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的姿势与角度,才让薛队长终于发现秘密,这浪货后屁股门儿的金刚钻究竟是镶哪了。
梁少爷后面镶了两小粒熠熠发光的钻,其中一颗恰好填在会阴穴位置,另外一颗是需要扒开这人的屁股缝,在臀沟深处、尾椎的凸起上……薛谦忍不住舔了对方镶钻的部位,一发而不可收,他猛舔那些地方,按住钻石颗粒,揉弄梁少爷的会阴敏感穴道。
这招点穴大法的滋味儿舒服,梁有晖也忍不住臀部发力抽弄起来,在老虎嘴巴里抽插,这浪事儿也就他敢做得出来。
他这姿势相当的不知羞耻,两颗大蛋往下一坠,就堵到薛队长的鼻子!
薛谦蹙眉,想歪过头调整一个更合适的角度,梁有晖抽动得更猛,被他男人口腔里烟火燎原的热辣感爽到了。他仿佛捅进了那炙热又绵长的甬道里,外人眼里冷面冷心的一个纯爷们儿硬汉子,给他口活儿,心理上的兴奋愉悦足以碾压纯生理的满足。
梁有晖这随心所欲的乱抖乱抽,两颗大蛋“扑哧”、“扑哧”连番夹攻薛谦的鼻子。鼻子、嘴全给堵住就真上不来气了,薛谦气愤难耐,狠抽一下梁少爷的屁股!
梁有晖:“哎呦!”
薛谦:“别坐我脸上。”
梁有晖:“……嘿嘿。”
薛谦:“还笑?”
梁有晖弯腰低头从身下空隙处与薛队长对视,忍不住又在对方脸上蹭了一把,结结实实抹过老虎的面门。
“操……”薛谦眼含怒意与不可言说的攻击欲望,再次抽了梁少爷的白屁股一巴掌,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梁有晖撒欢地乐着,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好肉在床上颤动。这份诱惑,也是让人无法再把持住了。
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的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呦,什么牌子?”
薛谦冷哼一声:“没高级牌子,做不做?”
“做啊!”梁有晖面对堵着他屁股门的汉子抛个媚眼,“鸟儿高级就成,还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货?”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俩人隔着一个撅起来的白花花的腚相视一笑,心里愈发地喜欢面前这个人了。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的方式搞定了湿润前戏,在对方后腰上动情地亲了几下,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了进去……
这一下子,从梁有晖口里捅出狼叫一般的痛嚎,也从薛队长胸腔里逼出一声粗长的喘息。
尖锐的肉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的最直截了当方式,梁有晖的脑瓤子在这一刻昏乱成一团,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的通道,绝对的……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疼痛感烧穿他的胸口,一直烧到他嗓子眼儿。
他口里哼哧乱喘:“哥,哥,哎呦,疼,疼死了,哥……”
那活儿太壮,以前没碰见过这么猛又这么壮的。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了一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泪来:“我操,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也是逗他玩儿的,这时搂过他的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这一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顾及着少爷的细皮软肉,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力压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粗暴破坏的欲望。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将眼前这浑圆漂亮的屁股捅得肌肉痉挛扭动,轻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一些,然后再次深入,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让少爷喘息着适应他的尺寸。
他扒开梁少的臀部就被钻石晃了眼。这镶钻的位置妙极了,“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一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案情的扑朔迷离、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带着空旷的惆怅,可遇却又难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
薛谦想着,耳边充斥着混乱的呼吸,有梁有晖的喘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抠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也心疼了:“疼成这样?……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晖说:“哥你忒猛了。”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叫得跟个雏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梁有晖哼唧着:“别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头最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