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内。
“是!尊主大人!小心点!”恭顺的花秀眼中不泛柔媚、关爱之情。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盖好臂套“微智”的盖子,有点武师的护腕,不过这“微智”表面的金属纹路更显狰狞,象只盘绕在手臂上的怪兽,寒光森森。不过在花秀为我打开门时,我已拉好衣袖遮住。
又改变容貌的我回头森冷道:“不要手下留情!”便纵身跳下。
“是!”花秀关上门便向北海道陆地方向飞去,大概那里的武装直升机和大炮是花秀心中首要威胁。
我没有落到监狱楼顶,而是刻意滑翔飘落在露天Cao场上。
在脚踏实地前,被绑在柱子上的7男1女已被我弄断绳索。他们倒的倒,跪坐的跪坐,踉踉跄跄,疑惧不定。当看到从天而降的我,他们更是惊恐万状。
不过瞬间让我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两个东南亚人显然是一起的熟人,互相扶持着;那唯一的女人缩在一个男人怀里紧紧抱着,显示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恋人;那昏迷在地的中国人被另一个强壮的中国人扶抱着,看来他们也是一起的;最后两个瘦小的中国人则互相不认识,不过都挺机灵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本想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的,但想想自己哪管得了这许多闲事啊,他们虽然可怜,但谁叫他们背井离乡偷渡到小日本这里来,明知道小日本不是东西,偏偏……算了,我已让他们自由,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了。而且在钓鱼岛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有了,想必现在天上有美日的监视卫星正关注着我,只是不知在这黑夜中美日的间谍卫星能有多大作用,而且我已改变了容貌,不怕被人认出,但在这种情况我已顾不了这些中国偷渡客了,因为我自己都要小心谨慎,免得随时都有可能被什么高尖端武器给灭了,他们和我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们,最多到时我帮他们弄条船。想罢便转身向中间的监狱主楼而去,真后悔没让花sao下命令先干掉美日天上的间谍卫星。
在进大门的同时,监狱的所有铁门已被我打开,未睡的和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人奇怪地盯着大开的铁门,大概在猜测小日本的狱警又在搞什么花样了吧,没醒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也都会醒的。
见还在发泄中的十叔,便传音道:“十叔!好了,我们离开这吧!”
听到我的声音,十叔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疑道:“小龙!是你吗?你在哪里?”
这时已飞临北海道上空的花秀,驾驶着“任意床”正对着地面目标开火。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任意床”以一敌百是否能经得住考验,但看到“任意床”的强大威力和远距离攻击能力,还有令人震撼的防御、规避能力,我心花怒放了。那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论是武装直升机还是导弹发射架,不论是军用雷达、地面坦克还是军舰,统统在“任意床”的瞬间攻击下成为一堆废铁。“任意床”最夸张的是竟可以同时攻击数个不同方向的目标,最恐怖的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可惜就是携带少了点。看得我真是解气、畅快!而这一切都在“任意床”的“微晶”智能系统的Cao控下非常有效率地将10点钟至12点钟方向的所有锁定目标彻底地清除干净,正顺时针方向攻击而去,消失在我探察的范围,不过我手臂上的“微智”将“任意床”的战况即时地显现出来。
“十叔!是我。你现在在地下室,赶快出来,向左走50米,那里有电梯,我在上面等你。”
“啊!太好了!小龙!我就来。”高兴的十叔拿狼牙棒当拐杖用。
我真气暗暗运行在十叔身上,对他的的伤口、疼痛应有所帮助。
当然对大黑岛周围,尤其是东、南、西三个方向我也没有放松警惕,虽然正有“任意床”去清除,但难保不会有什么导弹、舰炮之类的。可有什么办法预防呢?
“任意床”正忙着呢……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对了!天上的卫星,虽然不知道有几颗卫星为我所用,但肯定比美日的先进,也许能先除掉它们,算是弄瞎美日的眼睛,让它们无法为导弹引导定位。不知这“微智”能否联系天上我的卫星。
于是我撸起衣袖,试着不打开臂套盖子,直接凑近呼叫:“微智!在吗?”
“在!有什么吩咐?”只见花sao的三维形像竟显现在臂套的上方,有一掌之高,随手臂而动,原来臂套正中圆圈状既象八卦阵法又象抽象龙纹的图案竟是影像投影口,只不过它完全都是金属,没有半点玻璃之物,可这样竟能投影显像。
真是先进啊!
我没有忘记正事,问道:“能联系我们的卫星么?”
“可以!需要做什么?”
“干掉监视我们的美国、日本的间谍卫星!可以做到么?”
“可以!”瞬间便有股强烈的电波发了出去,与我平时感觉到的电波有很大的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我倒是说不清。
“同时要监视大黑岛周围的军舰和战机可能对大黑岛的攻击,如果有威胁袭来立即予以解除!”
“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