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完自身的*,纲俯视着躺在桌上的狱寺。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少年腹侧的绷带又染上了血迹,光赤的身体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看起来性感十足。他酸痛的嘴还微微开启,唇角沾着半点白浊,碧色的眸子里满是氤氲的雾气。
这副被□润泽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令纲满意。
他很恶趣味,就是喜欢看到别人被弄到惨兮兮的样子,越狼狈越能引发出他的满足感。以前不小心围观了他□全过程的R曾经说过‘你啊,简直就是恶魔’这样的话来。
能让战场上的铁血男子都说出这样的话来,由此可见其恐怖。不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的手段已经温和了许多,顶多是在*而已。
“隼人呐……”他凑近狱寺的耳边,灼热的吐息不停的吹拂着敏感的耳轮,“只有我才可以让你变得惨兮兮哟,不管是别人,还是你自己,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着位于大腿根部的血色纹身。动作温存,实则警告意味十足,惹得狱寺忍不住一颤。
“这次可要牢牢记住才行呢。”这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
狱寺的眼睛茫然而空洞,犹如被蛊惑得失去了意识,只是看着棕发少年唇边妖娆的笑容,轻声回答着,“是,主人……”
——不管怎么样,你的意志就是我的全部。我只为你而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命令,无论是羞耻还是痛苦亦或是快乐,我全部都会照做。
——因为你,就是我生存的全部意义。
收拾完满屋子的狼藉,纲拥着同样收拾得清清爽爽散发着沐浴之后清香的狱寺,一觉睡到了天亮。他已经开始习惯身旁有熟悉的气息存在,所以不会像以前那样睡不安稳,反而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定与平和。
也许是昨天被折腾得太累了,直到纲穿好衣服,狱寺也没有丝毫清醒的意思。他微笑着在熟睡之人的颊边落下一吻,随后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他刚一落地,就极迅速的就地一滚躲到了院子里的矮丛中。同时从怀中掏出几根银针,以狠戾的速度射了出去。
“噹噹——!”
银针碰撞在铁质的武器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一挥,所有的暗器都被一一扫到旁边的树上。蓝发少年微笑着,犹如刚刚的一切只是打了个招呼那么简单随意。
“kufufufu~彭格列真是警觉呢。”
“那也是因为你对我动了杀意而已。”棕发少年扬起毫不逊色的微笑,缓步来到六道骸的身前。他微微倾身,手里握着的几根银针从距离对方下巴几毫米的地方划过,眸子中充斥着寒冷的笑意,“死亡是件简单的事情。”
“哦呀,真是冷血无情呢。”手中的三叉戟灵活的一转,就将对方隔绝在离自己半米开外的地方。六道骸笑容不变,像是没有察觉到纲的威胁一样,“亏我还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你会变得温柔点呢。”
“你偷看了?真不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呢。”假装诧异的扬起眉,纲懒洋洋的抱起肩,“真是伟大的幻术师。”
“只是看了这孩子的记忆而已。”六道骸耸肩,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眯起的异色双眸中闪烁着微微的厌恶,像是对这份记忆很不满意似的。
“哦?这么说是小骸自己跑到这边来偷看的?”纲的表情仍是一派懒散,看不出喜怒。
六道骸没有做声,像是在默认。
“不过能逃得过里包恩的禁锢,也只能靠着你的帮助才会办得到吧。”纲的话锋一转,突然毫不留情的戳破事实,令蓝发少年的脸上露出短暂的几秒空白。他对六道骸这种平时难以见到的表情表示很满意,唇边的弧度细小的上扬,“伟大的六道骸先生~”
刻意加重了语调透露出促狭的味道,六道骸握紧了三叉戟,突如其来的发动了攻击,锐利的武器几乎要戳破对面之人可恶的笑脸。
不过作为曾经打败过六道骸的人,纲对于他的攻击方式可以说得上是了如指掌。早在三叉戟向前刺的一瞬间,他就有所防备的向后一退,令尖锐的武器只是将他的发丝微微挑起。
“kufufufu~逃得还真是快。”像是对纲迅速的动作表示很不满意,六道骸眯起眼,血色眸子中的数字开始飞快的跳动起来。
“很遗憾……”纲摊了摊手,一根细到难以察觉的银针突然飞射而出,轻松的刺入了六道骸的脖颈。如果是本尊的话,也许可以轻松躲开,可现下只是附在小骸这副小孩子的身体上,他根本就躲不开,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倒下。
意识开始混混沉沉,他猜这可能是淬了麻醉药的银针。
六道骸艰难的扬起冷笑。他该感激对方没有取走他的性命么,真是嘲讽的一切啊。
眼前的世界逐渐的陷入黑暗,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地上倒去。不过很快就被意料之中的接住了,扶在他腰上的手指温暖有力,连带着那双棕色的眸子都仿佛缀满了温柔的光辉。
——假装施舍真是你的拿手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