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二心。
呵,如果没有看清端王的真面目,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感激涕零起誓效忠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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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如流水潺潺,低回委婉似窃窃私语,琴声如歌,洒在殷府的每一个角落。
“发生什么事了?”秦云深停下抚琴的手,抬眸看向羽笙。
羽笙低头站在秦云深的身侧,声音带着嘲讽:“属下是来告诉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端王昨日告诉我说义母已经被三王一怒之下杀了。”
秦云深负手而立,淡笑,“这不是很好吗,一切都尽在我预想之中,你的义母在殷府不要挂念,我会差人好生照顾,绝不会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谢主子!对了主子,您交代我事情办好了,我已经帮那丫头把他好赌的父亲从赌坊老板那儿赎了出来,她也答应我要她做的事情。”羽笙单膝跪地。
秦云深肘着头,如墨的双目划过流光,“很好,好戏就要开始了。”
“谁在那儿!”羽笙忽然一声低呵,警惕的望向窗边。
定南王推开窗,腿上一用力斜坐在窗边儿上,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棱角分明的侧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白色的光晕,未束起的长发随风飘扬,朦胧且俊美,犹如天神降临。
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几天不见,你竟把羽笙给收服了,好本事。”邪肆的俊脸上扬着淡淡的笑,风流韵致之极。
羽笙大惊,来人居然是定南王,可是见秦云深的反应,两人必然熟识,秦云深的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压下心底的震惊,羽笙行了一礼,非常有眼色,道:“属下告退。”
秦云深点点头,“你回去后要小心行事,端王性情多疑,千万别让他有任何疑虑。”
“是,属下明白。”
等羽笙走后,定南王跳下窗,一点都不客气的捏起小几上黑溜溜的葡萄,仰着头往嘴里送,“明日是侯府老夫人的寿宴,你不回去祝寿?”
秦云深见定南王吃的高兴,便递给他一块锦帕,用来擦拭嘴角溢出的汁渍。
“当然回去,明日达官贵人去的不少,人多热闹。”
定南王接过锦帕,摸了摸攥在手心道:“把别人玩弄股掌之间好玩是吗?”
秦云深听后面上颇有无辜的味道,“王爷何出此言,我不过是个未嫁的少女,又能把玩弄谁?”
定南王的唇角扬起一抹坏笑,手指敲击着小几缓缓道:“让我来猜猜明日谁要倒霉,嗯...不会是钦国侯府的三大夫人吧?听说她女儿十分钟情于丞相府的二少爷,啧,谁知竟被你‘横刀夺爱’给抢了去,三大夫人自然不甘心。”
“我虽无意伤人,但也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还手,定南王应该知道,我气量非常小。”秦云深虽然在笑,可笑意未及眼底。
“刚好别人也说我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我们还真是‘天作之合’啊。”定南王故作感叹道。
秦云深本是因为明日回府而忧虑沉重的心,被定南王这么一搅和倒是没那么重的心思了。
“王爷,劳烦您下一次能不能别走窗子,正门在那边,一推就能进来,不然我的两个婢女还以为殷府遭了贼。”
“我习惯走窗。”
秦云深也不怕定南王生怒,冷声道:“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了染坊。”
定南王唇角邪肆的轻扬,漆黑的双眸里染上笑意,“我可是定南王,千金万金都请不来的人,你倒好,一点都不愿意与我有任何关系。”
“那王爷希望我与你有什么关系?”秦云深道。
“你猜。”
望着那双灿若星辰漆黑如墨的双眸,秦云深差点失了神,果然是祸人的妖孽啊。
“王爷海涵,云深愚笨,猜不透也不敢猜王爷的心思。”
定南王将秦云深刚刚递给他的锦帕,旁若无人的塞进怀里,嘴里道:“在京城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太后面前自残嫁祸他人,回府伪装蛰伏,如今竟连端王得力手下已被你收入羽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云深半敛下眸,不答反问,“王爷来京要做的事情会告诉我吗?”
定南王抬眸,如剑的眉微微拢起,“既然如此我再不问你便是,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端王也是我要对付的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可以派人去寻我,我帮你。”
“那云深在这就先谢过王爷。”秦云深虽然面色淡然,可心底却更加不解和疑惑,定南王到底要在京城做什么,对付端王...听他的口气好像掌握了许多端王的隐秘之事,但是上一世定南王根本没有对付过端王,到底是哪里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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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钦国侯府张灯结彩,丫鬟奴才们都在前院和后院中来回穿梭,脚步匆忙,原是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到了,后花园的席宴主位后面摆放着一副长约三米的麻姑献寿图,腾云驾雾仙气飘飘,黑漆的矮几从寿璋那里一直铺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