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纵彭格列的系统对于纲来说其实非常的简单,因为这本来就是为他量身制作的东西,所以当他离开云雀的房间正站在只闪烁着微光的通道里思索时,前面的一堵墙突然就悄无声息的向旁边滑开。出现在那后面的是一条全新的隧道。虽然不知道是通向哪里,但未来的他一定不会在这种地方设置什么障碍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四处看看好了。
纲信步向前走着,那些墙就仿佛是有意识似地,只要是他要走的地方,它们就会立刻向左右移动重新让出一条通道来,随后又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来过这里。
走着走着,他再次来到了一扇房门前,依旧是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但跟上回有所不同的是,这个屋子里有人。虽然在他目之所及的并没有人影的存在,但他长年累月磨练出来的敏锐神经还是察觉到了人的气息,而且这种微微讨厌略带压迫的感觉……
六道骸。
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眯起眼,仔仔细细的观察起周围来。上次的黑曜之战还没过去多久,那人的种种狡诈他可是记得很牢,断不会再小瞧这个心思瞬息万变的幻术师。
看来未来的自己跟六道骸的‘孽缘’不浅,居然会让对方住到离自己不过几十步之遥的地方。
不过奇怪的是,他虽然收敛了气息,但十年后的六道骸不可能察觉不到这屋子里有人进来了。换句话说,就是那人有意在纵容他的行为,根本就不在乎他会做出些什么来。
纲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他并不是胆小之人,只不过由于心思太过谨慎小心,所以才不想轻举妄动。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第一个碰到的是狱寺,根本就不用花心思去防备,因为不管过了多少年,那人的忠心对他依旧会一如既往,在这一点上他几乎是肯定的。而对于云雀,他一直喜欢戏弄和教育,对方的要求简单,不过是经常性的打斗而已,他也乐得满足战斗狂的欲/望,反正最后得利的一定会是他。
可六道骸的心思细腻诡计又多,他很难不拿出全部的心神去防备,就算十年后的他们是处于如此暧昧的阶段。
“彭格列,毛巾。”最里面的一扇门突然被打开了,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随着懒洋洋的语调一起伸出。他甚至没有出来看看外面的人是谁,那样子十足的毫无防备,当然,也是十足□裸的诱惑。
纲勾了勾唇,突然笑得有些恶劣。他随手从旁边拿出一条毛巾,也装作毫无防备似的走了过去,然后将它放到了那个伸出的白嫩嫩手掌里。六道骸并没有立刻接过,一个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挠了挠,就好像一只小猫正在逗弄它的猎物似的。
变故往往发生在一瞬间,那只原本在温柔抚弄的手突然手腕一转用力地握住纲的手臂,随后里面的人用力一拽,很顺利的就将根本没有准备抵抗的他拉到了浴室中。
六道骸的力道很大,甚至带上些恶狠狠的味道,连纲都是在最后关头使出几分力紧急刹车才没有在浴室的墙壁上撞得头晕眼花。眼前是一片朦胧的水雾,他只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身形,以及撑在他耳边的那条线条完美的手臂。不过很快的,蓝发青年慢慢的低下了头,直到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才停下来,他看着衣服微shi的棕发少年,一双异色的眸子里满是饶有趣味的神色。
“哦呀,还真是有趣。”六道骸抬手摸了摸已经比他矮上不少的纲,唇边挂起了愉快的笑意,似乎很满意于现状。他的手一点点的下滑,逐渐落在了领口的位置,圆润的指尖反复的沿着微凸起的锁骨摩挲着,“shi掉了呢,彭格列。”
“啊嘞,这不是还因为你的缘故。”棕发少年半真半假的抱怨着,他不但没有闪躲这满是调戏意味的动作,反而抬手干脆的解开了自己衬衣上所有的扣子,“脱掉就好了。”
彭格列的十代目一向不喜欢受别人掌控,不论是战斗还是情事上,也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而且他的恶趣味也十分严重,别人做什么他就喜欢逆着来,像现在六道骸明明是在*或者说戏弄,他却直截了当的脱了衣服,气氛步骤直接被打乱的一塌糊涂,他还笑得一脸纯良无辜。
不过十年后的六道骸也不是什么雏了,自然不会被轻易破坏了节奏。他干脆省略了那些前戏,直接捏住纲微微带尖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他的吻很粗暴,舌头一窜进对方的领地里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掠夺,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他的舌尖扫过敏感的牙龈,然后又来回舔舐着末梢神经更加多的上颚,感觉到怀中少年不自觉的轻颤,他的舌头就犹如灵蛇一般越发的向里滑去,直到接近了喉咙才停了下来,不过却并未停止攻势,反而像是故意让对方感觉难受一样一下一下的进出着。
纲只是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并未在唇舌上多做纠缠。他的手来回在六道骸赤/裸的胸口画着圈,顺着漂亮的肌理线条一点点的游移,细腻而又色/情。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在刺探和捕捉对方的每一个敏/感点,手下触感良好的肌肤紧绷着,并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颤动着。
要说技巧,十年前的六道骸根本就不是纲的对手,可现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