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逐做的合我胃口。”
少年不为所动。
“小逐呀,你看我们大老远的回来,家里肯定没米没粮,不在路上收点接济,怎么解决温饱问题?”夏时清解释着。
少年的姿势改为倚树抱臂,“能买的我可以去买,没有的我就上山帮你打,也不用要他们的。”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这就把它们都丢掉。”虽然这样说着,夏时清却空着手朝少年走去。
如今已入了秋,树叶被染成金黄,风轻拂过,就打着旋飘落半空。夏时清伸手拈起少年肩上的落叶,用叶尖轻轻扫过少年脖颈,往他耳后吹气,“全都丢掉,只留你一个好不好?”
“哼。”
接着天旋地转,夏时清被逐抵在树干上,少年和他额头碰额头,鼻尖触着鼻尖,“你说的,只留我一个。”
如缎的黑发散在风中,夏时清勾着少年脖子,闭上眼舔.弄逐的嘴唇,他用舌尖描摹逐的唇型,然后分开唇缝,和对方的舌搅在一起。
“阿夏。”少年的呼吸急促,“一个月后是我生辰,我就十七了。”
“你想干嘛?”夏时清明知故问。
少年的手搂紧夏时清的腰,下身胀痛的某处在对方腿间蹭来蹭去,“我要想礼物。”
后者眨眨眼:“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夏时清之所以答应首领去帮忙取刀,很大部分原因是厌烦了天天都有人上门说亲,他这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回来后当初厌烦的反弹得更厉害,一日三餐都吃不清净。
逐干脆搬了张凳子横在门口,凳子一端放着磨刀石,一有人敲门,他就坐到凳子上磨刀。
来说亲的大多是女兽人,见到这状况只敢站在门口喊两句,夏时清一般是不理会的。
当然也有厉害的,二话不说拔出武器就和逐打在一起,结局是被逐一顿痛打踹到山脚。
后来就传开了,夏时清收了个厉害的徒弟,这徒弟护食护得紧,长老还由着他,多半不仅仅是个徒弟。
有人还撞见过夏长老和他徒弟在树下做羞羞的事情。
这样一来,上山踩门槛的人少了,夏时清终于得了清净,每日除了督促逐练刀外,还教教他卜筮和医术。
一个月后的秋收祭,夏时清一如往日般犯懒,将所有杂事都推到逐身上,除了祭典一开始出来唱了段祝词、为来年占卜,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人影。
逐面无表情地把本该夏时清走的流程走完时,天已经黑了。心想着夏时清在家大概是饿坏了,便从祭典上顺了几条羊腿,打算让这人先垫垫肚子。他一路疾步走回去,推开院门却发现屋内黑灯瞎火。
夏时清没在家。
少年将羊腿上的rou削成rou片,又炒了辣椒炒rou和茄子,再煮了个冬瓜汤,桌上碗筷摆好,人还是没回来。
他一直等到山下千家灯火熄灭,门口依旧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今天一早他似乎听见有个兽人叫夏时清晚上去城南的什么馆玩。
什么馆来着?
yin秦馆?
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逐当即抓起刀,踹开门往山下走。
夏时清确实是在yin秦馆。
这yin秦馆也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从某种意义上,是个好地方。这里有许多亚兽,布条挂在身上要露不露,转过身去就能看见极有光泽的翘tun。女亚兽和男亚兽都有,夏时清这一桌男的居多。
“老夏,你可不够意思,这回从外边回来后,一次都没来过我这儿!”夏时清对面坐着yin秦馆的老板,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兽人,有个白白净净的亚兽正趴在她腿边,用舌头伺候她底下。
夏时清将酒杯塞到试图往他身上摸得那只手上,往边上挪了挪,“我从良了。”
舒服地喟叹一声,女兽人抿了口酒,挑眉笑道,“说的跟真的似的,你家里那个有我这儿的人手段好?”
“虽然现在不够好,但可以教嘛。”夏时清也笑起来。
“要不,姐姐替你教?”笑完她又一拍桌子,“我这儿人你看不上了,酒也嫌不够好了?”
“哪有哪有。”夏时清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先自罚三杯。”
“三杯哪够,三坛!”女兽人手一挥,就有人捧着酒坛走来。
夏时清看着这比他脸还大的坛口,不由皱起眉头,“姐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少废话!老娘陪你喝!”说完,女兽人抱起一坛仰头就喝。
再推拒下去就不太够意思了,夏时清把面前的酒坛抱起,大口大口往喉咙里灌酒。
一坛酒下去已有三分醉意,夏时清将坛子往地上一砸,手指向身旁的亚兽,“再去拿两坛上来!”
两人喝完一坛便砸掉坛子,歇歇停停,周围全是陶瓷碎片。眼见着夏时清就要倒在这些碎片上,他身旁的亚兽赶紧将人扶住。
少年扛着刀进来时,正好看见这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