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明了一下白裙子的情况。
冯含佳和范馨阑一下子愣住了:“少了两魄?”
白裙子看着两个好朋友,她的记忆消失,感情还在,不由觉得抱歉:“我……我……”
范馨阑知道她言下之意,摇头说没事,然后拥抱她,我们记得你就行。
这时候小鬼在旁边斜着眼睛说:“林珍薇,哦,原来你们问的问题就是她啊?”
几天前他见到这两个女孩红着眼睛掉眼泪,一边朝他诉苦一边提问。三个小姑娘玩得非常好,从小就是邻居,幼儿园一起玩,小学一起玩,上初中高中感情依然很稳定。前段时间放假回家,林珍薇就没再回来。林珍薇芝麻大小的事儿也会跟她们分享,不管她因为留学还是交男朋友,感情事业随便什么原因需要离开,她都不会瞒着她们。
所以林珍薇的失踪,在第一时间引起冯含佳和范馨阑的警觉,怀疑林珍薇出事了。
她们一起去林家探望,才知道林珍薇得了一种病。两人偷偷检查,林珍薇的身上没有伤口,看不出蹊跷之处,只是一直昏睡。
而林珍薇的妹妹林一念一直守在床边。
林一念是林珍薇同父异母的妹妹,林父有钱,在外面花天酒地惹了不少风流债,林一念就是其中一笔债的产物。高一时她的母亲去世,林一念回到林家,和林珍薇势如水火,关系一直尖锐,见面必掐。
冯含佳和范馨阑怀疑是林一念对林珍薇做了什么,既然没有外伤那一定有内伤!但林一念高中生能做什么?她们就脑洞特别大的想一定是下了蛊,林珍薇性格大大咧咧,林一念给她吃了蛊虫控制她。
两个傻姑娘猜来猜去,没有办法,就在网上查了请笔仙的步骤,问林芸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结果就被缠上了。
白裙子放开范馨阑,走到小鬼跟前说:“你欺负我朋友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跟我打,怕了你我就是孙子!”
小鬼说:“哟,好大的脸,就你这样你写得出吗?”
白裙子气得眼都红了,小鬼眼睛往上翻,哼道:“你有本事把这破符给我揭了,打就打。”
眼看两只鬼真要掐起来,青稞道长摸胡子说:“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
小鬼看向客厅的人人鬼鬼,挺不是滋味说:“还有没有鬼权了!还不如当人呢,连个投诉的地方都没有,你们都怪我,怎么不说那个女的对我做了什么好事!”
冯含佳和范馨阑一头雾水,看着小鬼说:“不对哎,刚才抓到的鬼就是他吗?是不是抓错了呀,我们记得是个女鬼,长头发,肩膀很宽,不是男鬼。”
小鬼说:“不要怀疑,那也是我。”
冯含佳和范馨阑看着他,像是在分辨。
小鬼说:“我觉得男鬼不太可怕,你们看电视电影上面演的,那些经典角色不都是女鬼吗,我怕吓不到你们,特地戴的假发。”
白裙子沉默片刻,回头看青稞道长说:“爷爷,我真的不能揍他吗?”
青稞道长让她过来坐下,王瘦本着对人对鬼一视同仁的原则,给他申冤的机会:“你看你有男子汉的样子吗,不就是请笔仙把你请来了,怎么生这么大气。”
小鬼不可思议说:“不就是?你怎么说话的,哎哟说的真轻巧,她们是把我请来了,但是没把我送走好的吧!我就奇怪了,你们请了笔仙为什么不送笔仙?笔仙也很冤好的吧?!”
小鬼一脸委屈,跟王胖说:“你把这个符揭了,我给你们看证据。”
王胖看向青稞道长,青稞道长颔首,王瘦随手把定鬼符揭了下来。
小鬼从衣服里摸,摸出来一张三条的麻将牌给他们看:“我玩麻将玩的好好的,唰的一下,连跟老子商量都没有,就把我给招过来了!老子刚摸了一张牌,马上就胡了好的吧?行行行,招过来就招过来了,那就回答问题,你们问我回答,该答的都回答了,您二位倒是把我送走啊!那边都等着我出牌呢!”
小鬼几乎是咆哮了:“你们问她们俩怎么做的,她们收了笔和纸就走了啊!怎么能这样啊!太不负责任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你们这里的鬼,我家是孟河的,离华城十万八千里呢!我他妈连路都不认识,我咋回家,有这么耍鬼玩的嘛,我给你们点教训出出气,还不服了是吧?!你们知不知道我快气死了!”
所有视线转向冯含佳和范馨阑,两个女孩皱着脸绞着脑汁回忆,片刻后尴尬点头:“那个……当时太着急了,好像确实没送走。”
小鬼说:“谁能体谅体谅我的心情!我们当笔仙的多辛苦哦,召之即来不给送走,见天自己往回跑,你说你们举手之劳把事儿办妥了,怎么都这么懒呢,知不知道添多少麻烦。”
冯含佳和范馨阑没想到请个笔仙还这么多事儿,一时讷讷,走过来说对不起。
小鬼重重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声色并茂的诉苦:“算了,这回是真远了点我才生气。我有个鬼朋友,在家炒菜呢,也是有人请笔仙,好家伙我朋友手里还掂着铲子呢就给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