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有些大了。
季安独自撑伞站在墓园的一座石碑前,凝视着面前光彩依旧的女子遗像。
春寒料峭、Yin雨绵绵,黑伞笼罩下的少年身影也随之浮起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良久,他终于缓缓低头鞠了一躬,黯淡地转身离开。
季衡站在不远处,静静等待着他的少年。
“安安,回家吧。”
“好”
到家后,季安依旧有些萎靡。
神情低落的少年像只小动物般依偎在自己腿边,季衡无法不动容,放下手中文件后便轻轻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安安,逝者已矣,不要太难过了。”
“哥哥,时间真的过得好快我都有点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季安抱住兄长的腿,慢慢回忆过去,“其实她以前对我也很好的,有一次还给我买糖吃”
季衡想起初见时自家弟弟那副瘦骨伶仃的可怜模样,不敢苟同地皱皱眉,但终是没有打破他对过往记忆的善良美化,只将他抱到怀里细细安抚一番。
季安在兄长的温柔中却愈发低落起来:“哥哥会不会有一天也不要我”
他慢慢红了眼眶,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我是不是个不该出生的灾星呀?小时候克死妈妈,来这里四年以后季先生也病逝了”
“安安。”季衡出声打断自家弟弟的悲观情绪,周身渐渐漫上些许寒气,“不要乱想。”
“呜你不要离开我”季安微微颤抖起来,伸手抱住兄长:“哥哥,我好害怕,你帮帮我让我痛吧,哥哥,痛起来就不会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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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和季安对视片刻,再次确认他的意愿后,同意了这个选择:“好,去惩戒室跪好等我。”
于是季安双腿微分、塌腰撅tun地跪在了房间正中央的毛毯上。长时间的等待使他从情绪失控中一点点冷静下来,内心不禁生出另一种迷茫和后悔,膝下厚厚软软的温暖触感也没能给他带来真正的安全感。
时间分秒流逝,熟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季安听在耳中,努力将跪姿展示得更漂亮些,一颗小心脏突然就稳稳地落地了。
“不要乱动。”季衡在他身后淡淡道。
季安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乖乖跪好:“对不起,主人。”
“把屁股掰开。”
一根粗壮的肛塞状物体随即被直接塞入了未经润滑的干燥后xue,粗糙的表面摩擦着稚嫩的肛壁,引得季安一声轻叫。
若只是普通硅胶物,久经调教的后xue尚能承受,但随着甬道一阵下意识地吮吸,这块物体突然便分泌出了极为刺激性的ye体,在肠道内壁连成一片灼烧般的辛辣感——
“呜!!”季安下意识想将它排出体外,却进一步加速了ye体的渗透,疼痛瞬间蔓延到了xue道更深处,“主人”
“安安,猜猜看是什么?”
季安泪眼朦胧道:“生、生姜”
“聪明。”季衡慢条斯理地将削好的生姜推到更深处,转而拨开Yin唇露出shi润的花xue后,又拿起注射器将一管姜汁全部推进xue内,“前面也要乖乖含好。”
“呜——主人!好痛好难受”季安呜咽着咬紧嘴唇,却只能努力收紧细嫩的xue口,不敢让肆虐的ye体漏出。
“安安乖。”季衡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现在,爬到架子那边去,奖励你挑一根自己喜欢的鞭子。”
“好、好的,主人”季安浑身皮肤都被两xue的疼痛刺激得泛红,勉强撅着圆润挺翘的屁股爬到鞭架旁,晕晕乎乎便叼了根离他最近的长鞭回去,放在兄长掌心里。
那是一根通体纯黑的牛皮长鞭,由六股皮革一体编织而成,末端成鱼尾状分叉,泛着美丽而危险的光泽。
季衡若有所思地掂了掂鞭柄,白玉般的手几不可察地挥动,鞭子便在地上抽下两记沉闷的声响,吓得季安两xue猛地收缩,差点掉下眼泪。
“安安,想要多少下?”
“嗯三、三十”
“好,那就六十下。”季衡温柔地笑起来,不待白白软软的tun瓣委屈地抖成一团,便转腕落下第一鞭。
鞭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度,不差累黍地碾过右侧tun峰处,分叉的鞭尾随即留下两抹艳丽的深红色。
“呜!”季安戚戚哀哀地呻yin,不止屁股像要裂开,花xue贮藏的姜汁更是失禁般直接漏满整片Yin唇,在无辜脆弱的小蒂珠上滚出火烧火燎的痛楚。
“安安,屁股翘起来一点,报数。”
“呜好的一”
颤巍巍的话音刚落,第二鞭便吻过左侧tun峰,落成对衬的鞭痕,乍看上去倒像烙上了一对小翅膀的印记。
“啊!二”季安抽噎着努力抬起tun部,迎接来自兄长的鞭吻。
第三鞭于是并列抽在右侧红痕上方,力道比前两下加重些许,引得tunrou一阵可怜战栗。
“三”
“啊二十一”两xue内丰盈的姜汁在疼痛巅峰过后慢慢被身体接纳,被兄长一手造出的层层叠叠的鞭痕渐渐氧化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