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咬在他肩头上。
铁牛负了痛,龇牙咧嘴的却不叫唤,一手抬大腿,一手握屁股,「踢踢踏踏」
地耸涌起来。
擀面杖似的rou棒xue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胀痛立时消隐,蚀骨的酥痒又从rouxue
四壁上泛滥下来,使秀芹情不自禁地欢唱起来:「噢啊……噢啊……你好棒!好
棒哩!」
秀芹是那样的勇敢,那样无所顾忌,拥抱着铁牛,要求他来用身子压迫她,
她也去压迫他,让他亲她揉她咬她,她也亲他揉他咬他,用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
道道血痕,用牙在他的脖项和腮上咬出了口口深印。
「吼吼吼!俺弄死你……弄死你!」铁牛发了疯,喊叫着,搂着的屁股频频
往rou棒上撞,劈啪声急速地响起,yIn水飞溅,rouxue已然稀烂不堪。
「莫停下来哩!……莫停……啊哈啊……」秀芹觉着自己的身子就像鹅毛,
轻飘飘地挂在男人的腰里,脚尖已够不着脚下的大地,只得任由男人无情地摆布
着。
西斜的日头从山墙的猫眼里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孔圆圆的光团。铁牛只
管埋头苦干,也数不清干了多少来回,厢房里的闷热不堪,他就快透不过气来了:
「俺觉着……俺……俺快不行了!秀芹……」
「不哩!不哩!再挺一会儿呀!」秀芹甩着头叫,两条手臂无力地搭在汗涔
涔的肩头上,声音全转了个调调。男人咬咬牙,挪了挪脚跟,站稳了身子又开始
抽。忽忽又是百来下,似乎由一种神秘的力量鼓动着,xue里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
来,四壁收缩着往rou棒上挤压,赶忙欢天喜地喊:「铁牛啊!加把劲……加把劲!
俺就要死哩!死哩……」
「敢情好哩!」铁牛嘟咙一声,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Jing神,狂风骤雨般地排
挞起来。
秀芹猛地里一个冷战,全身僵得硬得同木偶人一般,狠命地扣了男人的肩头,
指甲掐进rou里……忍着,忍着,终于「呜啊啊」地一声嘶鸣泄了出来。
铁牛却停不下来,鼓着眼「嗷嗷」地叫,又是几十下过了,气力只剩得一点,
便用这点气力一奋力一挺,紧紧地搂女人的屁股动不得了rou棒却Jing神,陡然地暴
涨起来,在rouxue里抖几下,「噗噗噗」地射个不住,滚烫的Jingye的烙醒了正在疲
软的rouxue,蠕动起来贪婪地吮咂着gui头,直咂得rou棒软了瘫了,从rouxue里滑落出
来……两人就这样汗水啪啦地搂着、喘着,说不成话。
正在这时候,院子外响起了一串杂沓的脚步声,直响到院子里来,慌得铁牛
挣扎起来,扑过去「咣当」一声关了厢房门,用背死死地抵着。秀芹也机灵,衣
服也来不及穿,猫腰跳过去蹲在了窗眼下,大气也不敢透一个。
「妈妈!妈妈……」一个孩子扒在窗眼上叫,另一个在「啪啪啪」地拍打着
厢房门:「妈妈,肚子好饿啦!」两人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还好是自家娃娃!
「两个小兔崽子!」秀芹又羞又气地骂道,却不敢站起身来,「肚子饿!鸡
rou在锅里,自己舀了吃……」话音未落,两个孩子早争先恐后地跑到上屋里去了,
弄出来一片锅碗瓢盆的响声,铁牛苦笑着说:「还是鸡rou……管用哩!」急急忙
忙地穿了裤子,一拉门,门板却朽拉拉地掉下来,也不管,一溜烟地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身世
昨天,铁牛犁完了山坳里所有的地,就等着下包谷种籽了,可翠芬还没归家
来自打六天前无端端地挨了一顿打之后,翠芬气不过,也没个倾诉处,赌气收拾
随身衣物跑回娘家去了,铁牛也懒得去接她回来。
初夏的早上,日头明明媚媚的,没有一丝风。铁牛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在院子里伸伸懒腰,心境儿还不赖,抬脚又要往秀芹家去。
铁牛娘打了盆水放在石墩上梳头,沾些清水抹在额头上,将头发梳的溜溜光,
瞅眼看见了,便叫:「你又要到哪里去野?地都犁完了?」
铁牛才走得几步,还未走出土院,扭头说一句:「完咧!」不觉眼前一亮,
娘都四十多快五十岁的妇人了,打扮起来倒像个轻俏的大姑娘。
「完了你不去接翠芬回来?」娘瞪了他一眼,说过几次了,铁牛就是不听她
的劝,「下包谷籽这种细活,还是翠芬干得好,撒得匀均!」她说。
「娘哩!这些事你就别管了,」铁牛不耐烦,好好的心情也被毁坏掉了,气
哼哼地说:「她不来,俺还要去求她?俺有的是人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