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半夜干的事一样,cao出你和你
姐来!」
铁牛以为他在骂人,冲着他嘴巴就是一拳,打得嘴角破了皮,鲜血直流,从
此便吵着要另铺一张床自个睡,爹娘说他长大了,在大床前给他铺了一张小得多
的板子床,把姐姐赶下来和他睡一个被筒,一人睡一头。
也是大冬天,快过年的时候,爹娘去走亲戚,到了天黑了也不见回来。姐妹
俩在家烤火,白日里姐姐倒是不怕,可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却害怕起来,非要
和铁牛睡一头,尽管觉着害羞,铁牛还是魄力答应了她的要求。兴许是太困了,
铁牛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了过去了。半夜里,姐姐用手肘将他碰醒来,她
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低声对他说:「弟哩!怕是着凉了,心头火蹦蹦的,身子怪
冷!」
铁牛迷迷糊糊地「噢」了一声,他可治不来发烧,转过背去又想睡,姐姐却
从后面搂了他的身子说:「弟哩!你抱抱俺,给俺暖和暖和……」铁牛只得又转
过背来抱着姐姐,哪知她身上光赤赤的没穿衣服,「大冷天你不穿衣服睡觉,不
着凉才怪了哩?!」他埋怨说,抱着个火炭一样的身子让他害怕。
「穿着衣服发不出汗来,脱了反而好过些!」姐姐这样回答他,他便信以为
真,「好弟弟,你也脱了吧!rou贴着rou,发汗快!」姐姐又说,他便在被子底下
「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Jing光,却有点冷,只得紧紧地抱了姐姐的身
子取暖。
姐弟两就这样抱着,眼睁睁地睡不着,不一会儿,姐姐「呼呼」地喘起气来,
铁牛以为姐姐的病更重了,在黑暗里着急地问:「好些了么?好些了么?冷的话
……俺将爹娘的被子也抱上来盖?」
「好多了!好多了!就快好了哩!」姐姐说,听起来确实好多了,铁牛放了
心,便放开了姐姐的身子,哪知姐姐的手却跟了过来,抖抖索索地捉住了他屙尿
的地方金狗管这rou条子叫「鸡巴」,这时正像条粗蚕似的在胯里潜伏着。
被捉住的一瞬间,铁牛的心里就像钻了头小鹿进去,在里面「咚咚咚」胡乱
踢腾,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姐!」铁牛抖颤着叫了一声,姐
姐似乎吓了一条,倏忽地缩回了手,「你……你干甚哩?」他问姐姐。
「没哩!没哩!姐就是想摸摸你那里,跟俺的有甚不同……」姐姐怯生生地
说,说完了又没了声息,半响,又伸过手来抓住了铁牛的手掌,牵引着来到小肚
子上,那里的皮rou平坦而光滑,起起伏伏地摸着怪舒服,可姐姐却不让他多摸,
直接放到了暖烘烘的裤衩里,在黑暗里轻轻地笑着说:「摸摸……摸摸姐姐这里,
是不是同你的不是一个样?」
「俺知晓,你是女子,俺是男子……不一样……」铁牛自以为是地说,金狗
跟他这样说过,他记得。
姐姐「吃吃」地笑了,愣是扯着他的手掌往下摸,他先是摸着了一片细细绒
绒的毛发,跟自己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蹭得手心「簌簌」地发痒,
比摸肚皮还要舒服,在上面揉搓了几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他一时奇怪
起来,抓挠着鼓蓬蓬的rou丘歇不下来了。
「嗯嗯……你好讨厌哩!」姐姐娇喘着说,迫不及待地将裤衩脱了下来,复
又伸过手掌来按着了的鸡巴,学着弟弟的样子轻轻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原本如
死蚕一样的rou条子竟了活过来,在手掌下舒展着、萌动着,一点点地肿大、坚硬
……姐姐用手捏了一捏,声音却变了调儿:「好弟弟!你的……鸡巴……好奇怪,
里面长了骨头,翘起来就扳不下去,还会'突突突'地跳腾哩!」
「俺也不知晓咋成这样,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长骨头……啊……痒……」铁
牛喘吁吁地说,他的手在姐姐的胯里抓挠着,不知晓哪来的水,rou丘上竟chao乎乎
地shi润起来,再往下摸去,指头却陷在了一条shi哒哒的rou沟里,「姐!姐!你的
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说,一边伸进指头去掏摸。
「啊嘘……啊嘘……痒死了!」姐姐一直哼个不住,她拉开了铁牛的手,侧
转过身子来后,伸手将铁牛的身子也扳转过来向着自己,一手搂了他的脖颈,一
手抓了那火热坚硬rou棒杵在chao热rou丘上,摇转着屁股要贴上来,「好弟弟!把你
……你的……放姐姐rou里……试一试……试试……」她在铁牛耳边急切地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