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擦着「吱呀」「吱呀」地响。
「轻些!轻些!不敢……不敢让娘听见哩!」彩凤着急起来,翠芬和娘就和
她们隔着一个房间,门板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太大了些。
「够轻了!」铁牛闷哼一声,伏在姐姐的胸口上直喘大气,要到床上去弄,
爹娘那张破床声响更大,迟早得让他们给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点
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铁牛一缩屁股将水淋淋的rou棒扯了出来,伸
手拨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凤即刻便领会了,转过身去将两手扒在门板上,凹着腰杆支起个大白屁股
来,股缝下那团肥嫩嫩的rou上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里头夹着一溜粉粉的rou褶子,
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贴伏着几根耻毛。
铁牛咽了咽口水,握着rou棒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进去了,宛转着
屁股摇了几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yin了几声,身子摇摇晃晃地稳不住,两手
在门板上乱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门板上的横杠。
「啪嗒」「啪嗒」……铁牛使劲地冲撞着,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红,
直撞得xue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来。门板依旧不消停,还在「咣当」「咣当」地
摇响,姐弟俩再也顾不着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yin哦依旧这样的销魂,抑扬顿挫地像首歌谣,
多少个夜里,曾在铁牛的耳畔响起,霎时间,时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
到了属于他们的温暖的被窝里。
干着干着,铁牛只觉着xue里动得厉害,掰开股缝来看,铜钱儿大小的屁眼在
一收一缩地痉挛着他知晓姐姐就要来了,赶紧加足了马力狠命地抽动起来,又是
一阵「乒乒乓乓」的浪响。
「呜呜……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剧烈地抖颤着,喑哑的叫
唤声渐渐地低落下去,一团热流在逼里涌动着,烫得铁牛腰眼一麻,一时收刹不
住,闷哼一声扑在了姐姐身上狂喷个不住……隔屋里的动静,翠芬听得真真切切,
没头头脑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头酸酸地翻滚,她真想冲出厨房来、冲进爹娘的
房间里,抓那两个畜生个正着,歇斯底里地哭闹一通!可这又有啥用呢?哭闹完
了,爹娘还不是要护着宝贝儿子女儿的名声。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晓哩!」翠芬的心在哭泣,两条腿
就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门口的矮凳上起不来了。灶膛里填满了太多
的柴草,浓浓的烟雾滚出来熏着涩涩的眼眶,泪珠子便爬下了脸颊。
「你丢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晓?」娘在灶头上又骂起来,烟雾吸到嘴里呛
得她直咳嗽,她扬着锅铲扑过来要拍儿媳妇,却看见她的脸上泪痕交错,「今儿
尽丧气!那个才歇住了声,这个又哭起来……」她骂骂咧咧地说。
「俺没哭哩!柴草shi,点不着火……」翠芬哽咽着,抽了几把柴草出来,歪
着头往灶膛里吹了好一会,火苗子又熊熊地蹿起来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愤愤地想,铁牛和他姐彩凤作下的孽,自以为天衣无缝哩!
那天早上,铁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头顶好,翠芬心里估摸着:姐姐家要
用簸箕晒谷子,便拿了簸箕去还。到了院子里,门大大地开着,想张黑洞洞的嘴,
她叫了两声没人应声便走了进去。
一踏进那矮小的门,姐夫却在破沙发歪躺的,手掌张把破扇子扇那黑瘦瘦肚
皮,「俺姐不在?」翠芬问道,姐夫Yin阳怪气地嗯了一声,斜着老鼠样的小眼睛
来看她,「姐不在,你就哑巴了?」翠芬没好气地骂了句,放下簸箕就想走。
「俺又没惹你!咋就骂人哩?」姐夫气恼地说,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扯
住她的手不让她走,「你倒说说,谁是哑巴?!」他嬉皮笑脸地说。
「俺骂的就是你!」翠芬口快,她素来见不得吴富贵,长得跟瘦猴似的,一
天好吃懒做地就知晓赌钱。
本是兴师问罪,却挨了抢白,姐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难看起来,紧紧地扯
了翠芬的衣袖不撒手。
翠芬又羞又恼,喝一声「滚开」,奋力一甩手,将姐夫甩在地上「通」地一
屁股墩,「吴富贵!莫要不知好歹!你再给俺动手动脚的,给铁牛知晓了,扒下
你的皮来!」翠芬指着他愤愤地叫嚷道。
「哟哟哟!」吴富贵也不恼,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别仗
着铁牛个头大,俺告诉你,就是借他狗日的一百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