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喔!是吗?」
静贵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以暧昧不清的言语含糊带过。加藤或许
是认为获得正面的答覆,淡淡地笑着。
「待会我也会替班长照几张相片吧!」
静贵想像自己颈部以上被切除的照片画面,不由得浑身打哆嗦。总而言之,
先改变话题再说,于是面对将脱掉的制服随手往床上一扔,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的加藤君提出问题。
「你的家人呢?」
「不在!」
加藤君将椅子转一圈,正好与背对着告示板的静贵四目交接。
「外出吗?」
「不!原本就不在了!」
「那么…」
不知道是何缘故,自己是否要像往常一般,称呼眼前这名少年叫做「加藤君」
感觉相当地迷惑,静贵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然而,又想不出其他适当的称谓,
结果省略主语的部份。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啊!用离婚时父亲所提供的胆养费换来的。」
「母亲呢?」
「住在别的地方。她不喜欢和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
静贵无话可说般地闭口不提。总觉得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可以把书包放下。」
或许是紧张的缘故吧!静贵经他这么一提,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竟
然将学生书包的肩带紧紧地握在手中。于是将沉重的书包放置在脚边。
「你要喝些什么吗?」
「好哇!总比…」
总比…难道在期盼其他事情吗?
这种事情怎么好由自己先提起呢?
于是乎,已经到嘴边的话语,静贵又把它硬生生地给吞回去。然而,就算是
静贵没有将后半段的话给说出来,加藤由她刚才发问内容当中,似乎已经看出端
倪。
被敞领长袖衬衫包裹的上半身整个靠在椅背上,简直就像是以请人帮忙拾起
橡皮擦般,以平淡无奇的口吻说着。
「班长!脱衣服吧!」
「咦?」
由于事出突然,静贵刹那间无法了解加藤话语所代表的意思。数秒钟之后,
面对突如其来寡廉鲜耻强硬无体的要求,宛如Jing致陶磁般雪白的脸颊瞬间变得血
脉贲张。
那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原本想要反射性地这么大叫出声,然而纵使心里认为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能
办得到的事情,仍然紧咬嘴唇。
如今的静贵,无论面临任何无理的要求,也只有接受的份,别无他法。
但是,竟然要我一丝不挂…
虽然从午休时间被唤住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经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然
而,没想到沉默的代价竟然超乎自己的想像。
我是开玩笑的啦!
出乎意外地加藤如此说道。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虽然静贵内心抱持着一丝
期待,然而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样了?快点呀!」
加藤言语之中略带椰愉的口气,一味地催促着。
「你不是说任凭我摆布吗?班长!」
那种如恶梦般的情景又活灵活现地浮现在静贵的脑海里。
「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那件事情。既然我做到守口如瓶,你就应该履行约
定的事项吧!契约已经开始生效。而且,没有反悔的余地。如果违约背信,得不
偿失的人可是你自已喔!」
静贵将眼睛闭上,在黑暗之中下定决心之后,再缓缓地睁开眼睛。双手颤动
地拉开侧边的拉链,仿佛以冰冷的水淋在身上的感觉,一股作气地脱掉水手制服。
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个步骤。
犹豫了一阵子之后,她将脱下来的水手制服放在脚边学生书包的旁边。
接着,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脱衣服时,被挪动的眼镜及杂乱的头发。静贵
似乎害怕中途会退缩改变心意般,几乎是刻不容缓地将砖红色的百褶裙脱掉之后,
立刻叠放在地板上水手制服的上面。
尽管在幻想的世界里,自己是一名极尽yIn荡之所能的女性,然而,在现实生
活之中,就连设计稍微大胆的泳衣,自己都不敢轻易尝试。由于不习惯在人前裸
露出细致美好的雪白肌肤,因此在苍白毫无血色的肌肤里,因过度羞耻而泛映着
一股淡淡的粉红。
因为感到羞惭几乎快要淌出眼泪般,真想当场蹲下来,静贵强忍着这股冲动,
瞧了一眼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