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秋天整张嘴都被班伏的鸡巴占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班伏这个家伙,明明抚摸她头发的动作那么温柔,疼爱怜惜的语气简直像是深情款款的恋人,却根本不顾她的抗拒,把粗硬的鸡巴一次接一次捅进她的嘴里。
硕大的gui头狠狠顶进喉咙,粗糙的gui棱剐蹭得喉咙口的软rou又痒又麻。秋天恨不能让他这一刻赶紧射出来,却又被小xue里那根rou棒顶撞得分了神,连替他口交的Jing力都没了,只能呜咽着摇头,求饶地看着罗密欧。
两根rou棒都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再来一根?想都知道要塞到哪里去……
“哟,原来两根rou棒不够宝贝吃呢~”罗密欧却显然曲解了她摇头的含义,挑眉勾起一抹笑,“想不到我们的小秋天这么sao?嘴里和bi里都被鸡巴塞满了,还想再加进来一根?第三根鸡巴……要插到哪里去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插她屁眼儿里去了。”茂丘一边挺腰在她小xue里冲撞着,一边还不忘分身插嘴,“我说罗密欧,你刚才干了她有几回了?还硬得起来吗?”
罗密欧站起身,握住自己直挺挺勃起的rou棒,炫耀似地在秋天脸上抽打了几下,笑眯眯道:“只要有小秋天在,几回我都硬得起来,谁让她这么迷人呢。你说是不是,宝贝?”
却不想,正享受着秋天口交的班伏却忽然急了,竖眉道:“不行,罗密欧,我要干她的屁眼儿!上回在海滩我就说好要干她屁眼儿的,没想到被提伯尔那个混小子截胡了……这次说什么我也得干她!”
上回?不提这件事情秋天还想不起来生气。分明是班伏自作主张把她当成了Yin阳人,强迫着她给他ru交了一次,还把Jingye射了她满脸,这下搞得像是她欠了他的一样!
这样想着,秋天气恼地口中用力,腮帮猛地一唆,舌头包裹住口中的rou棒,喉咙里用力地咽了一下。
“啊……你轻、轻点吸……呃嗯……”
方才还扬言要干她屁眼儿的班伏,被她口中吸得一瞬间变了表情,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竟然马眼儿一张,一泡浓稠新鲜的滚烫Jingye尽数交代在了秋天嘴里。
咸腥的味道,浓稠黏腻的质感,径直冲刷过食道灌进胃里。秋天嘴巴被rou棒撑得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Jingye和着口水一同涌出,拉成丝落下。口中的rou棒仍然在胀大颤抖,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趋势,甚至被射Jing的快感驱使着插得更深了,呛得秋天脸都憋红了。
待射Jing的高chao暂缓,班伏终于把rou棒从秋天口中拔出。秋天连忙大口大口喘着,时不时咳嗽几下,显然是吞Jing时不小心呛了些进去气管里。
见自己堂弟一副初尝人事的兴奋样儿,罗密欧含笑揶揄:“这么快就射了?行吗你?”
班伏却理直气壮:“这个小sao妮子分明是迫不及待想被我干屁眼儿,这才让我赶紧射出来的。你说是不是,秋天?刚才你那么用力地吸我的鸡巴,魂儿都快给我吸没了……”
秋天恼恨地想瞪他,却因为呛咳而面颊绯红、双目含泪,顾盼之间完完全全只有娇媚,毫无威胁。
甚至她连想开口骂他两句都做不到——小xue里被干得一阵接一阵酥麻,粗大的rou棒极快地抽插着,顶得她口中只剩下了无法自控的呻yin。
“小sao货,bi这么紧……刚才不是被罗密欧干过了么?怎么还紧成这样儿?还这么多水……真是个天生勾引人的sao货……”
茂丘也是初尝人事,显然也快到了极限,一边口中喃喃地骂着,一边挺送着腰胯不断把rou棒送入花心。娇嫩的媚rou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迎合蠕动着,吸得他是浑身酥麻难耐,Jing意一阵接一阵无法自控地上涌。
秋天显然也被干得舒服极了,小xue里的yIn水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沿着xue口不断向外喷涌,把当中那根紫黑粗硬的玩意儿染得是莹亮闪光,每次插入,都捣出新一波新鲜的yInye。
又干了她一会儿,把秋天折腾得尖叫着高chao了一回,茂丘这才松了劲儿,在她体内射了泡浓Jing。
射Jing过后,rou棒依旧坚挺着不肯软掉。他于是顺势把秋天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骑跨着腰部,自己则翻身躺在了软垫上。
rou棒依旧严严实实堵在xue里,整个过程甚至没有一滴Jingye流出来。小腹被浓Jing撑得鼓鼓胀胀的,动作时甚至能听到隐约的水声。秋天还来不及恼他,便感觉班伏忽然从背后在她屁股上轻轻抽了一掌,接着一双干燥烫热的大手从后方掰开了她两瓣tunrou,危险地抚摸在了当中那处皱褶密布的小菊花上。
秋天一瞬间白了脸色:“别、不要…………那里好疼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疼?谁干过你这儿?”班伏一眯眼睛,“是提伯尔那个小子吗?好家伙,抢人就算了,竟然连屁眼儿也提前给开苞了……”
“不、不是他,是…………嗯…………是罗瑟琳…………”
秋天脸都快红透了。就在不久之前,罗瑟琳不但给她屁眼儿开了苞,还跟朱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