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尝而不得,最终勾了他的魂他的身。可是帝王家的女人从来色衰爱弛,这样的爱,哪里又能坚持多久呢?
她有时候想,不如走吧走吧,免得心里头添堵,反正她这病早晚也要将前程往事忘个干净,走了倒能落个痛快。可惜却又屡屡下不了狠心,早先还可以把瞎眼当做借口,如今眼睛清明了,却仍然还是不舍得走。
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自第一次抵/死缠绵后合欢嵌/入玄柯体内,心里头对他的依赖便日盛一日的强烈起来。明明前一秒还在恨他,但得他身体贴近,只稍轻轻一闻他的气息,却立刻又不受控制地酥/软了,脑袋里只剩下最原始的爱/欲/缠绵,再没了其他。
她有时候都要怀疑起来,这合欢呀,到底是女人用来锁住男人的,还是用来捆绑自己……倘若是捆绑自己,她都恨不得杀掉那个白衣翩翩的虚伪第一公子了。
……
二月的天到了夜里很是寒凉,冰凉绵/软的胴/体贴在男人Jing悍胸怀里,久了下/头那青龙便渐渐浮躁起来。
青娘“哧哧”的笑,小唇儿贴向玄柯古铜色的胸膛:“你看你,还说不想要我~~看呀,这是什么……”绵软小手探进那隆/起的亵裤下,握住一杆//大而灼//热,欲要将身体往那物/上/坐下……密/林里早已是一片儿的shi,忍了这六日,她都快要疯了的。
“唔……不可!”chao/shi的粉/红/花/瓣贴近昂扬龙首,下一秒便要沿着龙身滑/下,怕几日药浴前功尽弃,玄柯忙豁然推开青娘盈盈翘/tun坐起身来。
汩汩甜/ye瞬间擦过龙首,黏/腻/shi//滑的奇妙触感,让那蓬勃燃烧的欲越发热/辣起来。
分明箭在弦上,女人却偏不肯罢休,越发蛇一般缠裹而来,馨香小/舌舔着他胸前斑驳的刀痕迷离娇/yin着:“不信你不想要,哧哧~~这么多天都没有了,你不想吗?……还是你去找过她们了……”
“该死……莫要再胡闹,”玄柯眉眼里浮过一丝痛苦,为着屡屡不被理解的苦恼。孔武臂膀环裹着青娘瘦削的肩,力道大得青娘吃痛凝了眉。
他知道她内心在想着什么,她这样的女人,从来心里头爱记事,记了还不告诉你,偏要存起来,等到哪日同你吵架忽然的吧拉拉同你翻起旧账来。他不是不想同她解释,可是如今的局势,他能做到的只能是这些,又如何给她解释的理由?解释不好了,反搅了二人面上难得的恩爱。
“傻瓜……你以为,我对你的只是身体的需求?”淡淡胡茬抵在女人柔软的红唇上,逼着她直视他,想要让她看进他的心。
可惜青娘却不看,她将眸子瞥到了一旁的鸳鸯红枕上,知道自己不该屡屡频繁的破坏和睦,却还是忍不住道:“你宫里头的女人定然要把我恨死了……花一般的年纪,却夜夜独守空闺……哦呀,如今该有五十个了麽?五十个都在咒我,我可吃不消呐~~我哪有那么厚的脸皮?”
“……她们如何能与你可比?你若不信,便让我再发一次誓,我玄柯今生今世唯有青娘你一人!”玄柯清隽面容上略过一丝懊丧,他们近日为着这些问题屡屡不快,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从前还好,爱抚了她便能消去她的疑虑,如今因着药浴不能碰她,她却越发的起了疑心……
然而誓言发得多了,便没有了最初的意义。抚着青娘腰际的大手一松,从她绵软的身子上褪了下来,才涌起的欲一瞬也失了踪迹……
青娘却又后悔了,后悔自己忍不住又破坏了这难得美好的夜晚。可是看着身旁男人疲倦的面容,口里的狠话便又忍不住冒了出来:“现在是没有,以后难保不会有呀……日久生情,你从前不是也很讨厌我嚒?”
好似偏要看到他为自己心痛,才能证明他真的只在乎自己一般,曾经爽快洒脱的她几时迷失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真心讨厌啊青娘。
“以后也不会有。”
以后我就带你离开了……玄柯闭了眸子,这话他却没有说,长臂揽过女人削肩,将她牢牢裹进了他的胸怀。连日不分黑天白夜的Cao劳,无论身与心都早已疲累到不行,多么想快些卸下纷尘带了她离开,可是他做不到只顾及儿女私情,他终究是先皇至亲的后人啊。
感受着男人渐缓的呼吸,青娘心中更冷了,她这般在意着他,他却睡着了。
怄气咬着唇,也不管他听得到听不到,自顾自道:“也未必……后日不是便要封后了麽?哧哧~~美人儿躺在身边久了,傻子才不会动心……”口中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酸得要死。只还不及她说完,小唇儿却被那睡着的男人将将堵了个严实。
“该死的女人,你如何总要考验我的耐心……”玄柯本已气极,只因着青娘这末了的一句话,忍不住又爱起她的胡搅蛮缠来。Jing致薄唇勾起一抹玄弧,将她剩下的话埋入他滚烫的气息下,不容她继续张口气他:“不会有那一日……给我半年时间,你要的,我全部给你!”
滚//烫的粗糙大掌终于毫不迟疑地抚过两圆柔/白丰/润,女人果然一瞬又软了。暖暖小屋内,便渐渐晕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