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在北京的第二场签售,表现稀烂到梁弘毅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但是舒云没办法,他真的过不了陆方远这道坎儿。
签售后的主办方聚会上,舒云喝得烂醉如泥,满脑子都是陆方远的影子。
梁弘毅送舒云回酒店,舒云扶着马桶吐了个痛快,就像半年前纽约的陆方远一样。
舒云吐完了,头脑也清明了,几乎严厉地拒绝了梁弘毅留宿他房间的要求。
酒Jing刺激他舒云,做出了一个违背性格的行为:他要去陆方远的酒店,敲开陆方远的房门,质问他,逼他做个了断,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舒云不相信什么邮件分手的鬼话,也不相信什么顺其自然。
舒云只是想要个答案,或者,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舒云知道陆方远的酒店地址,他从上海给陆方远寄送过日用品。
舒云穿着签售当天的西装礼服,满眼血丝,捶打陆方远的门。
陆方远按捺不住,没过十分钟,就把舒云拽进房间。
大门轰地一声在身后关闭,舒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险些落泪。
舒云主动揪住陆方远的领子,蛮横地送上自己的嘴唇。
陆方远的意识也脱离了理智的缰绳,他把舒云紧紧按在墙上,脸贴脸,身子贴着身子,用鼓起的下身惩罚性地顶弄他。
陆方远抽掉舒云的领带,西装西裤也毫不疼惜地脱掉,扔在地上。
陆方远把舒云扛到单人床上。
陆方远手腕一扯,衬衫一排扣子悉数滚落在地板上,露出对方因醉酒而泛红的胸膛。
舒云脱得一丝不挂,被陆方远压在自己的衣服上,草草扩张了两下,没做什么润滑就捅了进去。
舒云咬着牙,不喊疼,一切都是自己选择。
上个月,他也是醉的,但是得到了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悉心的爱护,这一次,他也是醉的,却是摇尾乞怜主动来找他,装疯卖傻,借酒撒泼,他才愿意碰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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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远拿领带绑住舒云的手,越勒越紧:“你来找我,梁弘毅知道吗?”
舒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舒云在这间简陋的剧组酒店房间,变换着各种姿势被陆方远蹂躏。
宾馆的床有点窄,他们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扶着床沿半着地,从正面,从背面。
陆方远年轻力强,放开了限制,集中攻击他下身一处,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
舒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所有呻yin都被Cao回了肚子里,只剩紊乱的鼻息。
尘封的记忆像打翻的墨水瓶倾泻而出,回到舒云生日那天陆方远失控般在舒云身上予取予求,一晌贪欢。?
舒云的两条长腿被陆方远压在胸前,五脏六腑像被换了位置,张开嘴,发不出一丝声响。
舒云的脚底无助地朝着天,搭在陆方远肩上的脚腕,前后摇晃,惹人怜惜。tun部离开床垫,高高撅起,一根滚烫的Yinjing将他的后xue撑开到变形,交合处汁ye四溅,白沫随着Yinjing进出,弄脏了舒云的屁股,也弄脏了敏感处的毛发。
舒云的大腿根无比酸软,后xue也火热得近乎麻木,两处都合不上了。
眼下,没人顾得羞耻,或者说都动了情,也都忘了情。
陆方远鼻尖滴着汗,解开舒云的手,上面深一道浅一道都是血流不畅的红印。
陆方远允许舒云攀住自己的脖子,那条被揉皱搓扁的领带,被用来再次缠在舒云的Yinjing上,一圈一圈狠命勒住,像耻辱的标记。
陆方远不断加快速度抽送,舒云本来就快射了,他的下身胀痛极了,抛弃了所有尊严,红着眼,主动扭着腰迎合他,乞求对方给予更多,让他尽快释放。
舒云有一种预感,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了。
陆方远粗暴地把舒云又按进床垫,夺回自己的掌控权。
舒云上身被陆方远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制住,一动不能动,下身被对方倾注了浑身力气,恶狠狠集中鞭挞他的敏感点。
舒云的Yinjing挺动,小幅度射出几股Jingye,他哭着挣扎,被陆方远掐住脖子,将他的腿折得更弯,几乎要把身体折成两半。]
窒息的快感和眩晕让舒云忍不住收缩软rou,一波又一波挤着陆方远的jing身。
陆方远垂下眼睑,好好观察身下的这张脸。
舒云的脸憋红了,完全沉沦在情欲中,额角青筋时隐时现。
陆方远的目光又移到舒云唇下的痣上,那是他第一次遇到舒云,最动心的一点。
陆方远突然放缓了动作,解了舒云的领带,腾出手,捏着舒云红肿的ru头,单单靠后面,把陆方远插射了。
陆方远脱了手,舒云下身狠狠摔回床上,Jingye射在彼此身上脸上,浑身战栗着,欲罢不能。
陆方远背对着舒云,抽了一根烟。?
“我明天正式签合同,以后不方便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