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熟练掌握为止,就如成了我女性生活的导师。
(9)月经
现在,我也能像那些时尚女性那样,打开化妆盒,对着小镜子就能熟练地画
眉毛,涂口红了,而且一点也不像开始那样感到做作。
我感到原来的那个我越来越远。他们把我原先的物品全扔了,好让我忘记以
前的男性形象。而我,也只是靠记忆,有时在洗完澡睡觉前,穿着粉红色的丝绸
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中的自己,才偶尔想起那个男人面容,它藏在这张
清秀美丽的脸下面,但已渐渐模糊,我已经记不大起自己当男人时的面容了。
樱儿拉着我逛街,买很多女性服装和用品,看女性时尚杂志,做美容,参加
家政培训班和美体训练,本来郁郁寡欢的我,跟她这样一个很女人的女性过着同
样的生活,做着同样的事,时间长了也会受到感染。
我开始从烦恼和痛苦中慢慢解脱出来,并在这些活动中发现乐趣,一个月后,
非但学会了穿高跟鞋,而且同樱儿和雅美一样喜欢上了12公分的细高跟鞋,整日
蹬着也行动自如,我也习惯了大胸部带来的不便感,而且在购衣时,也能大胆地
表达自己的看法,还学会了做一手好菜,在想方便时,也不再犹豫地走向女厕所。
但改变不了的是,我依然对女孩子抱有特殊的好感,而对男人们向我投来暧
昧的目光感到恶心,有时候樱儿会跟男人们调调情,每当这个时候,我心理还是
有点吃醋,总是躲得远远的,因此很多男人都说我很高傲。
女性荷尔蒙的注射现在都是雅美在做,我有意避开徐海鹰,因为我怕见他。
但我的变化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还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合法地给我打来了变性证明,并要我在上面签了
字。根据法律我与雅美自动离了婚,但是雅美说了我们只是在法律上离了婚,在
她或我未嫁人之前,还是当我是她老公,我们还是事实婚姻。凭这些证明换了新
身份证,现在我的身份证上分明写着:「王丽」,「女」。
我的Yin部长了Yin毛,像芳草一样盖上了这片神秘的土地,本来就很不明显的
手术痕迹也完全消失在这片芳草下,现在的Yin部看起来很小巧,仿佛跟我的身材
不相称。江海鹰还用英捷尔法勒为我做了丰tun手术,让我拥有了一个肥腴的tun部,
我成了一个丰胸纤腰肥tun的性感女郎。
这样的生活过了近两个月,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天下午,我和樱儿
一起去俱乐部跳健美Cao,跳Cao时穿那种紧身的健美服,各人的身材在紧身衣的包
裹下纤毫毕现,我和樱儿是这批学员中的姣姣者,我的身高是1米62,在男人中
算五等残废,以前有许多女孩都嫌我太矮。
但做为女人的身体,就像变了个魔术,标准不同,什么都不同了,女人们都
很羡慕我们的身材,加上12公分高跟鞋和丰满的胸部,不必做什么打扮,只要往
人前一站,就是一个摩登女郎。
我们排成五排,每排都有五个人,我刚好在方阵的最中间,每当跳Cao的时候,
就像被女人丰ru肥tun的波浪包围了,一股热流从我的Yin部冲上来,男性性意识在
这时会最大限度地复苏,我感到下面挺立,但实际上,它只是我的一种幻觉,它
在Yin阜下面充血,但绝不会出来,所以不必像男人那样担心在女人面前带来的尴
尬,我可以自由地享受着被群女包围的快感。
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跳完一节,是中间休息时间,这时候女人们会围
在一起谈些女人间的事,这些话有男人在场时她们是绝对不会说的,我也很乐意
跟她们混在一起,仿佛在探听隐私。
十分钟后,又要跳一段韵律Cao,欢快的音乐有节奏地响起,大家跳起来,一
二三。我饶有趣味地盯着前面那个女人扭动的屁股,紧身裤包得像一只大鸭梨,
真想去啃上一口。
我的ru房随着跳动有节奏地上下晃荡,现在我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上下波
动时,都会牵动周围的肌rou,飞到空中,然后又落下,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正在仔细体味这种快感时,我突然感到下腹部剧烈疼痛,我蹲了下来,那疼
痛从我的小腹放射状地扩散,痛得我直冒冷汗。跳Cao停了下来,大伙都围着我,
问怎么回事。
「突然肚子痛!」我捂着小腹,说。
「是不是来例假了?痛经吧?」女人们都这样说。我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丽丽!」自从我领了女性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