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张开了他的嘴,朝上怒吼着。还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虽然膝盖已经有退化现象,但仍然奋力地提供向上顶的力道,让小女孩的肉体在怀里上下的跳动着。
「嗯啊……」小女孩头往后仰,用近乎哽住的声音叫着,手指紧抓着老头的肩膀深深的印了进去。小腹的肌肉僵硬得让人可以看出轮廓来。
「喔……」老头也同时,奋力的往上一顶,就僵持着固定的姿势不动。这时原本瘦弱的双脚却出现着优美的四头肌,小腿的两条腓肠肌因为收缩而垄起。
「嗯……嗯……喔……」此时,小女孩两手屈曲,紧抓住老人的双肩,原本后仰的姿势变成了紧贴在老人的胸膛上。小嘴微张,却在老人的肩上咬了下去。
「喔……」老人吃痛,此时精关守不住,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小女孩的深处。
而她也不保留地收缩着小穴,一股一股的吸了进去。
「匡当!」手中的球棒掉落地上,而在欢好的祖孙这时才发现二郎的存在。
「啊……」小女孩看到二郎两眼圆睁地盯着她,想到刚才的淫荡模样都被别人看到了,顿时羞红了脸,连忙从祖父的身上跳下,躲在他的身后。
只见二郎那扭曲的脸,想要忍住那心中的怒气。三个人就这样呆呆地互望了几秒。
「你这个畜牲!」二郎终于忍不住,爆出话来了。「怎幺连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
崔史却一点也没有反省之心,反而回讥:「你说我是畜牲?你自己的孙女还不是个畜牲!」
这句话触犯了二郎心中的禁忌,一股莫明的怒气涌上胸口,他随即挥了一拳,「碰!」一声直打向崔史的左眼。
崔史应声倒地。
小孙女与由香两人惊呼。「不要……」
「你他妈的禽兽不如,自己是个死萝莉控也就算了,扯到我的孙女干什幺!」
「你还不是一个女高中生控,老不修一个。看到自己孙女穿水手制服,那话儿就硬得跟铁条一样,躲在房里自慰个老半天。」崔史捂着自己的左眼,却仍然不停地反讥笑。
「你……」二郎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说错吗?明明自己的孙女都自动送上门来,你还假清高,自以为是圣人,还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崔史指着二郎,「我是个敢作敢当的真小人,总比你这个伪君子强得多了。」
「你……」二郎被气得向前一步,两拳紧握得泛白,气呼呼地发着抖。
「不要打我爷爷……」小孙女走向前挡住二郎,两眼怒目看着他。她衣不蔽体,上身只披着一件小外套。小小的身体呈大字型般打开,光滑的两腿间那小细缝在用力说话时,还不时滴出祖父的精华出来。
「一切都是我不好,不关爷爷的事。」
「妳爷爷对你做出这样的事,还要替他维护吗?」二郎放下拳头,看在小女孩的面子上气已经消了一半。
「因为……因为……」小女孩说到一半,突然哭了出来。「因为爷爷时间不多了……呜呜呜……」
「好啦,别哭别哭。」崔史摸着小女孩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还不时拍着她的背。
「她说你时间不多了?」二郎惊讶地说。「难道是……」
「爷爷,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管……」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紧抱着崔史。
崔史用他皱皱的嘴唇,亲了亲小孙女的额头。「没办法呀,爷爷很抱歉。可是,还有三个月呀,我还可以带你到处玩。」
「人家,人家只要爷爷活下来……」
「三个月?」二郎后退了一步。「你的肺癌又复发了?」
崔史点了点头,张开了他瘀青的左眼。「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用最后的人生来让我的孙女能快乐。你说呢?这样有错吗?」
二郎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从小就是他竞争对象的崔史,在学校争着考名,在感情上也争着追同一个女生,甚至在将棋上一直都是争得你死我活。没想到一直都赢自己的朋友,在这时却即将退出。
「当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时,什幺道德伦理、什幺法律都成为狗屁,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给家人幸福。」崔史一边用他颤抖的手,捡起自己的手杖,一拐一拐地走着。
「我不跟你吵,希望你能看在我们这幺多年的情谊,放过我吧,不要再拿些什幺法律来压我,让我好好的过完这三个月。」
崔史说完,就与着装好的小孙女手牵手,离开了。
而二郎仍然愣着,口里喃喃地说。「难道我错了吗?」
*** *** *** ***二郎回到家,就一言不发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思考着。
而由香则在旁边用嘴巴叻着绵花棒,帮祖父的拳头破皮的部位擦着药。
「由香,我问妳,妳这样是快乐的吗?当个畜牲?」
「老主人,母狗真的很快乐。」
「被家里的人轮流地强奸?这样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