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执着。
在一旁等待小厮装枇杷的董传林和陈岁阳也好奇,余光一直注视着。
或是身旁人太多,卢致明沉默良久。
正巧小厮打包完毕,董传林原以为等不到回答,正欲离去时,不料他开口了。
“掌柜曾许诺夺得魁首之人可得丰厚的赏银,学生想以赏银与掌柜换一个机会。”
话声正落,房门正开,两人离去,后面的对话无从得知。
……
尝了酸酸甜甜的枇杷,韩婶喝药顺畅许多,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她病情好转,董传林本可以回自己屋里歇着了,可他又怕韩婶突然有事无人照应,便一直在韩松屋里歇着。
时间久了,董传林东西多的把屋内的空间占了大半,两人的东西相互夹杂陈列,颇有种养家过日子的味道。
……
月光与日光交替之际,天色蒙蒙,温度怡人。
董传林窝着薄被睡得正香。
此时制药村大门敞开,两匹骏马缓缓驶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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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顾辰有一个师哥,他爸爸的得意门生,他的作业监督人。
师哥只比他大三岁,脑子却比他灵光一百倍!
他初中时,师哥上高中,在繁忙的高中时光挤出时间监督他写。
他高中时,师哥上大学,在丰富的大学生活天天深夜视频监督他写。
……
终于他毕业了。
不用考试!不用复习!师哥再也不能监督我写作业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师哥改行了——他在教人如何出柜。
他无可避免地成为师哥第一个学生。
第74章 第 74 章
韩松轻轻推大门,意料之中地推不动。他往四周晃了一眼,看见自己房间的窗子支出一条缝。
他探头一瞧,只见董传林蜷缩成团窝在床上,手扒着薄被的一角,剩下的被子垂在床塌上,似掉非掉。
看着他酣睡的模样,韩松心中升起一股舒适感,噼里啪啦地挥着木棒把压在肩头的疲惫和压力通通赶走。
勾勾唇,韩松贪婪地看着屋里。
日月交替,寒气瞬起。
董传林似乎是觉得冷了,整个人蜷缩得更紧,身子拼命往被子里钻。可躺在床上的被子统共就这么一个角,剩下的都垂涎地板的世界无法自拔。
钻了一会儿,还是没去到温暖的被窝,他选择放弃,细长的腿都露在外面。
大门紧栓,窗子挤窄,韩松想给他掖被子都没辙。
他无声地笑了,轻轻地把窗户关上,发出细微“哒”的一声。
韩松刚想在窗户底下找个位置坐着,腰刚弯,屋里头便传来问话声。
“谁?谁在外面?”
声音越离越近,越来越清晰,韩松的心蹦得越来越厉害,每一下都重的能把人敲晕。
晕死在董传林沙哑茫然的晨音中。
“是我。”
在窗子推开的刹那,韩松起身,对上他朦胧满是睡意的双眼。
董传林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窗户处传来声响,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又隐约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他迷糊着眼起身去看,全程都是懵懵的没动脑子。
直到现在,韩松正坐在他面前,他还是难以置信。
用力揉搓一把眼睛,他才清清楚楚地看清韩松的脸,登时愣住了。
韩松笑着摩挲他眼角的皮肤,试图将眼睛里的红血丝一并揉去。
“再睡会儿,现在天还早。”
话落,一双长臂揽住他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直往锁骨处钻,一如找寻温暖被子时的急切。
韩松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夸张些了,边抚着他的肩背边轻声哄道:“你先起来,别把我身上的臭味传给你了。”
这几天着急赶路,他没把冲凉洗漱放在心上,如今停下来才嗅到一身的汗臭味。
董传林吸吸鼻子,不情不愿地抬头,随即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道:“变黑了。”
韩松正想回一句正常,他紧接着又道:“还变丑了。”
“……”
董传林不依不饶:“货真价实的大老粗,等你那么久,亏了。”
能言善辩的小嘴没能得意多久,顷刻便被撷紧,还被象征意味地咬了一口做警示。
……
从韩松出门洗漱,再到他洗漱完毕推门的前一刻,期间董传林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与兴奋的状态。
生怕松懈一刻便会发现这只是个梦。
分别这么久,他也曾多次梦见过与韩松见面的场景,可没有哪一次有今天真实。
梦里的韩松也没有黑成炭,就冲着他的肤色,董传林也敢闭着眼睛断定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