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老宅并不在市区。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过后,季安在季衡怀中迷迷糊糊地醒来,车窗外已是树树秋声、遍地金黄。
层层叠叠的银杏林海深处,隐匿的便是两人阔别已久的老宅。
车稳稳驶入旧式花园洋房,季安跟在季衡身后下车,脑中游离的记忆碎片开始一寸寸地重新拼凑。
自季父去世后,老宅的佣人大多遣散了,管家带着留下的几名仆役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到两人便恭顺地以旧礼相迎。
季衡与老管家简单问候过后,季安从兄长身后小心翼翼探头:“冯管家好。”
“安小少爷。”满头银丝的老管家优雅和煦地回应他,“您和衡少爷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啊”季安有些羞涩地红了耳尖,拉住兄长的衣袖,“嗯,哥哥是最好的哥哥。”
老人平静温和的目光中仿佛有溪流淌过,注视他时笑容一如往昔:“那真是太好了。”
季衡将季安轻揽进怀里:“冯叔,我带安安去看看以前的房间。”
“哎,好。”
老管家望着两人自楼梯拾级而上的背影,恍惚岁月流转数年,旧日来访的世交友人在宴厅聚会,清冷矜贵的大少爷永远是众人环绕的焦点,高朋满座、济济一堂,他身侧的位置却始终只留给一个腼腆内敛的漂亮小孩。
小孩偎在俊美青年身边,安静地垂首看书,间或在兄长讲话时悄悄瞄上一眼,而后鸦羽般的睫毛便再度掩住水光粼粼的眼眸,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团霜雪凝成的皎白小玉兔,纵然一言不发,也总能勾得他人视线留恋。
大少爷生来骨子里便随了季父寡淡的性情,待客有礼之余实则匿着漫不经心的疏离。然而他待小孩却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例外,几番递送茶点的动作皆是一派淡定从容恰如寻常。
漂亮的小孩手捧和菓子,抬头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随即被大少爷轻轻揉了揉软乎乎的小卷发,举止间满是无声宠溺。
当那双灰蓝色眼眸倒映出小孩乖顺的模样时,丝丝缕缕的光线流连于淡穆优雅的混血面庞,隐隐为之镀上一层暧昧碎金。
终有人禁不住出声调侃,季少这是给自己养了个儿子啊?
大少爷敛下温柔神色,将茫茫然望去的小孩轻揽进怀里,抬眼淡道,不要开他玩笑。
自此再无人敢对小孩出言无状。
后来小孩被带出来见人的次数便渐渐少了,然而兄弟两人独处时的种种情态却愈发亲昵,无论是成双成对的进出抑或同床共枕的惯例,都委实过于惹眼而不自知。
对于季安这个挂了养子名头的羸弱私生子,季先生曾和自己的大儿子在书房有过简短谈话。
-不过是条ji女算计来的漏网小鱼,你想养他?
-他做梦都在叫我“哥哥”。
-哦,我倒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是个慈善家。
-不图回报的行善才是慈善,父亲,或许我有私心。
-季衡,说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向我讨东西,希望他不会成为你的软肋。
-父亲,我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由此,季先生默认了季衡对季安的全权接管。老管家遥遥将一切看在眼里,也只能轻叹一声。
然而饶是洞若观火的老管家,也无法想象此刻楼上是一番怎样的光景。
“安安,你小时候最喜欢躲在这里的梯子上睡觉。”季衡牵着季安漫步在一排排书架间,于书房故地重游。
老宅二楼的书房是一间巨大的私人图书馆,挑高的穹顶上镶嵌着几扇巨大的落地窗,由极Jing细的金属雕花支撑着一直延伸至屋顶,与顶部圆形的大花窗玻璃相接。数排高耸的原木书架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房间内,最顶层的书甚至需要登上可移动的木质阶梯平台才能取阅。
“嗯”季安此刻却无暇回忆旧事,两口chaoshi软xue内满溢的卵体正随着走动而接连挤压敏感内壁,缓缓熔化的粘腻热ye混合xue水沿白皙大腿内侧细细蜿蜒而下,在宽松及膝的短裤裆部沁出一小滩暧昧的水渍,“哥哥停一会好不好,我走不动了”
季衡闻言驻足,在自家弟弟shi漉漉的可怜眼神中微笑点头:“好,那就休息一会。”
于是季安乖乖跟着兄长在书房深处的一排书架后坐下,姿势的变化使得shi热xue内卵体涌动,泛起一阵痉挛。
“啊哥哥”季安呻yin着蜷缩进兄长怀里,面色chao红中透出星星点点的情欲,“哥哥的卵呜又涨起来了小xue要含不住了”
季衡用温凉的指尖褪下他的小短裤,白白软软的tun瓣倏尔跃出,在手掌的爱抚中颤巍巍地弹动几下。
汁ye淋漓的下体被诱惑着打开后,两处粉xue随季安细碎的呼吸而微微收缩开合,甬道内鼓胀的淡黄色卵体隐隐可观,娇红软rou再吮不住,被可怜兮兮地挤出xue外,边沿还凝垂着几挂晶莹剔透的体ye,像是两朵含苞欲放的幼嫩花蕾。
季衡以指腹刮蹭着两瓣愈发成熟肥嫩的大Yin唇,待其盛放后便揉捻起那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