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在凌风等人默许下, 这点朱仑很清楚,不过杜莫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规定告诉我这些不能说。”杜莫板着脸, 如果忽略他的红耳朵,可以相信他和以前一样正经。
朱仑不会说那些好听的,但是他在做的,就好像是一种执念一般,杜莫清楚他的爱人,嘴上嫌弃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一直在用行动保持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自己这个保镖的位置和那些被默许的动作。
“如果有一天你学会活用规定话语,就证明我赢了。”朱仑眨着眼睛看向杜莫,“是不是?”
“是——”杜莫闭上眼睛,嗯,冲击力小了很多。
朱仑微笑,“等我回去,你必须跟着。”
“你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了?”
“凌元帅这样不请自来也是安塔斯新生政策的一粒沙尘吗?”朱仑转过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房间内的凌风,如果凌风早玩这一手的话,他或许会,不那么感激他之前没玩过。
“我好像经常不请自来,不过以前是会在门口告诉你。”凌风看看一脸戒备的杜莫,嫁出去的手下泼出去的水啊。
“那么这次让凌元帅打破传统的理由呢?”朱仑微笑,他似乎真的泄露了底,该死的就在刚才,因为他不能否认的在乎的两个人,都在凌风手上。
“请柬。”凌风将白底烫金黑色描边的请柬交给朱仑,而上面的花样是一个完美的六角雪花,倾斜的角度和周围的细线证明它正在随风飘舞。这个一点都不像传统意义上婚礼请柬的东西,就这么直愣愣的出现在朱仑面前。
“我以为你们至少会选择柔和一些的花朵,或者剑麻。”朱仑微笑,“不过好在你们没有用剑麻,因为我们准备用在请柬上。”
“所以我推测你们会考虑琉璃材料。”凌风微笑,他知道朱成刚刚离开,也知道朱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特意过来刺激他。
朱仑眯眼,他似乎知道了为什么凌风能在议会不断给他施压的时候还能分心和他对付,包括前不久的事情,他早就应该想到,但是,多纳科方面没有任何动静,这不正常,还是说他想错了?
“怎么了?”杜莫看着朱仑手上的请柬,这图案很美啊。
“没事,我在想我会不会被允许去给你买一套礼服。”朱仑眨眨眼,手指丈量着杜莫的尺寸,“我猜他会允许,因为他都没有给咱们带过来,而我总是猜对。”
“世事无绝对。”
“你信不信我会让你闭嘴?”
楚冰看着凌风设计出来的请柬,眨眼道:“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掉几滴眼泪?还是应该先把报告给你?”
“报告,眼泪收回去。”凌风笑着伸手,或许很难想象他们会在婚礼前夜谈论这个,但是这也是他们的生活。
“二十个,足足二十个,你知道搞定这些人我用了多久?”楚冰将凌风用来祭旗的城主名单交给他,还有关于顶替者的资料。
“五天?不能再多,你没有那么多时间。”凌风把屏幕悬浮在面前,看着上面的各种讯息。光是利诱当然不够,接连不断的意外死亡不会让他们的小神经不断的绷紧,也会增加他俩的请柬数量。
“两天一.夜,我哪有那么差劲。”楚冰挑眉,他被放假回来却还要保证明天的进度,他在确定最后一份电路板的位置,因为婚假是婚礼后五天。“我倒是好奇那些议员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新城主在主动联系萨克,他们真的不知道后面是你,还是在装傻?”
“前者。”凌风揉揉楚冰的脑袋,“用一个前任执法官城主的说法是,就算假装,他们也会假装成知道真相,而不是和那些手里没有一点消息来源全靠告知的人一样。”
“他们要保持怀疑多久?”楚冰转眼,却差点电到自己。
“直到找到真凶或者找到证据,而这两样我都不准备让他们做到。”凌风将楚冰的脑袋固定在他手头的工作上,楚冰回来后就开始拖时间,已经拖了两个小时了。再不弄完他们就要耽误整个晚上了。
“他们也不可能做到,做这个可是我的终身职业,我从五岁就开始做了。”楚冰挑眉,小心的安放,通线。
“经验丰富哈?”
“至少和一群只会做餐桌会议的政客比。”楚冰托托眼镜,看着成功的标志:“这是我最谦虚的比喻。”
“不许在家里实验,我没时间去找人修房子。”凌风打开萨克传过来的资料,“这是我这段时间说过最假的话。”
“以前呢?”
“我是黑的。”凌风眯眼,开始将所有的请柬做最后统计,他需要在凌晨之前将所有的资料发给闫涯,这个控制欲比凌风不小的总理在脖子事件后一直没有面对过凌风,但是和齐鸣的关系变得不错。
“不如说你是只猫,或者——我弄完了,真的,既然你不让我在家里实验。”楚冰举手:“监护人,我申请说话。”
“你之前两个半小时也没闭嘴。”凌风瞧瞧楚冰在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