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ao女,你的Yin道好像变浅了。”
“女生做爱的时候,Yin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bi好玩吧?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Yin道内,那条平滑的Yin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rou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sao女,你的小bibi好有弹性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Yin道被硬物捅直,像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幺?”蔡鸡指着南月Yin道上方的Yin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Yin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呢。”
“这个呢?”
Yin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
蔡鸡惊叫起来,“这幺小?”
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gui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
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yIn媚的姿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Yin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xue套弄扫帚的金属柄,又拿扩Yin器撑开自己的Yin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Yin蒂……一会儿痛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幺浪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ji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幺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gui头血肿,心情都不会很爽。
“今天是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
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
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sao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
“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
“靠。”曲鸣对钱没什幺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眼前的资料。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毓琳所不了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了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
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了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幺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佔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
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来到滨大的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
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