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双目失神地轻轻喘气,口唇半张,两颊晕着沉溺情欲的薄红。他失言许久,方迟钝地微微转动了青灰色的水眸,shi漉漉的睫毛抖了抖,语气虚弱:“无论你我二人之间如何”
奚泽挑了挑眉:“嗯?”
他嗓音轻颤,“勿要祸及旁人。”
奚泽唇边笑意凝住,弧度渐渐地收拢起来。他眉头拧起,死死盯了垂下眼睑的白玉宸一阵,轻哼一声,兀自起身离去。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日便放过你。”他背着身,声音低沉,“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白玉宸瑟缩在被褥之中,昏昏沉沉地听到奚泽的脚步声渐渐消弭。失了对方魔力支撑的烛火随之一同熄灭,整个室内再度重归黑暗,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一人的呼吸。
腹中胎儿不安地动了一动,四肢在狭小的温暖空间中挥舞。白玉宸低低呜咽了一声,子宫痉挛般地蠕动,比之前还要涨大数分,将奚泽射进去的浓Jing顺着微张的宫口缓缓吐了出来。浊白淌出被cao得嫣红shi亮的xue眼,弄得腿间shi漉漉一片。
他艰难地喘息了几下,半打开双腿微弯着身体,试图用手指去清理rouxue中残留的Jingye。只是这骤然膨胀了十数倍的肚子让他动作颇为艰难,白皙的ru房在这大力的挤压下,从ru孔的地方泌出许多淡白ru汁。酸麻快感让他短促的呻yin了一声,温热nai水浇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淋shi了一片肌肤。
白玉宸只觉得又羞愧又绝望,恨不能丢了这被人彻底开发的yIn荡躯体。只是眉宇间的痛苦之色稍存片刻,便又被难以忍耐的情欲chao红所覆。他喘息着将插入rouxue的手指增到四根,并拢成拳,用力地cao弄着意犹未尽的饥渴女xue。
他哆嗦地摸到腿间半硬的性器顶端,生涩地想要拔掉之前奚泽插弄进来的金针。那金针又粗又滑,杆身细腻,与顶端Jing孔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深深地cao入其中。白玉宸掌心还chaoshi着,也从未试过主动去掉这物,手法便尤其的不甚熟练。几次拨弄后,反倒将那金针插得更加深入Jing孔。尖锐中泛着凉气的快感涌向全身,令他几乎抽搐着晕厥过去。身下xue眼猛烈收缩,将他插入身体的手指拼命含吸。
白玉宸半靠着垫子,将腿尽力张平,喘息着用手指jianyIn自己的yIn贱身躯。又折腾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将插在阳根上的那根金针完整取下,呻yin着将一囊Jing水俱射了出来。颜色浅淡的清ye从大敞开的Jing孔滚落而下,那处被金针cao弄开了的地方宽有半寸,几乎可以将幼儿的小指整个吞咽下去。
去了堵塞物的Jing孔溢汁不停,失禁般的快感令白玉宸紧紧闭上了双眸,将四指插向身体更深处的地方。胞宫沉沉地向下坠着,压迫着shi热嫩滑的rouxue,使甬道变得更加浅短。手指不过是向xue内前进了几寸,便隐约碰到了一处微有些硬的娇嫩软rou。圆润的指头轻触那里,酥麻快慰如chao如浪般传遍全身,令他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哀yin。只是这一下被jian开了子宫般的快感并未能阻止那根手指,接着宫口微微开阖的小缝,手指顺利地插进宫内。指腹摩挲着里面又shi又嫩的宫rourou壁,隔着一层薄薄rou膜,与胎中婴儿一同发出了一句细弱呻yin。
方才高chao过的身躯无法接受如此猛烈的刺激,白玉宸很快便抖索着身体,再度晕了过去。只是四指仍旧深深插进xue眼里,媚红xue口被指骨撑到极大,困难地含吐着yIn水,画面极为yIn靡。
这副景象一直持续到了次日。
奚泽来寻白玉宸的时候,便正巧撞见这么一幕。
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的清贵仙尊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俱是yIn乱红痕。久久未得到抚慰的柔白ru房膨胀着压在胸前,两颗ru粒肿胀如桃,小洞样的ru孔扑簌着泌出清透ru汁。大开的腿间两处xue眼,一个红肿淌汁,被插入其中的手指给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艰难吞吃,指缝中流下许多混着Jingye的yIn水来。另一个则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着,菊门处沾了许多浊白浓Jing。花唇两旁被溅上Jing水的地方已变成斑斑白痕,印迹似的横在腿根细腻肌肤之上。
他瞧得兴致顿起,走过去,将那四根手指自rouxue里拔了出来。那几根手指已在白玉宸体内留了一晚,分泌yInye早已浓稠如汁,自xue眼和手指间带出了一条透明的细丝。
奚泽捻了捻指尖触感,嗤笑一声,将铐着白玉宸的锁链解了,抱着人离开了这个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他来到一处装饰华美的宫殿,将人绑在床前,双手扣在栏杆上,不紧不慢地扯了块黑绸,将白玉宸的面孔挡了大半,只露出那双勾引人欲望的红唇,和一个削尖细瘦的雪白下巴来。
白玉宸有气无力地微微喘息了片刻,便听到了奚泽调侃似的话:“嫌昨日没把你cao到流产,所以才能浪成方才那种yIn妇的样子?”
他窒息了片刻,随后又被猛然尽根没入的阳具给cao得尖叫出声:“奚哈奚泽”
“嗯?”奚泽勾了勾唇角,将性器调整着方向,狠狠撞击着孕期被挤压得shi热浅短的rouxue。那rouxue不过吃了一半jing身进去,便已推挤着阳具,拒绝它更进一寸。白玉宸的身子一抽一搐的,被这粗长性器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