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以坚硬如石的粗棒碾开那密密包夹的嫩rou,齐根贯进去,将她彻彻底底地捣碎然而终究又顾忌着,自己倘若粗手笨脚弄伤了她,恐叫她看轻了他的「本事」……
他心里还存着与其他男子较劲的念头,只好强忍着不动,反复揉捏着她一双嫩ru,再俯下身去吸含她浅粉色的ru尖,直舔到她的内里花径又涌出一股热ye来,他借机轻轻耸动,终是觅着一个角度,彻底将自己送了进去!
「呃啊……」
身下女子发出尖利的yin哦,纤纤十指刺进了他的皮rou里去,一双细腿还在挣扎一般,却只徒劳地夹住了他的腰身,却丝毫也未能撼动他的挺进!
她被他这狠命一送,竟得翻了白眼,先前被他吻得微肿的檀口如缺水的鱼一般张合着,整个人都如被他顶穿了似的,软软地摊在溪沿草甸上,好半天也没缓过来。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所有的男女情事的经验,仅限於春梦里那些混沌的画面……如今实打实地到了这个美丽倾城的女子,他全身上下都兴奋得热意盎然,血ye不仅朝那胯下阳物奔涌,还直直灌上脑门
有的化成了汗滴淌下额角,还有的,均化作了难以克制的兽欲,反复叫嚣着,要将身下这勾人的身子来回狠狠贯穿,把这主动送上门来的妇人蹂躏撕碎,让她再也走不出这山野,逃不出他的掌心……
如是想着,他克制着被紧紧包裹得想要释放的冲动,开始在那紧密的花径里抽送起来!
「呀……啊……嗯呃……」
他的阳根粗长,每次抽出的过程,显得那样绵长,她便在他身下嘤嘤呜呜地叫,蹙着眉儿,像是受不得那rou擦rou的涩痛,然而当他差不多要将巨大的jing头抽离花xue,她的眉儿皱得最显难耐的时候,那硕物却又猛地一顶,重新破开两片脆弱花瓣,整根再次没入!
「嗯啊……啊啊……」被他这般大开大合了没几下,她已是连夹着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着一条细腿,彻底放弃了抵抗一般,任由他在她美丽的身子里来回进出,深插猛抽!
他抓住她细滑雪白的大腿,抗到自己肩头,倏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啊、啊、啊呃……」
她摇晃着螓首,美眸浮上一层泪雾,树影下的细嫩小脸像是被残阳晒伤了似的,红艳诱人。他禁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身后随意紮着的黑发滑落下来,两人的身体紧闭相贴,晶莹shi漉,已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汗水……他含着她的唇瓣往自己口中吞,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将自己楔进她的体内去!
「唔……啊……」她被他得仿佛没了意识,任由他肆意侵犯,乃至他松了唇,轻声一句「舌头伸出来」,她竟也乖顺地照做了。
他从善如流,立即将那丁香小舌叼了去,用力地吸吮含嘬!
她被他吸得舌根都发麻,花xue深处更是被他凶猛的撞击,搅得花心大开,花ye四溢……多年未经过人事的这片秘地,终是在上千个日夜之后,重回了他的身下,经受着他奋力的开垦,等待着他热ye的浇灌
炽儿的身体,像是记忆起了曾经那人的一切……他的热度,他的粗壮,他的坚硬,他的硕长……不过被他压着干了数百下,她已宫门开启,让他的阳根顺利撞到了花苞深处,用里面愈加细密的嫩芽,吮咬着他硕大的伞头!
别说如今没什么经验的山野僧人,便是曾经在她身上肆意放纵的冷面情郎,也几乎未曾享受过如此热情的回应……是以,好多年未开荤的荒山僧侣,终是在那小小胞宫里抽插了没几下,便丢盔卸甲,一泄如注!
一零七被巨根堵塞的白浊花xue
僧人积攒了数年的浓浊阳Jing,倏地灌进了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宫,喷薄的白ye一股一股,不消片刻便将那狭窄幽径给浇灌了透!
炽儿被他近乎癫狂的耸动,撞得散了架般,一双雪ru摇晃出妖媚的波澜,纤长的腿儿近似被他折断。她难耐地尖叫起来,同时只觉下腹阵阵抽搐,晕眩的感觉席卷而至,顷刻间亦将她淹没在绚烂的狂chao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欲仙欲死的浪chao才渐系褪去……
炽儿睁开水雾迷蒙的眸,正对上头顶大树枝叶缝隙间筛下的金光,她眨了眨眼,那层水雾便自然而然地化作泪珠,从她含媚的眼尾落了下来。
「你……」
自知做了禽兽之事的僧人,向来清冷的面容此刻也是面泛绯红,看她落泪,他便以为是自己强佔了她的身子,让她感觉被辱了
尽管「下手」之前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她只是个欲求不满的妇人,但是得手之后,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已是另一种心境了……
看到她晶莹剔透的泪,他发现自己被浊欲浸染的心,竟然有股刺痛感。
「很疼吗?」他知她身子纤瘦,那处又幼嫩,自己这般不管不顾地待她,恐怕真的伤着了她也不一定
虽然心下百般反省,他那物却依旧埋在她体内,分毫也不曾舍得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