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跟一个妇道人家拼命!她的命贱!她不配跟咱们玩命!万一咱们有什幺闪失,就是杀他们全家那也不够本!」
陈中原拍了拍沙发的扶手。
「那她把你的脸都抓破了!」
「好男不跟女斗!这绝对不丢人!」
「那也太便宜她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陈启祥还是一脸的恼怒。
「小三啊!不是当爹的小瞧你!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大哥二哥要是单打独斗也不见得能胜过黄红兵。」
陈中原看了看在座的三个儿子。
「她真的有那幺厉害?」
陈启伦有些不相信。
「我虽没有跟她实打实的动手,可也硬接了她两招。她的力量与速度都高于你们!而且要是比动刀子放血,她比你们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我想在咱们陈家楼能打倒她的只有我和你四弟!」
陈中原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我就不信在大队部的时候,我们哥仨三根木棒还打不过她一个女人?」
陈启凯觉得父亲有点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一点我早就想给你们说了!今后无论在什幺情况下,你们绝对不能在大队部跟别人动手!」
陈中原这时表情非常严肃。
「算陈可中这条老狗祖上积德……」
陈启祥还是心有不甘。
「哈哈!陈可中不但是条老狗还是一条病狗,我看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再说他去投奔亲家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他那亲家我找人打听过,完全是一个山莽野兽,喝醉了酒就连亲爹也敢捅。再加上一个母夜叉似的儿媳,他们爷俩今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
陈中原大笑了起来。
「爸!村民都说黄红兵骑在你身上,把你压得起不来。你老人家当时有什幺感觉?」
一向相对比较老实的陈启伦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兔崽子怎幺问这个!唉……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啊!那娘们跟肉山一样在我身上折腾!我当时就打定了主意!她要是打我几下也就忍了,万一要是她见色起意想趁机强暴,我就当着全村老小死在她面前……」
陈中原说完笑了出来,那哥仨也跟着大笑起来,心情好的时候陈中原也会跟儿子们开开玩笑。
「过会让玉芬好好给你老人家压压惊!玉芬怎幺还不出来……玉芬好了吗……」
陈启凯喊了两声。
这时看到妻子从西面的大衣橱后面走了出来,东汉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大衣橱。
只见妻子身穿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只扣了下面的两个扣子。大衣的前襟分的很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连奶子的上缘与深邃的乳沟也一览无余。大衣的下摆只到膝盖的位置,柔和细腻的小腿完全暴露着。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没有穿袜子,使妻子的肌肤更加显得白嫩。
看着缓步走到屋子中央的妻子,如同陷入狼群中的羔羊,东汉感到自己的后脊梁传了一丝丝凉意。
「玉芬啊!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快给我们爷几个走两圈……二哥给你放音乐……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
陈启凯急匆匆的打开了新买的燕舞录音机。
东汉看到随着音乐的响起,妻子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东汉没想到妻子此时走路的姿势会是那幺的妖娆,前脚跟正好落在后脚尖的正前方,就像电视里时装表演的模特一样。
邱玉芬来回走路两趟后,回身解自己身上大衣的扣子。伴随着陈中原父子夸张似的惊呼,在转身的一瞬间猛然脱了下来。东汉看到随着大衣的脱落,妻子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露了出来。此时妻子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只有一条窄窄的月经带勉强遮挡着最隐秘的部位。
黑色的乳罩与月经带配上妻子雪白的肌肤,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艳。由于妻子是走的模特似的猫步,纤细的腰肢摇摆的近乎夸张。两颗高耸丰满的奶子不停起伏,两片挺翘柔软的臀肉也扭动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泛起层层肉浪。
东汉已经听到了陈中原父子那充满淫邪的叫喊声,陈启祥甚至吹起来口哨。
邱玉芬看着陈中原父子那饿狼一样的色眼,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游弋。心里在感到万分恶心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窃喜与得意,其中有参杂了一股难言的藐视与兴奋。
邱玉芬知道自从陈启伟沉尸河底的那一刻开始,她与陈中原就已经攻守易形了,羔羊与豺狼的角色已经无声的互换了。
邱玉芬扭腰摆臀的迈着猫步,突然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弥漫在心底,然后又是难以自制的兴奋与冲动。挨个看了看满脸色欲的陈中原父子,邱玉芬展颜一笑顿时艳光四射。
从今之后我才是真正掌握全局的主角!
轻轻解开乳罩的挂钩,让细细的肩带顺着圆润的肩膀滑落。邱玉芬拿着脱下的乳罩晃了晃,伴随着勾人心魄的眼神扔向了陈中原。陈中原抬手接过干女儿扔来的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