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果?”
蒋天遥:“......”不。别来。来了就是瞎。
半晌,他从喉头卡出一句:“不,不用了。谢谢你。”
蒋天遥在心底哀嚎:这会儿我总能挂电话了吧?
谁知事与愿违,许言竟然支支吾吾地又开了个头:“那个,遥哥还有个事儿。”
谢昭似乎是吻够了,原本按在小孩儿肩上的手从领口钻了进去,动作十分不老实。
蒋天遥:“......”求求你挂电话吧!!!
许言自顾自地嘿嘿一笑:“六月份了,年底我不是要准备申请grad school吗,美国大学都要三份推荐信,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给我写一份呀?”
蒋天遥在心底冷哼一声,这小屁孩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还说呢,怎么今天偏偏对数据这么上心,原来是有事求他。不过,话说回来,许言干活还是令人满意的,他自然是能帮则帮的。
蒋天遥气若游丝地憋出一句:“这样,你把你毕业后一年的实习经历,整理给我,再发我一份申请学校和截止时间。”
许言这才开心地应下:“好嘞,谢谢遥哥!记得写点好的!”
“好。”
“我没事啦,遥哥你好好休息,公司见!”
挂了电话,蒋天遥这才彻底发作。他“啪”得一声合上了谢昭还放着片的笔记本电脑,揪着他哥的衣领就往沙发上按,低吼道:“欺负我很好玩吗?!”
虽说小朋友整个人看上去气势汹汹的,但他其实脸颊的红晕尚未退去,“欺负”两个字里满满的都是委屈。
孩子他哥瞅着蒋天遥那个小眼神,答得理直气壮:“好玩儿啊。”
“那天,接到那个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谢昭眼底闪过一丝危险,慢条斯理地捏住了蒋天遥的下巴,“我当时就想,万一你回不来,我还有什么遗憾——”
说着,男人恶狠狠地压低了声音:“那就是还没欺负够你。”
蒋天遥:“......”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哐当”一声,只听金属皮带扣掉在地板上,谢昭嘴角恶劣地一勾:“又不是没有反应,为什么要忍着?”
原本一直探着脑袋往这里瞅的小黑背,这会儿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嘴里叼着一块牌子。【晋】
牌子上面绿油油地写着一排字:“支持国家净网2019,阿江是我家,环保靠大家,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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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荤这种事,在吃之前,那便是亚当夏娃的禁果,是刀山火海,是不可逾越的雷池。满脑子天人交战,思虑重重。
但一旦吃了吧,蒋天遥觉得自己突然四大皆空,满脑子就剩下了一句——啧,真香。
蒋真香趴在他哥身上,双眼微微眯起,吃饱了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可能是最近太久没发泄,这会儿四肢沉甸甸的,浑身却又是说不出的放松。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但凡男生闻到都会眼神微妙的味道。
谢昭抽出一条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可一看到小孩儿迷糊的小眼神,顿时又起了玩心,猝不及防地抹了一点到蒋天遥嘴上。
Orgasm后人体的血清素会攀到一个小巅峰,蒋真香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很舒服,也就懒得和人计较,当着谢昭的面又一舔舌头,把自己嘴唇给舔干净了。
孩子他哥:“......”这小孩儿事后怎么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
谢昭一挑眉:“单倍体好吃吗?”
蒋真香竟然还认真地想了想:“一般。”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聊了会天。谢昭轻轻一拍蒋天遥脸蛋:“你带的小朋友都要继续念书了,你什么时候再去拿个学位?”
毕竟医疗行业,学历高低直接代表了一个人说话的含金量。学历不代表一切,但没有学历总是要碰更多的壁。
蒋真香懒洋洋的,不想和他哥争辩,便只是随便哼哼了两句。
谢昭一掐蒋天遥的腰:“求我。求我就给你写一封全球第一药企合伙人的推荐。”
小孩儿这才一抬眼,水汪汪的眼里闪着一丝餍足:“哦?先说说,你要怎么夸我。”
谢昭舔了舔嘴唇,半晌,凑到人耳边:“我就写,蒋天遥同学皮肤光滑,身体敏感,喘起来特别好听,所以特此推荐——”
大概是事后神经传导物浓度终于淡了,蒋天遥终于从“真香模式”里猛然醒悟。他从沙发上抄起一块抱枕,猛地砸在他哥头上:“滚!”
......
蒋天遥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许言就乖乖地递过了写推荐的材料,双手合十:“遥哥遥哥遥哥,拜托你多美言几句啦!”
蒋天遥一听到许言那脆生生的嗓音,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了光天化日之下,客厅沙发上的那件荒唐事。
说起来,荒唐事的始作俑者,这会儿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办公室里呢。
一念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