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再见,爱尔玛女士。”
杨贤告别了依依不舍的爱尔玛后,回到曾经还在街头流浪时租的仓库,那里只有一个超大拖箱和一个老旧的拎包。
他朝着车站相反的地方离开,拽着拖箱和拎包不知疲倦地走了几十里路,间隙上了一辆农用马车,辗转了几次,来到了一个隐晦又脏乱的码头旁。
期间又来了一名抱着孩子的黑人妇女。杨贤见她瘦骨嶙峋、行李简陋,便从自己的拎包里掏出一盒点心,关心道:“一起吃点吧。可能还要等一会。”
妇女感激地频繁对他道谢。
“你在这里也没有身份?”聊开了之后,妇女说话也不那么谨慎了。
“嗯也不是。主要想回去结婚了。”杨贤微笑道。
“看你的行李不小啊,都快你有半身高了。肯定赚了不东西吧。走海运多不方便。”
“这个行李主要用来藏人。”杨贤半真半假道。
黑人妇女在杨贤和行李间来回打量着,并未回答,只是了然地笑了笑。偷渡这种事,藏人并不奇怪。而且看杨贤的表情,说得是真是假也不确定。
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不好,还管别人那么多事做什么。出门在外,陌生人愿意与自己分享食物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边吃边聊着,时间过得也快。
等到夜黑看不清周围时,才从海上静悄悄地驶来一艘小货船。船上只有一名上了年纪的渔夫,他熟练地放下甲板,确认好杨贤和黑人妇女付的钱后,又嘱咐道:“老规矩,这几日待在自己的隔间里别随便出来,里面有床,有解决生理需要的桶,满了叫我,我来倒。饭点的时候,我会送给你们。如果因为瞎跑被抓住回不了家,我可不管。”
在隔间里铺好床后,杨贤掏出爱尔玛为他买好的车票,看也不看,用手捏成团后,面色淡然地吞进嘴里,咽了下去。
他坐在床上哼了一段家乡的小曲。随后又神经质地自言自语:您和他真是郎才女貌。
可惜你配不上他。
杨贤轻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他边拉拖箱的拉链边笑着:“反正你说送我一样赔礼,自己挑。”
等拖箱彻底被打开后,杨贤轻快地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中渐渐折射成了狞笑。
“嗨~我的礼物。你醒啦?”
超大拖箱中赫然躺着一个面色潮红的李旭,他想呜咽着,可似乎被割掉的舌头太疼,李旭咬着嘴里消过毒的白纱,努力地用鼻子呼吸着,哪怕轻微的声带颤动也会引起剧烈的疼痛。
更另他不得不紧咬白纱的另外原因是,他的菊穴被杨贤在昏迷时塞上了银质的情趣仿生阳具,不知为何,菊穴还异常酸痒,恨不得夹紧这个玩意使劲的磨一磨。
“这里的白人似乎觉得使用银器才显得尊贵。所以我也给你买了一个,喜不喜欢?嗯?”杨贤粗鲁地拽着李旭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对着自己,“要不是为了躲避走车路的常规检查,我怎么舍得带你走偷渡。这里这么脏,真怕把你不习惯。”
杨贤痴迷地吻着李旭的脸,道:“宝贝你真俊真好看比照片里还要好看,不枉我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李旭惊恐地哭着,他万万没想到之后被自己一拳打倒在地的杨贤是装柔弱。追出去之后,他被对方反按倒在地,杨贤的力气大得出奇。这下,李旭反而成了逃跑者,他当时只想着逃回家再说。
哪晓得杨贤紧追不舍,李旭还没来得及敲门呼喊,杨贤也不知从哪掏来的刀,一手捂着李旭的嘴,一手麻利地朝他嘴里的舌头割去。
李旭在痛苦中挣扎中,杨贤死死地捂住他的嘴,手指陷进李旭的嘴里,残忍地掐住断掉的舌根。李旭疼得满头大汗,根本无法吱声。他用仅剩的力气反抗着杨贤,敲了几下门。未应。
绝望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李旭的意识
期间他醒来几次,但也都不太清醒,好像吃了安眠药,浑身无力。杨贤见他醒,就会喂他喝些东西,让他继续昏睡着。直到这次彻底的清醒
“这个母猪配种的药改良下用在你身上真完美。瞧你现在发情的样子多迷人。”
杨贤激烈地侵犯着李旭,一遍遍
我是好人。对别人的善意从未虚情假意过,我喜欢人与人互相扶持的感觉,温柔的举动就像参天大树,为他人、也为自己遮荫。
只是,这次带走本就属于我的礼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