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高高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来了。
赵文山挨了骂,也不还口,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他也就这么点
力气了,心头打鼓:要是在这档儿,女人只要还有一点气力,准能不费吹灰之力
地把他的手拉出来——可事情却意外地顺当。
秀芹叹了一口气,松开双手,向后倒了下去,像挨了一枪的兔子倒在被面上
瑟瑟发抖——她似乎已放弃了抵抗。胖乎乎的指头在shi润的沟坎上来回侵略,贴
在柔软的rou瓣上搓几下便陷入了逼缝里,在羞耻的rou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
处的rou孔,粗鲁地钻了进去,钻得她尖叫一声蜷了膝盖,两条腿不安地绞动起来。
「痒啊!山叔……」女人轻声地叫,赵文山满心欢喜,她在叫他山叔了!这
是个好兆头,他又征服了一个女人哩!只听女人又叫:「山叔,你真真好手段哩!
俺要……想要了……你让俺起来脱衣服,好不?」
「你个浪货!」赵文山抽出手来,满手心的yIn水。秀芹便挣起上身来,默默
地脱了外衣,又脱了内衣放在一边,娇嗲嗲地说:「山叔,你压在俺身上,俺怎
么脱裤子?你下来呀!俺是你的人啦……」
赵文山看了看女人,白光光的背膀,两个nai子巍巍地抖颤,抓起她的衣服甩
到床头上,从她身上下来让她脱。秀芹便跳下床来,慌得他忙伸手去抓,手背上
却挨了一巴掌,「俺这样子,还能跑哪里去?」秀芹嗔道,抓着裤腰往下褪,一
直褪了脚踝上脱出来,递在赵文山手里。
赵文山伸手接了,丢在一旁,伸手拨转女人来,莲藕般白生生的大腿间一小
片黑云,看得他直流口水,手就抖抖索索地伸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秀芹
突地扭身,像兔子一样地往外便跑。
事发突然,赵文上本能地跳下床往外追去,秀芹早跑到外间的厨房里,从案
板上抓起菜刀来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在过来一步,俺就剁你稀巴烂!
你是书记,你不要脸!俺也不要命了!」双眉竖起,威武不可侵犯。
赵文山当下便傻了眼,陪着笑说:「秀芹,你唬俺哩!哪样女人俺没见过?
只要是俺赵文山看上的女人,没有不服服帖帖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取刀。
「滚!滚出去,再也不要看到你!」秀芹闭了眼一阵乱挥乱砍,刀口划在赵
文山的指尖上,冒出一颗血珠子来,她没看见,疯了似的嚎叫。
「好吧!好吧!」赵文山缩了手,后退几步,「俺赵文山也不是那些个小年
轻,喜欢强扭着瓜吃,那没味道。你先别冲动,仔细想想,俺黑里再来,说句不
怕闪舌头的话,今日不成,有明日,明日不成,有后日……」从包里掏出皱巴巴
的两张十元票子放在饭桌上,吮着手指走了。
赵文山一走,秀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灶台跟前起不来了,豆大的眼泪
顺着脸颊滚,「呜呜」地哭了起来。大黄狗去河边转了一圈回来,秀芹还在哭,
它便爬在身边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秀芹两巴掌扇过去,骂道:「畜生就是畜生!
一斤猪骨头便把你收买了!俺还养你干啥?!」狗挨了打,莫名其妙,缩在门角
「嗷嗷」地叫。
第二十三章惩jian
日头落了西山,秀芹的眼都哭得红肿了。两个孩子从河边回来,一进院门就
被她拉到里屋里。天还没黑定,她就将狗用一根长长绳子拴了,牵到院子里系在
椿树上,厉声骂道:「给俺看好了!来人就咬他鸡巴!」回头又关了院门,放下
了横杠来,摇摇,还是不放心,又从厢房里扛了两根碗粗的圆木出来抵上,这才
进屋来烧火煮饭。
安顿两个孩子睡下后,秀芹却怎么也闭不了眼,支了耳朵听外边动静。远远
地传来几声牛叫,挺长,谁家才从地里归来?「天都黑了,还玩还玩……」女人
一迭声地骂,接着娃娃就「哇哇」地哭,谁家的孩子又挨了打?……喧闹过一阵,
一切又静寂下来,偶尔一两声狗咬,几只老鼠从灶台上跑来跑去,「吱吱」地欢
叫。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黄狗咬了两声,秀芹的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那狗却又不咬了,院门拍得「啪啪啪」地响,一个粗厚的声音在叫:「秀芹!秀
芹!开门哩,咋睡的这样早?」
不是赵文山?秀芹尖起耳朵又听,那人又叫了叫声,铁牛!拍门的是铁牛!
铁牛来寻她了!她蹿下床来,趿了鞋奔向院门,对着门缝往外张望,颤着声问:
「铁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