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郎和虾饺仙女在一起已经一年了。他们很幸福,这一年间,虾饺还给严郎生了个孩子。他们的孩子长得很可爱,软软绵绵,像个小包子。
虾饺仙女长得美,十里之内再也找不到一个能比虾饺更美的人儿。
路过严郎房间的人都会侧头看一眼在房子里织布的虾饺,然后感叹虾饺的美丽,感叹严郎的好运气,也会感叹他们之间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娃儿。
可家里的事情,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娃儿娃娃地哭,许是饿了想吃nai。虾饺没办法,只好放下手中的布,抱起孩子。
他轻轻拉开衣服,平坦的ru房便轻易露出来。Jing致的ru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娃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闻道食物的香气,大口吮吸虾饺的nai头。
村民们不知道,其实虾饺是个双儿。他既是男性,也是女性。像他这样的仙人,是不允许下饭的。那天不过偷偷穿了仙女的衣服,想来人间玩一玩,哪想到竟被严郎那个登徒浪子污了清白,如今更被困在这房间里,为那登徒浪子生儿育女,Cao持家事。更不说,他还被逼着作女子打扮,身上只能穿一件薄衣裳。
村民们只感叹严郎舍得,竟给妻儿买如此好的衣衫,却不知道衣衫不着寸缕,哪怕风轻轻一吹,就能瞧清楚他白净的身体。
虾饺不敢出门,只能天天在躲在房里织布,照顾孩儿。
日落西山,严郎才挑着扁担回来。
“瞧我给你买了什么。”严郎还没进门,便说道。
路过的村民听到,只叹严郎是个疼惜妻子的好丈夫。唯有虾饺听到这话后,身体又是一抖。
“别,孩儿在吃nai呢。”虾饺推脱道。
“正巧,我也有些渴了。”严郎拉开虾饺另一边衣服,埋头吮吸。
两个脑袋分别吸自己两个ru房,虾饺又是羞耻又是兴奋。他甚至说不出此刻应该有何种感受才叫正确。
严郎的吸法与孩子不同。孩子是用力粗鲁地吮吸,像是要把虾饺ru房里的ru汁都吸干一般。而严郎则是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更像在挑逗他,久久才吸一点ru汁。
“嗯。”虾饺吃疼一下,将孩子抱离。方才孩子竟然咬了他一口。
“没nai了吧?”严郎和孩子换了个位置,“来吸爹这边。”
娃儿也不客气,直接便把那边ru头含进嘴里。好不容易喂完nai,虾饺觉得胸都要被吸平了。
“瞧我给你买了什么七夕礼物。”严郎献宝似的将一个布包递到虾饺面前,“一年前你的仙衣被我偷了,今年我赔你一套。”
虾饺打开一瞧,竟是一套半透的纱衣。虽然款式与他的仙衣类似,可这穿上与没穿毫无差别。
“我才不要。”虾饺拒绝。
“你若不穿,今晚就只能裸着去仙女湖了。”严郎要挟道。
无奈的虾饺只好穿上这套半透的纱衣。严郎倒也没当真就这样让虾饺出去,他的占有欲不愿别人看到虾饺的身体。在纱衣外,又加了一件正常的衣衫与披风。甚至还戴上了面纱,将虾饺裹得严严实实。
虾饺瞧见自己比平常穿得还严实,也没了那担忧的心。严郎有些许变态,可到底还是个好人,而且也珍惜他。
若不如此,虾饺也不会在这一年里给严郎生娃持家。
七夕的夜晚,集市热闹非凡,Jing致的许愿灯在浅浅的河流上流淌。
一年总有许许多多的节日,凡间总是这般热闹。都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能把一日在凡间过得这么丰富,虾饺当真觉得很有趣。相比起清冷的天庭,他更爱在严郎身旁。
严郎从不会对他省钱,仙人虾饺不懂人间疾苦,瞧上一样好东西便买下来。不一会儿玲琅满目便买了一堆,却是严郎在提着。
他们缓缓前行,最后走到了那个虾饺曾沐浴过的湖里。
很可惜,仙女湖里并没有仙女,没有虾饺期盼的那些景象。
虾饺想象便释然了。天上才过了一日,仙人又哪能天天下凡呢。
“我为你跳支舞吧。”虾饺将披风缓缓扯开,对严郎说道。有些事情他无法强求,那便做些他能够做的事情好了。
严郎正当开心,却瞧见天空中有两个身影缓缓降下。严郎眼急手快,把那半落的披风再度给虾饺披上。
虾饺疑惑顺着严郎的视线向后看,却瞧见了一个熟悉一个陌生的仙人。
“大哥。”虾饺对其中一名仙人道。
“给我走。”虾汤(多音字)看到严郎的那一刻,恍若看到了宿敌。
“不。大哥。我爱他,我要和他在一起,我和他已经有孩子了。”虾饺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怎么也不肯跟虾汤回去。
拧不过虾饺的虾汤只好放弃,给了严郎一拳便想离开。
身旁的那个仙人却道:“既然都下来了,不如我们也洗个澡再离开吧。”
仙女湖湖水清澈,粼粼波光,风景极好。
“你洗吧。我再去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虾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