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远回到上海的那天,飞机下午落地,舒云没有去机场接,因为在舒云心里认定,接机好像是正牌男朋友才能做的事。
陆方远按约定来到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高档西餐厅和舒云见面,第一眼看到卡座灯光下的舒云,就觉得他和分别之前的Jing神面貌十分不一样。
两个人1个月没见,舒云话明显多了,也愿意跟他直视交谈,整个人有种Yin霾消散的温暖感。这一切其实有迹可循,舒云在连载1个月有余,分账和人气都不错。他狠下心,一鼓作气地应酬,见了很多合作方,爱好能变成事业证明自己——是最好治愈情伤的药。
这家餐厅平素里熟人不少,舒云决意用赚来的第一笔稿费请陆方远吃一顿好的,但在服务员面前,谨慎起见以哥哥、弟弟相称。
舒云悄悄观察陆方远,偶尔几个年轻客人认出他,悄悄说他拍过广告,陆方远很享受,他这次北上归来更张扬世故,舒云不了解他,不确定他是变了,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他。
陆方远滔滔不绝讲起自己在北京的见闻,舒云托着腮温柔地听。
人与人之间,上床,是欲。吃饭,是情。舒云曾看过一句鸡汤,偌大的城市,如果有一个愿意陪你吃饭,那这个人一定可以成为爱人。
眼下,两人都默契地不想那么多。志得意满,不就应该搭配美人在侧吗,何必去计较这翻滚的红尘里,到底几分是欲,几分是情?
回到家,陆方远才露出他狰狞的本性。
陆方远的房子舒云住了三天就没再住了,但陆方远回来前,还是被舒云找了钟点工打扫一新。
舒云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陆方远就没给他穿上衣服的机会,单手扯掉浴巾就把人按在卧室明晃晃的顶灯下把玩了一个遍。
最后在舒云微弱的抗议下勉强留了台灯,陆方远把人按在白色床单里,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渴求地闻着他熟悉的气息。
陆方远先是俯身含住舒云半硬的gui头,浅浅地吞吐着,不一会儿半个jing身就被舔得又shi又肿。
舒云还不太习惯被口交,如葱的十指插入陆方远的头发,忍不住想躲。
陆方远用小臂勾住舒云的腿,强迫它们打开,然后让舒云侧躺下来,腰腹用力,控制着昂扬的器官在舒云下唇长着一颗痣的地方磨蹭,好像要把它蹭了去似的:“你也帮我,我教你。”
舒云红着脸答应了,用嘴的,他是刚起步新手级别。
“张开嘴,含住,控制嘴唇用力,收起牙齿。”陆方远耐心地一步步执导他,舒云做足了心理建设,分开上下颌,努力将陆方远的gui头含了进去,调整角度的时候,舌头无意刮过他的gui头,陆方远舒爽地喟叹一声,按住舒云的头,埋深了一些:“适应一下。”
舒云不住深呼吸,舌头往后缩,缓解着想要呕吐的反应。待他呼吸平稳了一些,陆方远尝试晃动腰肢,把Yinjing往舒云口腔里面送:“像刚才一样用舌头舔我前面。”
舒云的耳根发烫,陆方远摸到了,鼓励地拍拍他的脸。
舒云闭上眼,睫毛轻颤。他试着开始上下起伏,舌头律动,陆方远看着自己那根在他嘴里艰难地进出,心理满足远远大于生理满足,舒云偶尔抬头扫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陆方远很快硬到不行,粗大的Yinjing塞满了舒云的嘴。
陆方远躺下去,抚摸着舒云薄薄的腹肌和窄腰,然后也把舒云含了进去。
两个人下体连着对方的嘴,模仿着对方的速度,匀速摇摆着脑袋。陆方远手脚并用,把舒云撑起来跪在自己头顶,他低头舔,舒云抬头吸。陆方远换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揉舒云的囊袋,他用指尖轻轻拉扯刺激,听舒云鼻间发出急促的呻yin,Yinjing还被含着,只能徒劳地扭动屁股。
陆方远是躺着的,舒云不太得法,只能更加卖力用舌头将陆方远的包皮在口腔里推开,沿着gui头笨拙地用力打圈,企图报复。
陆方远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把舒云吐出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的牙齿别使劲。然后,分开舒云的tun瓣,继续用舌头舔舒云的会Yin和后xue。
舒云的下面像通了电流,又像被羽毛撩拨,化成一潭春水。
陆方远的舌头有力,继续往里刺探。舒云一边被陆方远用手撸Yinjing,一边被他用舌头模拟Cao着后xue,不多时就败下阵来,他本能地用嘴巴含着陆方远,任由陆方远挺腰在他嘴里抽送,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他含糊地叫着忍着,被陆方远用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一道白光从脑中闪光,意识空白了三秒,舒云抱着陆方远的大腿,骑在他身上射了出来,陆方远肚子上全是他的痕迹。
他喘了半天,才觉得这个姿势的羞耻所在,太像野兽交媾了。
陆方远对着舒云的脸撸,最后在他脸颊和锁骨上射了个痛快,陆方远用手将两个人的Jingye混在一起,扶舒云起来,往他屁股里塞。
舒云扶着床头,蝴蝶骨流畅的形状如蜿蜒起伏的丘陵,陆方远欣赏地抚摸了半天,直到又把舒云摸硬了,他才一点点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