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浓紫和橙黄交映的辉芒来。一刹那间,这
辉芒给整个大地披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颜色,一溜溜的地远远地落在两人身后,
新翻的泥土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土腥味儿。
再抬头时,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走,湛蓝蓝的天幕里再没有一丝儿云彩,这
又是个大晴天啊!日头一步步地往头顶上爬,越来越热,最后终于高悬在头顶上,
红亮的光如火箭般射到泥土里面,熊熊的火焰燎烧着大地,汗ye从浑身的毛孔里
渗出来浇shi了他们的衣裳,汗珠子豆大一颗地从两人额头上、脸颊上、下巴上滚
落下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将他们皮rou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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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哩?!」表嫂直起腰来,衫子紧紧地贴在
后背上,隐隐地现出一片rou色来,里头什么也没有穿。她回头看了看新翻的土地,
咧开满口白牙冲着铁牛满意地笑了:「看呐!大伙儿都归家躲日头去了,咱们也
干了这么多,回去吃饱了饭,等日头弱了再来!」
铁牛撩起衣角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甩着手说:「这敢情好!俺不能到你家
去吃饭,翠芬在家煮饭等着俺哩!」
「无论是给谁家出力,哪有不吃饭的理?」表嫂伸出脚去刮了两下布鞋上的
泥土,同铁牛一块儿往山下走去,半道上表嫂问:「是不是你到地里来,没告诉
翠芬妹子,所以……才不敢到俺家里吃饭的?」
「嗯!」铁牛在身后答应了一声,看着表嫂扭来扭去的屁股,心头着急得不
知晓该咋说出口来才好,「俺也不是不想跟她说,你也知晓,俺那婆姨心眼儿细
……蹲茅厕久了还问七问八的,还是小心点好!」
「你也知晓小心点好啊?可给俺干了活儿,却不吃饭,叫俺心头咋过意得去
哩?」表嫂是个有恩必报的客气人,铁牛是知晓的,一时间没了话儿,默默地跟
在女人屁股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一路上没说几句话,远远地望见村口的时候,表嫂前后望了望,见没人,突
然问:「这天……你觉着热不?」
这不是废话么?铁牛便「嗯」了一声,提议说:「那咱……到小河湾里洗个
澡,再回去咋样?这身上好几天了,硬是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大白青天的,不大好吧……」表嫂嘴上这样说着,脚下一歪斜,拐到通往
河湾的小道上去了。
铁牛赶忙喜颠颠地跟了下去,一路上高兴得就快蹦跶起来了。表嫂走得很快,
铁牛就快跟不上了,「咱得找个人看不见的地儿才好?」他说,这大白青天的,
有谁敢和表嫂在一块泡澡?被人看见就麻达了。
「这还用你说?那地儿你知晓,俺看顶好!」表嫂在前面咯咯地笑了。两年
前的一个傍晚,她好不容易挑了一个隐秘的去处,却被铁牛误打误撞地撞入来,
以为她想不开跳了水,不顾一切跳下水去救她,真是傻得可爱!当时就想不放他
走,却不知如何开口,后来她每次洗澡都在那地,铁牛却再没现过身。
表嫂脱光了衣服站在水里的时候,铁牛却在岸上愣愣地看得呆了:成熟了的
胴体有着柔和的曲线,肌肤洁白得跟雪一样,胸前两坨大小合当的nai子上点缀着
两粒俺红色的樱桃,一小圈淡褐色的ru晕,全然看不出是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少妇!
那小肚子下面、两条莲藕般的大腿根部覆着一小片黑油油的毛发,短茸茸得遮蔽
不住鼓凸凸的rou丘,他知道那美妙的口子就在那毛发下面、rou丘中央。
表嫂见铁牛六神无主的样子,招摇着手急切地说:「还傻愣着干啥哩?又不
是头一回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