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这是不胜酒力?”袖摆一扬,吩咐自己身后侍从道,“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扶一扶?”
身后的侍从躬身领命,缓步走到顾寒舟旁,把原先那个侍从打发了下去,忙用手搀住顾寒舟的手臂,恭敬地将他扶起,等鞭柄快要脱出穴口时,乘人不注意,隔断了鞭子,让顾寒舟站好。
顾寒舟心知是狄焱在替自己解围,便放松下来。
可还没等他站稳,肩膀便被人狠狠一按,让他又跌回原地,后臀重重拍击在凳上,疼得他痛呼出声。
他还没缓过神来,原先那侍从就“哎哟”一声,再次将他提起,口中十分虚伪地关怀道:“您当心呀!”话音未落,足尖便悄悄在他膝弯一踹,踹得他双腿一软,浑身无力地仰倒在侍从怀中。,
他转头一看,果然是那明明已经被打发了的侍从自己跑了回来,继续折腾他。?
那侍从假模假样地给他擦汗,手却探入他衣摆下,把他身后的鞭子扯出长长一截又狠狠按回去,反复折腾了他几回。虚弱的顾寒舟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靠在那侍从怀里,承受着身下的凌辱。
红肿的蜜穴将粗硬的刑具吞吐了好几轮,侍从才终于稳稳扶住他,不容抗拒地提拉着他的肩臂,逼他挺直腰身。
“穴儿夹紧了!”侍从再次在他耳边恶狠狠警告道,“要不板子刑凳就备在院外,执刑的随时待命,只等您含不住鞭子”
顾寒舟双目噙泪,心知此时狄焱也帮不了他,实在逃脱不得。侍从手扯着一小节鞭被隔断的鞭尾,让鞭柄一截一截地抽出,快落出穴口也没有停止。
意识到鞭柄一旦脱出便是覆水难收,顾寒舟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红肿的密穴张张合合十余下,像一张贪婪吮吸的小嘴,竟将脱出的鞭柄艰难地吞回了一段。时时留心他情况的侍从“咦”了一声,讶异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将手滑到他臀后,隔着柔软的布料在他穴口戳了好几下,然后更加兴奋地再次把鞭子一点一点抽出。
顾寒舟紧闭双眼,用娇嫩的穴肉死死缠住鞭柄,不敢有半点放松。当鞭子快要被抽出时,侍从用力拉了拉,鞭柄居然没有被抽出,反而想顾寒舟体内收回去一小节。
侍从一低头便“啧啧”惊叹一声,提醒他道:“现下您可要站好了,还没朝陛下敬酒还礼哪!”
等顾寒舟用颤抖的手灌了一盏淡酒入口,又艰难朝上首行了个礼,侍从才拍拍他臀瓣,在他耳畔十分刻薄地赞叹道:“不愧是顾大人,这口穴天赋异禀,功夫了得!”羞得他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
此时众人饮酒微酣,一派喜庆和乐。狄焱望着一边奏着鼓板戏助兴的乐工,目光凌厉,僵硬的拍掌,高声赞叹道:“不错,不错!竟不是朕选的曲子,当真胆大!别出心裁啊!”,
众人都当他说的是乐工,乐工也暗自捏了把汗,狄焱也不说破,斜睨顾寒舟身后的侍从,双目微眯,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调,道:“当真敢——抗旨不遵啊!”?
皇帝话里的意思让所有人一惊,乐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告罪,但无论他们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皇帝提的“抗旨不遵”,竟是侍从对探花郎的亵玩与羞辱。
此时的顾寒舟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衣衫透湿,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狄焱见他身体歪斜,无力地倚靠着侍从才能勉强坐好,沉思片刻,找了个更衣的借口离席而去。
皇帝暂离,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放松了许多,宴饮时欢喜之情愈盛。顾寒舟正想不管不顾,趴在桌案上喘口气时,身边阴魂不散的侍从又低笑一声道:“顾大人,陛下唤您过去伺候呢。”
顾寒舟顿时打了个激灵,被惊得清醒过来。想起接下来会受的折磨,他心一沉,面露迟疑之色。
侍从也不理会他的踌躇,手掌铁钳似的箍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边上拽,催促道:“您可得快些!要是去迟了,陛下定会降罪的!”
顾寒舟被他拖得跄踉两步,脑中空白一片,可侍从哪里容得他发愣,逼迫道:“若您再不走,惹陛下发怒,谁都救不了您!”
顾寒舟明知有陷阱,却不得不往下跳。
侍从也不言语,拉着他就走。顾寒舟腰酸腿胀,极为艰难地跟上他的脚步。转出院门不远,忽然被推进草木掩映的角落里。侍从拿出一柄短刀,赫然是隔断了鞭子的那柄,冷笑道:“刚刚这宝刀可帮了您大忙,您想要忘恩负义不成?无论如何,您都得好好伺候着它!”他将顾寒舟后袍一掀,捉了他腕子一扭,让那鞘尖顶在嫣红的密穴上,玩味地道,“宝刀有灵,这深海鲨鱼皮的鞘冰冷冷的,它不喜欢,而您这口宝穴又软又热,最是销魂蚀骨,想必定能让它舒舒服服”顾寒舟抬眼望向这侍从,这侍从容貌让人过目即忘,一双眼睛却光彩熠熠,如今其中虽尽是轻浮戏谑,但仍灿然若星。
顾寒舟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屈辱与忿恨,手一抬便要将他推开。侍从侧身避开,语气不紧不慢,却字字冰寒,道:“奴奉的是何人命令,您最清楚不过。”,
顾寒舟和他对视了几息,想到他若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