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扯出rou棒来,伸手抓了她的脚
脖子叫:「过来!过来!把屁股给俺!」
翠芬心里暗喜俺是婆姨,终究是要先疼俺的哩!连忙乖乖地翘着屁股过来了,
谁知姐姐却不乐意了,踢腾着两腿直叫:「俺哩?还有俺哩?」
铁牛皱了皱眉,只得跳下床来光脚板立在地上,伸手去推开翠芬,抓了姐姐
的脚脖子直拖到床边来,却不扛在肩上,任由两条白生生的腿耽在床沿,使得毛
乎乎的rou馒头高高地隆凸起来。「生甚气儿哩?来!过这边来!」铁牛朝气怂怂
的翠芬招了招手说。
翠芬哼了一声,不知晓这憨牛又要搞甚名堂,不过还是怏怏地爬过来了,迷
茫地看着铁牛说:「你只管疼你亲姐哩!还要婆姨做甚嘛?!」
「赶紧的!俺不同你斗嘴!」铁牛焦急地嚷,将翠芬的身子拨转去,拖到姐
姐身上面对面地爬了,看着两张肥鼓鼓的rouxue亲密地贴在一处,满意地点着头说:
「sao货!俺怎的插?抬抬你的屁股……」
两姐妹一下就明白过来了,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好你个铁牛,你这
是要一勺烩哩!」
「真晓事哩!」铁牛得意,「嘿嘿」地笑,伸下手去剥开翠芬的逼就捅了进
去,捅得翠芬龇牙咧嘴地哼一声,忙将nai头送到彩凤的嘴边,彩凤张嘴含了,她
便「嗯嗯呀呀」地呻唤起来,抖颤的嗓音如蜜似糖,直叫的铁牛的心窝窝都要化
开了去。
铁牛发起狠来,「乒乒乓乓」地cao了百来下,拔出来,「噗叽」一声杵到下
面那张rouxue彩凤的逼里,咬咬牙又是百来下,又拔出来塞到翠芬的逼里……rou棒
就是闪亮的铧犁,他就是头壮实的牯牛,辛勤地耕耘着两洼肥沃的土地,交替地
干,谁也不偏,在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不停地向前,向前……不知晓何时节才是
个尽头。
翠芬来的快,rouxue里一阵翻涌,率先叫起来:「呜哇哇!……俺死哩……死
哩!」铁牛也不敢大意,咬紧牙关将rou棒往深里一点,叫唤声戛然而止。xue里奇
热,rou棒呆不住,铁牛顿一下连忙抽出来,rouxue里「咕咕」作响,眨眼间绽开rou
唇,像张嘴似的喘息,挤出一串浓浓白白的yInye来。
摆平了一个!铁牛斗志昂扬,抬手将翠芬掀在一旁,耸身又直捣姐姐的rouxue,
又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彩凤料着铁牛挨不了多久,便一点也不怯惧,上面一张
嘴在他脸上乱舔,低些扭动着一下下地迎凑上来。
果然,rouxue里越来越紧,抖颤着往rou棒上直裹,裹得铁牛的腰眼发麻发痒,
张嘴「嗷嗷」地叫:「姐哩!姐哩!俺……俺怕是经不住了!经不住了!」使出
最后的气力奋力地冲刺了十来下,gui头「突突」地跳了几通,一头栽下去「噗噗」
地射个不住了。
彩凤绷直了身子,「哎呀」一声,rouxue里发出「咕哝哝」一番响,烫得铁牛
苏醒过来,喃喃地说:「还好!……还……好……」就再也叫不出声来了。
第二十章鸡rou
鸡圈里传出来几声高亢的鸡鸣,铁牛醒了过来,屋里仍旧黑乎乎的一片,却
是尿在小肚子里憋的难受。他撑起头来朝篱笆的方向看了一下,外面已经蓝幽幽
的透进几缕极其微弱的光线进来,又耐了一会,房间里的物事便模模糊糊地显出
了轮廓,连忙穿了裤子,裤衩也不待穿,下床来提着裤带急冲冲往茅厕就是一趟。
还没能到屋后的菜地里,铁牛便憋不住了,在土坎下刷刷地就是一气,正在
畅快之际,菜地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谁在哪里?!」铁牛抬眼望去,有个人影
儿猫腰从茅厕里钻出来头,却是她娘!
「是俺哩!俺哩!」铁牛出了声,那尿憋得久了,一时没有停歇之意,兀自
「哗哗哗地」打在土坎上,娘却直脚走来,慌得铁牛直摇头摆手:「莫过来!莫
过来!」
「是铁牛啊!你在那干甚?」晨光朦胧,娘看不清,却能听出是铁牛的声音,
眨眼间走到土坎上,低头看见那水柱子直喷射,「呀」地一声怪叫捂了眼睛,一
迭声地骂起来:「你个砍血脑壳的,学猫学狗,到处乱来!」却虚了指缝看儿子
胯间那东西,长甩甩的一条哩!
铁牛滚烫了脸,手忙掂了rou棒抖抖,将那水流抖断了塞到裤裆里,讪讪地嘟
咙着:「俺知晓娘在茅厕里,憋不住哩嘛!」提着裤腰转身便往回走。
「站着!」娘叫了一声,铁牛定在原处,扭头来看,娘的手早从眼睛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