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当然是男人,奴家们看到您就羞得走不了了呢~”他右手臂里环着的女子娇声答道,一脸满足地斜靠在宿冉的肩上,一只手放于宿冉的胸口,另一只手悄悄地往下移。
“啊~公子,别动嘛,”另一个女子娇羞地轻喊了一声,面色红润姿态妩媚。
宿冉听着高兴,迈的步子更快了些,“那女人的房间怎么还没到啊?快些,爷我都等不及了呢,呵呵……”
“宿施主,”寂淳终于忍不住自黑暗处走了出来,尽管庭院中央挂着几盏明亮亮的灯笼,却依然照不亮他的脸色,他的声音Yin沉沉的,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随贫僧回去吧!”
宿冉抬头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来这儿做什么?不是佛门弟子么?专给爷找不自在!”说着,也不知为何,将怀里的女人猛地退向了一边,一副嫌弃的表情,更像是酒突然醒了。
“请施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子是何状态!”寂淳的语气极其强硬,与往常那个客气循礼的大师气度截然相反,此刻更像是个被触怒的男人。
“干君何事?!”宿冉冷冷地反问一句,眼神不屑地瞥了眼处于怒气爆发边缘的和尚,道:“我劝大师一句,别丢了自己的颜面!”
被男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刺激道,寂淳完全失了理智,上前一步就要眼前这个放肆傲慢的男人抓起来,谁料宿冉一个转身,堪堪躲过了他的来袭,不知何时手中依然有了鞭子,挥鞭下去,直直对准了寂淳的脸颊。
幸而寂淳躲了一下,鞭子只打到了他的肩膀,衣服随着鞭子的抽离瞬间裂开,露出开裂的渗着鲜血的伤口。他浓眉紧皱脸色Yin沉,不再继续黑钱,此刻他并不想与这人动手,只能尽量压着暴怒的脾气厉声喝道。
“你莫要忘了当初沐施主如何说的,你若要保命,必须护好那个孩子!你饮酒倒是很畅快,不要命了么?!”
最后一句,直接是吼了出来,只见他太阳xue处青筋微凸,眼神更是锐利到直逼人心,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宿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寂淳,更被他最后一句怒吼惊到了,他突然想起来现在不是为了争口气做男人的时候,重要的是保住性命寻找的芒,若是真如那沐乜风所说,腹中这个妖孽若是死了,那他便也活不成,此次事情,确实是自己冲动了。
看宿冉愣神思考,寂淳直接上前点了他的xue道将人抱起,飞身出了这看热闹人越来越多的涴溪苑,于自己所在的客栈房间内将他放下,随即为他解了xue。
被解开xue道瞬间,宿冉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收得越来越紧,他的呼吸被一丝一缕地抽尽,脖子几乎要断掉,脑子被这狠绝的力道弄得缺了氧,意识慢慢模糊,眼前的人影也越加朦胧,只听耳旁传来一声警告;
“若再有下次,本座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会受你之辱!”
即使宿冉知晓当时和尚组织他继续饮酒作乐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但是他不能忍受这人当着那些娼ji的面上轻易将他带走,而他竟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是这人第二次强迫他,他的尊严让他难以咽下这口气,他作为男人的骄傲,一次次被眼前这个和尚是若无物!可是他现在不能将这和尚杀了,他必须忍!
宿冉的眼睛眯了眯,渐渐松开了掐着寂淳脖子的手掌,走到了房间的窗户前,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将心头的恼怒与杀意压下来,
房间内一片沉默,寂淳虚扶着桌面喘着粗气,若那人再收紧一点,他便死路一条!待他渐渐回过气息恢复平静,理智渐渐回归,他在反思,为何自己要闯入那风月之地寻那人,那人的似火于他又和干系?即使那人就此死了,他们一正一邪,也没有救助的必要,更何况那人是魔教教主,手下亡魂更是数不尽!那人说的确实不错,自己这番举动确实是多管闲事,平白失了颜面!
归根究底,还是因了山内的那次意外情事,才多出了这一切一切的事情,更何况那人现在腹中有了胎儿,还是自己的……寂淳突然感觉很累,他不知道究竟如何做才能弥补当初自己所做出的错事,他是一介僧侣,怎么就犯了色戒,今后还要成为孩子的……父亲呢?上天是在同他开玩笑么?
他真的不想同这个男人再有所纠缠,可是若这男人除了什么不测,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活得矛盾又压抑,有时候与这人相处心中会有很舒适的感觉,可大多时候他又止不住地会发火,难道……自己很在意他腹中的孩子么?
他不想欺瞒自己的心,他确实对那陌生的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这个孩子若是活下来,便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存在,他自记事以来便已在少林,师父说过他父母都过世了,也许最开始就已接受了孤单一人的命运,所以他的性子渐渐变得内敛安静,所以他或许是希望看到这个孩子能够幸运地活下来吧?
所以,他才会这般在意孩子的另一父亲的安危?像是在混乱缠杂的烦恼困惑中寻出了一丝线索苗头,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