想到椅子后边出现了一条密道。二人对视一眼,顺着台阶走下去。
密室里Yin凉却不chaoshi,靠墙两边都是木架,有的摆放着珍本古籍,有的则是古玩文物,还有符纸、图画、八卦镜、桃木剑一类驱邪避害的东西。密室正中间有一个法阵,看着像是一个招魂阵,又与一般的略微不同。估计就是用来招生魂的。
白子钦终于看到了当初一眼瞥过的山水画,如此近看像是真正的山一样,山上的树木石块,片片树叶都细致入微,画师看来画功不俗。上面泛着点点魂力,这是,以魂入画。
以魂入画,画必不朽。画师要在画上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才有效果。白子钦扫便全画,在角落的一棵树干上看到了,庚辰己卯辛亥辛卯,正是顾景玄的生辰八字。
“幕后真凶就是顾景行无疑了。”白子钦看着画说道。
“竟然真的是他。”君劢也过来与白子钦一同看。树影幢幢,墨绿妖异,整幅画透着Yin森之气。
白子钦指着角落里的生辰八字与君劢解释了一下。
“画是画的好,用笔技巧都极为高明,只是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不如子钦随手画的那幅。”
白子钦见他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思说笑,让人宽慰。
“那也不算好的,你想要,回去给你画。”
“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子钦都给我画?”君劢笑眯眯地问道。
白子钦感受到他话里若有似无的不怀好意,不敢轻易答应,模糊道:“看你想要什么了。”
“放心,一定是子钦画的出的。”
白子钦决定进去一探,上次没有意料才会差点受困,这次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君兄,我待会儿魂魄进去查看,等我一出来,你马上把画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