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没什么意义。
于是两人只好这样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陈县令的小兄弟按捺不住,在云娘花xue之中轻轻跳了跳,让云娘情不自禁的软下身子,口中甜腻腻的“嗯”了一声,陈县令才陡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便将自己的rou棒往那神秘销魂之处送了送。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云娘已是被人勾起欲念,纵然眼前是个陌生人,但只看举止气度,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况且陈县令又生得容貌出众,这会儿为云娘痴迷,眉目含情的样子,更是让云娘心痒不已。
她暗示一般的收了收小腹,将埋在花xue中的rou棒裹得更紧,让陈县令忍不住粗喘了几声,再顾不得其他,只更加用力的抽送。
“唔啊……”云娘索性将腰彻底的软下去,微微侧身,脸颊贴着双手伏到床上,直至胸前丰挺之处皆紧贴着床褥,唯有tun部高高翘起,形成一条令人惊心动魄的曲线,俏脸含情的睨着陈县令,“好冤家……你叫什么名字?”
陈县令当然不是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可他心中对于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羞耻不已。
堂堂一县父母官,本该为民做主,却青天白日,在下属房中,与跟贼人有关系的寡妇滚上了床,行这苟且之事。陈县令一方面羞惭愧疚,难以言表,另一方面却竟有从中得到了无限快感,所以明明理智知道不该如此,却是丝毫也不舍得松开云娘,反而侵犯得更深,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罪恶掩藏住似的。
也或许只是贪这片刻欢愉,大抵还是觉得,往后可能再无这样的机会了,自然要纵情其中,才不枉费自己背弃原则。
“我姓陈。”最后,他咬着牙道。
云娘是千伶百俐的心思,若是清醒时,早该猜到他的身份了。不过方才才被张捕头折腾过几回,早已是没了力气,这会儿连应付陈县令也觉勉强,男人的rou刃又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撩拨得她浑身火热,连脑子似乎都有些发烧,只迷迷糊糊觉得有些耳熟,却也未曾深想。
“啊,陈郎……轻些儿……嗯啊……”云娘扭了扭身子,她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男人的rou棒又格外长,进到了身体最深处,令她微微有些不适的同时,亦颇觉难以承受。
然而她不开口还好,那香软柔腻的声音像是一只软软的小手从陈县令的心上抚过,震得他失了魂魄理智,身体里只余下本能,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然而在云娘体内冲撞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仿佛恨不能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彻底贯穿。
“啊啊——”云娘摆着头,身子被他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扭着翘tun想要躲避他的动作,殊不知一片白莹莹的rou色在陈县令眼中晃动,只会勾得他心中欲念更炽,根本无法掌控。
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之中,就连原本牢固的床铺,似乎也发出了“吱呀”的摇晃声。云娘大大的张着嘴,开始还能哀求呻yin,这会儿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浑身上下的血ye都集中到了下身那要命的一点,而那一点,又偏被身后的男人用又硬又热的rou棒狠狠捣着。
云娘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中,终于感觉到了那灭顶一般的酣畅淋漓,她只觉得脑海中阵阵白光闪动,身子颤抖着紧绷着,将插在体内的rou棒紧紧咬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陈县令虽然是头一遭儿,但之前泄过一次,所以尽管云娘体内销魂火热,也坚持到了这时候,再也无以为继,在云娘花xue的吸咬之中,狠狠冲撞数次,便抵住她的花心,将喷薄的Jingye尽数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浇在红肿花心之上,让云娘的身子又颤了颤,迷蒙的睁开眼来。
陈县令这时候也有些脱力的感觉,压住云娘的身子,双双滚倒在床上,只觉得今日所经历,真可算得上是这半生之中最为销魂夺魄的一日。
原来男女欢爱,竟至令人沉迷至此,难怪圣人有云:食色性也。
手下抚摸着云娘凝脂一般娇嫩的肌肤,陈县令心中的欲望火焰,非但没有因为发泄出来而熄灭,反而越燃越炽,恨不能将怀抱中的女子吞吃入腹,彻彻底底的解了心头的渴念才好。
就在这时候,张捕头略带惊诧,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调侃的声音突兀的想起,“这是怎么回事?”
陈县令心下一慌,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然而睁眼瞧见云娘光裸的脊背,又陡然生出了几分底气。
先跟着女子夹缠不清,白日宣yIn的乃是张捕头,何况自己是他顶头上司,只要摆出款儿来,张捕头自然不能如何。这会儿若是慌乱,反倒是给人看了笑话去了。
幸得他之前急色,自己只脱了裤子,衣裳倒都还在身上,虽然经了这一番淋漓情事,早已凌乱不堪,道到底还能蔽体,不至于光着身子,让张捕头看了笑话去。
陈县令慢慢坐起身,拉了杯子替云娘盖上,这才下了床,淡淡对张捕头道,“本县已经问过了,这女子与那贼人想必无甚关联。不过也不好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