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此友好的与一位陌生人称兄道弟。
“我看公子衣着不凡,相貌堂堂,不知在哪里上班?”
秦云深皱眉,“上班?”那是什么。
陈文晋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怪他还没有习惯古人的用语,“啊哈哈,就是高就的意思。”
秦云深冁然一笑,回答的坦然,“无事可做。”
陈文晋点点头,那不就是无业游民喽,不过他知道秦云深这是推辞话,就这举止气度,怎么可能是无所事事的游民,既然人家不想说,他也不多问,免得别人厌烦。
随后陈文晋为了和秦云深拉进距离,便天南地北的胡吹,酒也一杯杯的下肚,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烧烤摊,面前坐着的是他大学室友,再一晃神,秦云深的脸渐渐清晰起来陈文晋想,他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我TM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来了这里?为什么看着你我就感觉很亲切,你真像我那拜把子的大学室友!”忍不住,陈文晋对着一个陌生人吐槽着,熟悉的人他不敢说,怕露出破绽,今天他因为和他便宜爹吵起来心情很不好,刚好逮着秦云深抱怨,反正他听不懂。
秦云深的确听不懂他的话,但是陈文晋永远不会想到秦云深认识他,所以这更使秦云深疑惑和警戒,难道陈文晋是个变数?
“这天真热...没有风扇没有空调没有手机没有烟,日子不好过啊。”陈文晋两眼熏的通红,说完这句话便栽在桌上一醉不起。
秦云深望着周围热闹的人群,总是从容不迫的面容上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他怎么能一个人醉成这样,此刻秦云深的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陈文晋和他一样?不对,若是与他一样都是重活一世,那么陈文晋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本来面目,上辈子他可是一直用现在的模样来面对端王和丞相府的,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陈文晋身边的奴才虎子找了过来,见陈文晋醉成这样,便知少爷又拉着别人喝酒了,所以连忙对秦云深赔礼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家少爷今日心情不好,若是打扰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别看虎子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但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子斯文气。
秦云深知道虎子是陈丞相为陈文晋找的护卫,虽然壮实了点,但身手不错,人也忠心,没有一般家奴的狐假虎威。
“客气,回去给你家少爷煮些醒酒汤,免得酒醒头痛。”秦云深淡淡一笑。
虎子点点头说了声告辞便扶着陈文晋离开了。
秦云深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眸中闪烁不明,陈文晋他还需要细细调查一番。
忽然,秦云深感觉到一股凌厉刺人的目光,面色一禀,抬头朝着楼上看去,收入眼底的却是一张笑的肆无忌惮的脸,只听那人轻启薄唇,无声道:人比花娇。
秦云深竟然一瞬间看懂了定南王的唇语,目光微敛,回道:彼此彼此。随后从容不迫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定南王抬手示意,一饮而下,而后转身离去,不带一丝迟疑。
“越琰,外面到底有什么让你笑成这样。”赵襄俞见定南王自个在那乐,忍不住伸出头向楼下望去,也没见什么美女熟人啊。
定南王笑的张扬,“看风景。”
赵襄俞:“.........”
他怎么觉得这次越琰回来似乎爱笑了?
走出酒楼,秦云深牵着马朝着殷府的方向走去,他一点都不意外定南王会认出他来,因为今日他把小金带在了身上,定南王一定是通过小金才发现他的。
小金似乎心有所感,邀功似的用尾巴挠着秦云深的手心。
秦云深把小金往袖子里塞了塞,低声道:“再乱动我就让你出来晒太阳。”
小金顿时消停了,缠绕着秦云深的手臂一动不动。
兀的,一声嘶鸣,秦云深向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辆朱轮华盖的马车受了惊,在大街上奔驰,虽说午时比晚间人少些,但在长街上走动的人还有许多,眼看着马车要撞向一位老妇人,秦云深即刻朝着受惊的马匹快速跑去,翻身上马,拉住缰绳,改变了它的方向,险险与那老妇人错开,秦云深心底松了口气,而自己身后的车厢里不断传出女子的尖叫声,看来马车里的应该是哪位有钱人家的小姐。
在秦云深的掌控下,马儿渐渐停了下来,秦云深跃下马车准备离开。
“等等!公子!”
一名身穿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发丝微乱的女子被自己身边的婢女扶着走出马车。
对着秦云深行了一礼诚恳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洁儿不仅自身难保还会闯下大祸,伤及无辜。”
秦云深望着面前婀娜多姿,妩媚诱人的女子,面色一紧,眸底涌出凌然的杀意,居然碰到了姚家人,若是刚刚知晓车上的人是姚家人他根本不会去管,他每每看到姚家人就恶心的想吐。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告辞。”秦云深低声说完便转身离去。
姚芸洁见状连忙拦下秦云深,面容羞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