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许观生便乖顺许多,不过也会将眸光停在一女人或男人身上过久了。
当真有那么好看么?也当真那般风情么?
倘若有一家,不是比之睡草垛好么?不是比之去外头好么?怎么还要浪荡呢?
贺敬知阻止他,许观生便会责怪地讲:“我都为你生下孩子,你还要什么?我连看也不准看么?你莫以为你拿了我一张结婚证便可……”
他是从小便这么多话、许观生与贺敬知是没少恼怒的,他们有动过手,有打过许久的架,吵了许久,还闹过分居。
可过不久,都是贺敬知败过,去寻许观生,去好生远的地界,去某处隐秘的旅馆。
许观生似乎是无心的,无了贺敬知,他也照常活。
而贺敬知缺了他,会死,会疯,会哭,会掉许多眼泪。
每次许观生只要闹脾气走,贺敬知便会想,走便走罢,孩子他自己养便好。
可事实呢?过了三天不到,他便掉了许多眼泪,抱着孩子好生委屈,每滴都极其隐忍。
许观生爱与旁人做事,是么?爱承欢,是么?也爱看旁人的脸,是么?
那贺敬知便满足他,每日每夜地揽上他,吻他的颈,再直直地入他。
每次都到他无法再张开腿向别人讨肏为止,也每次都肏到他无法再三心二意看旁人为止。
许观生以往见着omega便会讲漂亮,要温着眉目看;见着alpha便说瞧起来好大,想同他床上再逢。
现下呢?他将那长物吃腻了,看见alpha是打趣,看见omega是欣赏,已然好老了,也已退出风云江湖了,许观生便温驯下来了,似乎是为了许青生,也似乎是为了贺敬知。
也或许只是单纯地被肏乖了。
是贺敬知将这只狐狸关起来,半半地囚起来,叫他既有自由又无自由。
都是这坏蛋,都是他的错,他才不是好蛋。
许观生哽咽,又讲:“你不是好蛋,你真不是个好蛋。”
贺敬知被他这样讲过许多次,观生不会骂人,翻来覆去,要么是蛋,要么是满口大便。
“不会讲人就不要说话,显得幼稚。”
许观生踢他腰侧,却总是踢不见:“你满口大便!”
看罢,又是满口大便。
贺敬知浅灰的眼便如此静静地瞥过去,瞥至许观生的唇上。
他似乎笑,极淡一捧,而后俯身过去贴吻,好生激烈的唇齿相碰。
“这下好了。”他似乎以为自己无意一般,低低地惊讶:“太可惜了,好干净的花狐狸嘴上被满嘴大便的人吻了。”
“你不是好蛋……你又这样,我都想不出怎么应对。”动作太激烈,墙都似乎脏了,许观生被压在这许多次,也被压在过他此时眼前的沙发许多次。
“坏蛋还让你想出如何应对么?”
男人将他身都压下去,叫这只狐狸翘足了臀,沙发上都好柔软,已然浸过许多次狐狸的水。
不止一次,也并非两次,是有许多回。
“你为什么……天天都要欺负我?”
那长物不仅仅是入后穴,男人的手还很不老实,去触许观生不甚长的性物,叫他射许多精,都射在自己的脸上。
那根小巧的,竟也有那么多精么?都粘结在眉眼之上,那一根柔软且精致的,便仿若是收藏家的收藏品。
又白,又软。嗯?
狐狸又吃好多自己的精,这又无法,他每次都要被欺负,连omega都能压他一头。
狐狸委屈,狐狸也无法,一只花的狐狸,也清俊。
假若要穿回过去,他决计不要再狐入狼口,再吃掉贺敬知。
他会悔死,他总会晓得贪这一时的乐一点也不会舒服。
“我舒服。”男人还很薄情地答,浓郁的喘息似乎就着喉结滚出来。
可身下力道有过薄情半分?太深情,也入得极其深,捣住狐狸便再不松手。
“你舒服……就要让狐狸陪葬么?”
贺敬知的手过去,压低了别住许观生的臀,又动了力道捏,时不时发狠又抽打。
许观生的臀都被揉捏出好多形状,每次都要开分开,露出期间吞满性器的粉穴。
“你报复我么?”
狐狸眼角都含住了泪,那般温润的眸子都丢掉了神,被男人骑住了半边的身,掌住腰肏弄。
“嗯,我报复你。不仅是报复你,还是过分地报复你。”
不仅是沙发,也不仅是抵在墙上,贺敬知将许观生丢去沙发下,便是提着他的双腿半半坐着入他。
“你做什么……这么过分?我要向青生告状去,说你欺负我……我叫她训你。”
清秀的男人蓄着长发,那些发丝便就都倾进地板上,在他的背后织起了分外松散的网。
另一人呢?则似乎怜惜,以手揽起他的发,分寸地吻。
下身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