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郁之前,裘修远敢肯定他绝不会说出这种情话来,可是见到宿郁之后,就不由自主的说出来,就好像他的所有感情都为等待宿郁出现才能打通一样。
宿郁在裘府住了两天后,也把裘府玩遍了,裘修远从来没有下限的宠着他,因为车文君擅自离开的事件,裘修远有重要的事必须离开的时候会留下一个跟随他七八年的心腹在暗处。
也不知道因何原因,宿郁总能第一时间发现那人的踪影,裘修远虽然知道,也觉得是自己的宝贝太聪明,即便是把天弄塌了,他也觉得理所当然,还会帮宿郁顶着一片天。
但在宿郁又向他提起要去魔教的时候,裘修远沉默了。
缘由近日裘修远是真的对他百依百顺,宿郁也难得发一次小脾气,质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去魔教?”
裘修远恨不得把头都点下来,可是能行吗?也只能再三掂量,才说道:“近日我恰好要去一趟西域,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魔教,你且先随着我去一趟西域,到时候我再陪你去魔教好不好?”
“不好。”宿郁摇头:“我不想去西域。”
裘修远沉默半晌,抬手揉揉宿郁的头顶,问:“为什么?我陪着你去魔教不好吗?”
宿郁继续晃脑袋,“不要你陪。”
裘修远攥紧拳头想打魔教的单秦。
宿郁手臂环住脑袋,瞪着裘修远:“干嘛!你想打我?”
“我哪敢......”裘修远只恨不得举起双手投降,他宠爱宿郁都来不及,哪敢动手,就算动手也只能在床上啊。
一个不经意,裘修远满脑子又是带颜色的画面。
宿郁看了裘修远一眼,只觉得现在他的模样傻透了,“我现在就要离开了,你不许拦我,也不许跟着我!”
说完,宿郁恶狠狠地回头,抬起拳头:“不然我打你!我力气很大的!”经过几次轻而易举就把人推开的经历,宿郁总算知道了他的力气不正常。
裘修远天生神力,才不怕他,但是他怕宿郁生气啊,“你自己去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让尉安跟着你。”
尉安便是跟随裘修远七八年的心腹,常年一身黑衣,虽然武力高强,但却是一个哑巴,在遇到裘修远的时候整条舌头都被人割了下来。
宿郁思虑半晌,还是同意了:“那行吧,你自己去西域的时候多带点人,注意安全。”
裘修远忍不住抱住宿郁:“好的!”
宿郁憋红了脸,挣扎道:“你怎么又抱我!”
裘修远还是紧紧扣住宿郁说道:“我没忍住嘛,你太可爱了。”说罢还用脸蛋蹭了蹭宿郁的脑袋,恨不得把宿郁常年抱在怀里。
宿郁勉强别扭道:“那好吧,给你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说着伸出小手指比喻道。
裘修远低声一笑,他的宝贝太可爱了,就是有点不听话,还是他太宠他了。
过了一会儿,裘修远也没有松开的痕迹,宿郁就闹了起来,裘修远只好不舍地松开,和他分离的时候说了很多注意安全的话。
背后又叮嘱了尉安必须以宿郁的安全为重要,沉思半晌,裘修远又说道:“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接近他,必要时解决掉。”
裘修远目光Yin冷,宛如毒蛇一样。
去往西域的路并不短,但裘修远已经算计了以最短的速度来回。
西域的天气并不好,明明三四月份,太阳就像一盆火,火辣辣的烧在人的脸上。
西域又常年缺水,植物也很少见,即便是西域的人,出门都是斗篷和面布遮住,多数是挡沙和烈日的灼烧。
裘修远好不容易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客栈,喝了几大碗的凉茶,对着跟随他的手下道:“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虽然只是一句客套话,但显然大家都很受用。
车文君这次跟随裘修远出来,听到此言,神色微微闪烁,他找了小二要了一盆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他虽然没有那些小倌风采耀人,但打扮下来也是风度翩翩。
他身姿挺拔,即使不酥软娇弱,却也体态轻盈。
客栈的房子不是很好,裘修远躺在床上,反手枕在后脑勺,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宿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他了,去魔教的路还好吗?
忽然有些后悔,也不知道单秦和宿郁什么关系,因为嫉妒作祟,裘修远也查过单秦和宿郁的过往,发现两人交集过浅,并且很少接近,不然裘修远怎么都不可能放人去往魔教的。
而车文君已经穿好了早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与以往简单方便的衣服不同,这次的衣服却意外的透着一股不言而喻的感觉。
车文君照着镜子,自己也觉得有些羞耻,可是一想到裘修远又是心跳如雷。
他爱着裘修远,即便知道这样做有些不耻,但是他不会把裘修远让给一个小倌,如若让一个小倌败坏裘修远的身份,为什么跟随他这多年的自己不可以?他和裘修远在一起且不是更美好吗?
车文君自觉得自己不会败坏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