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的怀里,胳膊绕过姐夫的腰把人搂住了,耳朵贴在冯远胸口凝神听,沉稳的心跳让他的眼眶不由自主shi了。
“别哭。”冯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捂住季南的眼睛,“我心疼。”
季南把冯远的手推开,坐起身道:“我才不哭。”
冯远靠在椅背上望他,目光深情得季南一下子就说不出话了,愣愣地凑过去,双唇贴在冯远嘴角到底还是亲了起来。
这么一闹时间也晚了,冯远带他回了卧室,找了件干净的衣服让季南穿着睡觉,自己坐在书桌边拧亮了一盏小灯。冯远住院的时候家里的事儿积了一堆,现下闲了,自然要处理。季南换好了衣服趴在床上没睡,托着下巴看冯远,两条小腿交叠在身后晃来晃去。
“刚刚不还困呢吗?”冯远把灯拧暗了些,“怎么不睡?”
“……你不睡?”季南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蜷着身子缩成一小团。
“冷?”冯远放下账簿走到床边,把手探到被子里捏住季南的手腕摸了摸,“还真冷。”说完把他连人带着被子抱进怀里,“快些睡,明早我送你去学堂。”
冯远不说季南还真忘了这回事,赶忙闭上眼睛睡觉,也是白日太累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冯远肩头。冯远把人放回床上,趿着双拖鞋晃到桌边把账簿掂在手里,眯起眼睛摸下巴上的胡茬。
那账簿不是冯家的,却写满了赵家生意的零零总总。
季南第二天醒的早,睁眼瞧见冯远坐在桌边蹙眉沉思,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姐夫,你没睡?”
“醒了?”冯远声音有些哑,回过神对着季南笑了笑。
季南低头看床,他身边干干净净一点没乱,就知道冯远一夜没睡,心有不满,掀开被子光脚走过去看冯远腰间的伤口。
那道枪伤好是好了,就是结的疤还没掉。
“小祖宗……”冯远吓了一跳,把人抱进怀里,“冷不冷啊?也不知道穿个鞋。”
季南坐在冯远腿上抿唇不说话,也不像闹脾气的样子,就僵着不动。
冯远把脸埋进季南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让姐夫抱抱你。”继而闻到股nai香,忽然想起昨日在季南身上吸到了nai,顿时心痒起来,偏头偷偷瞄了一眼季南的胸脯。
隔着层白色的衬衫,微红的ru珠隐约可见,rurou撑起的圆润弧度诱人得厉害。冯远悄悄伸手去解季南的衣扣,被他发现狠狠地拍了一下。冯远不死心又去解,季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冯远硬着头皮把人放在书桌边,扯开衣扣埋头含住了一边rurou。
季南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待冯远卯足劲儿舔他ru粒中央出nai水的小孔时受不住了,双腿缠在姐夫腰间挺着胸喘息。他昨日下午被吸出nai水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根本记不清那感觉是怎样的,今日又被吸,只觉得双ru酸胀,ru尖痒得厉害,连带着花xue也泛起shi意。
冯远卖力地吸了会儿什么也没喝到,想起昨日是插几下花xue才喝到的nai水,就伸手揉捏起季南的花瓣,揉shi了就解了裤腰带,挺身撞了进去。
季南躺在书桌上敞开腿惊叫了一声,双ru喷出些淡白色的naiye,冯远连忙凑过去舔了,含着ru珠用力吮吸了几口,觉得又没有nai水了就挺腰冲撞起来。季南胸前胀痛,花xue又被插得酥酥麻麻得痒,抱着冯远的头拿脚跟踢他:“别……别闹了,我还要去学堂。”
“让我再疼你一会儿。”冯远掰开季南的tun瓣大开大合地Cao弄,把人撞得在书桌上前后耸动,温热的yIn水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须臾又落下了粘稠的白浊。
冯远见季南得了趣,一大早又舍不得把他折腾得太过,就把性器插在花xue里小幅度地顶弄,轮流吮吸两边溢出nai水的ru珠。季南渐渐缓过神,小腹烫得厉害,冯远插得深,他不敢动,又被吸得浑身无力,不想再继续也阻止不了姐夫,便趴在冯远肩头委委屈屈地望窗外的春光。
好在敲门声解救了他,冯远不情不愿地把人松开,舔干净rurou上的nai水,帮季南把衣服穿好这才去开门。
王妈端着早饭往屋里闯,一见季南微红的眼眶就什么都明白了:“您就可劲儿折腾吧,敢明儿把人吓跑了,找谁哭去?”
“哪能。”冯远把餐盘里的牛nai递给季南,揉了揉他的头发,“小南舍不得我。”
“谁舍不得你?”季南攥着衣领“哼”了一声,“德行。”
王妈悄悄走了,留他们俩闹腾。
“真舍得?”冯远忽然凑到季南面前轻声问,“姐夫把你留家里,不生气?”
“你走你的,我才不管呢。”季南当冯远和自己闹着玩,他也拉不下脸服软,喝完牛nai就往外头走,站在屋檐下转身望着冯远喊,“走不走啊?”
季南眼底映着明媚的春光,大氅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天气虽然转暖,但还是冷,他时不时搓着手哈一口气,嘴唇shi漉漉的,唇边氤氲起一小团白色的水雾。
冯远定定地看了会儿,无声地叹息,自言自语道:“我哪儿舍得走?”继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