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怀中的女子,想再品尝一次那对朱唇的滋味。
「到此为止。」志穗以指头抵住对方的嘴,「没时间了。」
「可是…」
「别说了。」
过了一晚后,虽仍无法自在活动,但西住 志穗的神情已取回往日的凛冽。
早已习惯主导一切的她,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常保强势。不过她看出男方仍有
话想说,便以眼神示意对方。
「志穗,下次可以穿大洗的制服做吗?或者黑森峰的也行。」
神经断裂的声音在西住流掌门的脑海中响起。
当男人出现时,所有人无一不注意到他左脸上那块大大的红色印子。
「这个是…」
「只是只蚊子。」志穗说道,口气与其说是解释,不如称之为命令。
「蚊子?这种季节?」
「是蚊子,没错吧?」
「……伯母说的是。」
三人不再发问,就这么接受志穗和菊代的目送离开了西住宅。
待四名年轻人从视线中完全消失后,看着两位小姐成长甚至比她们的母亲倾
听过烦恼的帮佣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真的想对你作出和你刚才对那孩子作的一样的事。」她的目光
望向自家女主人,在那之中满是责备。
「抱歉,的确是我的错。」在昨天晚上,西住 志穗把自己和女儿男友发生
关系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菊代;或许是看见志穗那不同於平日的可怜模样,又或
者是因为孩子们都在家的缘故,菊代除了协助收拾残局外并未多说什么。
「如果那孩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边说着这全都是自己的责任,一边庇护
你吧。」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纸盒,那是现在的志穗最需要的东西。
「放心吧。」日本战车道界的领导人接过纸盒,「我就是我,西住 志穗,
这件事不会改变。」
「对了,有件事忘记问。」菊代恢复为平时的微笑,「舒服吗?」
西住 志穗不以语言作答,只见她举起右手,缓缓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多星期后,志穗在洗手间拆开那天收到的盒子,俐落地完成自我检验,
她盯着棒子上的线条,数分钟后出来的结果令她松了口气。
「不过也真是奇怪,都作到那种程度了居然没怀孕?」志穗谨慎地把使用过
的验孕棒包成看不出内容物的状态,准备在事后另外丢弃。但是在她的心中,又
开始烦恼起未来美穗若是和现在的男友结婚的话,是否能顺利生下后代的问题。
但是就连那人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那密度与活力均远超出一般男性的精子
反而受自身的质量阻碍,志穗当时排出的卵子表面被无数精虫覆盖,那些除了让
女方受孕外没有其他目标的精子彼此倾轧,形成一股平衡的压力后反而没有一尾
精虫能钻入卵子中。
而且在那之后,每到了生理期制造的新卵子都会令其余精子从休眠状态中苏
醒,然后重複上演相同的过程。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到男人射入的精液消耗殆尽为
止,除了这几乎不可能来临的一天外,便是只能等其他男性的精子进入志穗的子
宫,碰上已被一层精虫包裹的卵子,进而破坏压力的均衡使其受孕;至於来自其
余异性的基因,则注定只能在这场竞争中落败。
两个月后,在某间隐蔽性极高,自开张以来就接待过许多大人物的饭店内,
有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
那是仅以一件浴袍包裹身体的西住 志穗。
她把线条细緻的下巴倚在左手上,而右手中那杯不断散发醇香气味的则是来
自欧洲的陈年干邑。酒杯被放下时的动作看似豪迈,和桌子相碰时却没发出半点
声音。不需再支撑玻璃杯的空手抓起两颗便宜的糖果送入口中,接着马上又啜了
一口白兰地。
虽说是廉价糖,单纯的甜味倒和美酒十分相宜。迷人的芳醇和甘甜在口腔里
漱洗轻轻下肚,就连志穗从鼻中呼出的气息都充满高尼亚克的风味。
「我很少喝洋酒,不过这个的滋味真不错。」她转头对酒的主人说道,但是
后者显然无心搭理。
「啊啊、不行哪!放过我吧!」以中学生的年龄跳级大学,综观世界史上也
是最年轻的大学队队长,无论从何人看来都是前途无量的天才儿童:岛田 爱里
寿——的母亲:岛田 千代正一丝不挂地侧躺於床上。她那双和志穗比较起来略
微纤细的腿,一只被右手制住,另一只则在左手的扶助下被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至於那双手的主人,正是不久前和西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