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昫阳醒过来的时候,自然发现还是在覃酒九怀里的。
一身清爽。
虽然小腹鼓胀,虽然浑身赤裸。
虽然他仍被丈夫那大物死死地钳制。
但他很明显地已被清洗过并按摩过了身体,因为昨天快扭断的腰和快被Cao烂的小xue只剩下微微的酸疼和酥麻感,连被蹂躏地快要掉了的胸部也依旧坚挺着,只剩他一身白皙皮rou还残存着被玩弄的各式青紫红痕。
果然啊,这个世界,这个全为性爱服务的世界,就该彻底地毁灭啊。
昫阳冷漠脸。
抱着他的覃酒九低下头来亲亲他昨天快哭干的眼,温度颇高的手心贴着他光裸的背脊从上到下地抚摸着,温柔又缱绻,昫阳反抗不了,更何况,暴露在略冷的空气中时,被这热度包裹是极其舒服又容易上瘾的感觉。
他的皮肤颤栗了一下。
和她插在他体内的男根一样,反抗不了后便成了极美极舒适的享受。
覃酒九极其喜欢这样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喜欢昫阳的一切。
他那双一动情便止不住泛出水光的眼,会在她撞过他的生殖道的时候,微微睁大变圆;
他的鼻梁很挺,以前还是她老师的时候觉得这是坚毅的形象;可等她长大了,比他高比他要壮上一些了,却又时常觉得,这鼻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还有他软软的shi润的唇,不算厚,只是她的唇太薄,所以便觉得他的特别性感,也特别好吃,像果冻似的,尤其是他在欢爱中还妄想克制时用白白的贝齿咬住红艳的唇,性感可爱得她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他这张嘴里喊出来的,在意乱情迷时对覃酒九的各式称呼更是催情利器。
昫阳整具身体对于覃酒九都是珍贵的宝藏。
她喜欢他尖尖的下巴,喜欢他显得格外脆弱又Jing致的锁骨。
纯男性的胸部她爱,也爱哺ru期时壮观圆润的波涛胸器。
昫阳有很漂亮的人鱼线,薄薄附在身上的Jing瘦肌rou一点也不鲜明,而在孕后就更加显出被养得白嫩的,却又细的可以一手擎住的小腰。
他嫩肥又挺翘的屁股自然也爱,无论是被她一手托住或是被她用手拍打揉捏,还是在她硬生生凶残的Cao弄中被囊袋拍红,都是狎昵地足以让人流血三升的绝美。
更别提他长长的腿了。
他浑身的皮rou,覃酒九都吃过。
从发根到脚趾,她像个现实版的食人魔,在每一次的欢爱中翻来覆去地吃了再吃。
在这个世界里,性爱是最正常最符合天理的事,人们把性爱当做必修课,把繁衍当做人生使命,因为科技的发达解禁了信息素对和的过度束缚,大家便更像是脱缰了的野马,只要双方都满意,就能随时从陌生人变恋人,动作利落点的还能闪婚。
因一时互相吸引而性,是常事。一旦有了新的冲击出现,闪分闪离也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看得开的人习以为常,宁愿做那花蝴蝶翩翩起舞留恋凡尘;也有看不开的人太重感情,伤心伤己。
这信息素的勾引度就和前世俊男靓女的颜值身材一样,开放又自然,你可以喜欢去和他交朋友进而分分钟上三垒,也可以不喜欢拒绝对方的任何肢体接触。
覃酒九喜欢性。
但她又是信息素接收障碍者,不是说完全不能感知,是她永远不会像能轻易被信息素引诱的狂欢大众一样,哪怕是陌生人,两眼看对了就能一起滚床单,随心而性。
可她表现的,和网络上推崇的“威猛老公干我三天三夜不休息”“我被老公压在床上Cao坏小xue”“饥渴老公刚进门就扒了我的衣服”这类小黄文里的急色又金枪不倒的男女主角一个套子里印出来似的,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她简直是把结合当做了正常的一日三餐,是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事。
昫阳,幸亏是昫阳,史上最强之人,又是个。
如果是一般的人,哪怕这个世界赋予每个人在性爱运动上最不可理喻的加点技巧,也绝不会有这个体力、恢复力、小xue松紧度等等一系列羞耻的体质,足以承受这种蹂躏。
那如果,与覃酒九结合的,只是个普通人呢?
覃酒九还会像这般不知满足的,迫切地汲取对方身上的一切吗?
如果她爱的话,一定会克制吧。
昫阳想象了一下。
她维持着清冷的表情,满头大汗地从一个陌生人身上起来,怜悯又忍耐地亲吻对方被汗打shi的额头,在对方虚弱的表情中帮忙清洗他的身体,而自己只能窝在浴室里,安静地冲刷欲望
对方可能是个男的,也是个,和他这种在战场上打拼过猛的人不一样,浑身都软软的,比他软,没准和那群女没太大差别,脸也小小的,说话也娇气。据他观察,覃酒九好像就很喜欢他哭的哑哑的,带着鼻音娇声娇气地骂她的样子。
也可能,对方或许干脆就是个女,更娇更软,还有叫覃酒九爱不释手的天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