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旧的工厂里,上演着一场野兽般的暴行,一位柔弱的女人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毫不怜悯地强jian。
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离暴行几十米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观摩着。不得不说,看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佩服余芳华的,本以为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勺的娇贵女人会忍受不了这个侮辱而哭叫求饶。
但到目前为止,余芳华咬着牙一声不吭,仿佛被强jian的不是自己。范溪向手下摆了摆手,几位大汉见状立马有素地扔下狼狈不堪的余芳华站到了一边。
“余小姐请不要再为难我们了,你也都成这样了,还是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活不活得下来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范溪叹息道。
“我都这样了,活下来还有意义吗?”气若游丝地余芳华瘫在地上,嘲笑着。已经连续四天了,眼前这个男人总能叫到不同的手下分批来轮jian自己,私处一次次的撕裂,连肛门也没放过,那里润滑都没做,这种拉扯般的痛楚肯定是严重撕裂和脱肛了,再加上这几日没有治疗,只是被强制喂了一些流食。下体的伤口已经发炎让她持续低烧,到后来这些男人嫌脏了,为了自己的健康便套上安全套继续折磨她。
“我也不想这样,可你早点交代,不就不会这样了。”
“反正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让那个贱男人死了这条心!看看他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死不死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余芳华忍着痛蜷缩着身体疯笑道。
范溪沉默了,其实余芳华身上除去被强jian的痕迹,更显眼的是被人暴打留下的淤青。这种淤青并非他做的,而是另一个男人,余芳华的丈夫,向泽夜。
这种事,说来也长。余芳华本身是富甲一方小土豪,可惜早年丧夫,后来她沉浸在痛苦时遇到了比她小好几岁的男人向泽夜,向泽夜不仅长得英俊阳光,又对她百依百顺、体贴细微,很快就攻陷了感情缺失的余芳华。两人谈了两年后便不顾旁人的眼光结婚了,可没想到,婚后向泽夜态度大转弯,借着各种大事小事对余芳华非打即骂。无奈余芳华是个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身为受人关注的女强人,处处都被周围人盯着,所以为了家丑不外扬、不被人嘲笑当初不自量力找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她就一直忍着没有告诉别人,身上的伤也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也像戏Jing似的,在外面继续扮演着好丈夫的形象,这让余芳华更是抑郁不已。
然而更让余芳华绝望恼火的事还在后面,这个男人竟偷偷背着她,把房产、股份、基金等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为此事,余芳华彻底跟向泽夜翻牌大吵,本想曝光这个贱男人的假象,没料他先下手为强,雇佣了清道夫清理了所有证据,并折磨自己到现在,就是为了套出自己仅剩的现金下落。
真是贪婪的没有底线。
“向泽夜”范溪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的低喃着,神情有些恍惚。
“你认识他?”眼尖的余芳华反问。
“只是雇佣关系,当然认识。”
“不止认识,还很熟吧?”
“这就不是余女士关心的了,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范溪恢复常态,笑意满满地看着她。
余芳华盯着范溪片刻,道:“要不你放过我,我把剩下的财产给你。我那存款的数额绝对比向泽夜付给你的钱多。”
“这不符合规矩。”范溪摇了摇头,“我是位讲诚信的人,拿了别人的钱,就得完成,要不然下次谁还找我做生意。”
“钱还是给你,希望你能把我现在感受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余芳华平静地看着他,其实自己死不死无所谓了,只想有机会报复向泽夜。
“对不起。我先接了向先生的单子,先来后到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很抱歉,向先生说了,不能留你活口。”
听到这些话,余芳华面色惨白,她躺在地上好一会没说话。范溪摆摆手示意周围人了结她时,她突然开口:“你真是个会赚钱的聪明人。”
焦躁地等了几日,傍晚时分,向泽夜接到这电话,被通知余芳华死了。此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哎呀!这下真的可以钱多到做梦笑醒了。虽说跟着这个女人混也有钱花,但总归不自由,还是把钱攥在自己手上才比较稳。
“谢谢学长啊!看尸体?不用,对你我还不放心吗?”这年头法制很健全,明道上很难摆平余芳华,平时的家暴根本压不垮这个女人。所以向泽夜花了些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清道夫,没想到还是自己的大学初恋,于是他就动了利用的心思。
“等等!我还是去吧,地址在哪?不,不用接我,我自己去。”本来不打算去看余芳华的尸体,可势利眼的向泽夜突然想到,如果余芳华对范溪说出了现金下落,那他还是亲自去取钱比较好。以这么多年的了解,谁知道范溪会不会中饱私囊。
心里上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不能明着怀疑别人,向泽夜说着漂亮话:“这几日没见你,还是挺想你,看完后,我请你吃饭。”
寒虚了一会,向泽夜言不由衷地挂了电话。虽说范溪是自己的初恋,但这次事情,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