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勾魂了。整个下午小姨子都是酸熘熘的,我不禁暗暗好笑。费了九牛二虎的
力气甜言蜜语的一阵哄,小姨子的小脸上才算见了笑模样。我开始对国家法律规
定一夫一妻制有了一点点体会。我琢磨着差不多到了钟点,就起身要去小姑家,
岳母要小姨子和我一起去,但是小丫头似乎有意给我创造条件,不想跟去当灯泡
,懒懒的躺在床上说自己肚子疼,岳母也没有勉强。我在小姨子的脸上使劲的亲
了一口。换了一件衣服就去赴宴了。我到了小姑家门口的时候,小姑母亲正满院
子忙着抓鸡,平时好吃懒做无所事事从不从事生产劳动的鸡们凭动物的本能察觉
到大祸临头了,个个吃了兴奋剂似的在院子裡上窜下跳跑得格外欢畅。小姑站在
一旁脸色忧鬱的看着,生怕平时自己喂养的鸡被抓到。终于一隻红色健壮的大公
鸡落入了小姑母亲的魔掌。急得小姑一个劲的跺脚。连忙上前替大公鸡求饶:「
妈,别……别杀它……换一隻吧……」
看着小姑着急的样子我赶紧上前求情,小姑母亲连忙说家裡没什么好招待的
,既然来了贵客,怎么着也得杀只鸡。
我赶紧一个劲的劝说,并说自己不爱吃鸡等等,小姑母亲这才无奈的将鸡撒
开,逃了命的大公鸡一熘烟的跑没了影。
小姑感激的看着我。
她母亲赶紧把我往屋裡让。
小姑家的房子很低矮,看年头远远超过我的年龄了,外表的砖头已经被风雨
剥蚀的很厉害了,露出的椽子也已经腐烂了,我低着头进了屋裡,裡面的牆壁早
就被炊烟熏成了黑色,和大多数农家一样,房子分作三间。
中间一间摆放了一张桌面裂口的旧桌子,门口是灶台。
东边的屋子是小姑父母居住的,西边的房间是小姑的。
我被热情的请到了东屋裡,屋裡一件像点样的椅子也没有,我坐在了炕上,
炕席散发出一种腐朽的味道。
小姑的父亲赶紧为我倒茶水,我看着他焦黄的面孔和瘦弱的身躯为我忙碌,
赶紧请他坐下。
然后掏出香烟敬他。
我们开始聊着,小姑和她母亲忙着张罗饭。
天渐渐的黑了,小姑开了灯,昏暗的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
炕上摆起一张小桌,鸡蛋豆腐的凑了几个菜。
小姑母亲显得很窘困的样子,请我吃饭。
小姑坐在炕头挨着我的旁边羞怯的给我布菜。
吃饭间小姑母亲问起了我们的生活,以及妻子的身体等等,并对没有参加我
们的婚礼表示抱歉。
我自然明白请我吃饭的目的就问起了他们家的生活。
小姑母亲歎了一口气,开始诉说着家庭的困难,不时的看着我的神色,小姑
羞臊的低着头往嘴裡扒着饭粒。
我又问他们有什么打算没有,小姑母亲讨好的问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沉思了一会说:「这样吧,我给家裡买几十隻优种羊,你们年纪也大了,
身体又不好。等到秋天的时候,卖羊毛和小羊也可以挣些钱。」
听了我的话,小姑的父母显出极为激动的神色。
一个劲的点头。
主意商定以后。
我们开始开心的吃着饭,小姑父亲激动的蠕动着木纳的嘴唇说不出话,只是
一个劲的给我敬酒,小姑母亲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不停的把讨好的话送进我的耳朵。
连小姑也羞羞的和我喝了半杯酒,脸庞红扑扑的。
小姑父亲虚弱的身体喝了两杯酒后。
焦黄的脸色在灯光下成了猪肝色。
我们不敢让他再喝。
只是小姑母亲和小姑陪着我喝一点。
喝到最后她母亲也有了醉意了。
这是我觉得肚子有点涨,就起身去厕所,外面这时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小姑母亲找出一个电筒,可怎么也打不着亮。
就吩咐小姑领我去。
出了屋裡后。
我装出有些醉的样子搂住了小姑的肩膀。
小姑小心的扶着我。
穿过院子裡的黄瓜架。
我回头看看门口已经被挡住了。
这时小姑低声的说:「你就在这裡方便吧,茅房裡太髒。」
说完转过了身。
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在小姑不知所措的时候。
我吻住了她软软的嘴唇。
小姑推了我两下,可是她怎么能挣脱我有力的臂膀呢,小姑又不敢出声无奈
下被我亲了个痛快。
我的手伸到她的身后在她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