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所以没有留意到也很正常。可是当这具淫贱的胴体被点起欲火后,她的欲求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丽丽看着玲玲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她的自尊也暂时被抛下,摆出相同的姿势,渴望我给予相同的赏赐。
我忽发奇想,坐到沙发之上。
「你们这两条母狗,想发泄的话就把贱穴放在我的脚上磨吧。」
她们母女俩望了一眼对方,竟不顾尊严地爬到我身前,背转身后将阴户对着我两条腿磨呀磨的。我看着两个大屁股上下摆动,感受着两具女阴在磨擦我的腿子,本来应该很高兴的我,却一点高兴都感觉不到。
我怎幺会有这种妈妈和妹妹的?
自从人类文化开始以来,女人都叫男人做狗公。
其实这句话骂得非常恰当,十个男人之中,有九个由朝到晚都想着,如何把肉棒插入女人的肉缝里去,满以为把白色的汁液注进女人的子宫内,就相等于占有了这个女人。
这种只有色欲,没有脑筋的男人实在丢尽我们的面子。
要插那两头母狗的贱穴并不困难,但这样根本毫无味道可言。占有、凌虐一个女人,应该是一门艺术,而且是颇具难度的艺术。
「丽丽、玲玲,吃饭了。」
今天的晚饭特别丰富,我故意为她们煮了一人一份…一狗一份的汉堡牛扒,还切碎成一粒一粒的细块,方便她们在狗盘内吃食。
「你们这两日都很乖,这一餐是奖励你们的。」
对于我的喜怒无常,丽丽和玲玲已渐渐习惯,她们以小狗姿势坐于地上,赤裸裸地端坐在晚餐之前,但却不敢立即进食。作为一只狗,必须等到主人的允许才开始进食的,这是狗该有的礼仪。
「乖了,吃吧。」
「汪!」
这两条母狗划一地向我吠叫,然后探头进狗食盘内狼吞虎咽起来,与两只真狗已经相差无几了。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们每一餐都是吃罐头狗粮,见到这晚的美食又岂能不垂涎。
噢……
我似乎漏掉了一些细节未有说及,事情发生在四日之前。我的好妹妹,小母狗玲玲她突然生病起来……
四日之前。
「明,这样下去小玲会死的,妈妈求你了,请你放过小玲,妈妈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全身上下仍是只有一个灭声项圈的玲玲全身发滚,柔顺地躺在我的怀抱里。我探手按到她的额上,她果然发起烧来,而且猜估超过华氏一百零三度。
「明,妈妈求你,快把她送去医院,否则她会有危险的。」
躺在我怀里的玲玲,她的小手忽然抓起我的衣襟,小声小声地梦呓道:哥哥。我叹了口气,解下她的项圈,为她穿回便服。
临离开时,我把丽丽锁回房间的铁笼里,在她的女阴上捏了一把,狠狠道:「丽丽,别想逃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丢下这句话后,我带了玲玲去医院急症室求珍。晚上十一时,在医院打了一针,配了药物后,我带着仍是昏昏沉沉的她回家。
大门打开,家里却一片凌乱,恰似被贼人搜掠的痕迹。
我二话不说,把玲玲抱到我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丽丽的房也没有去确认。因为我晓得这条老母狗已经逃走了,更趁我离开时在家里大肆搜掠一番,看看找不找得到自己的罪证。
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一来因为她也有痛脚在我手上,二来她不会控告自己的亲生儿子,免得惹起无法预计的轩然大波。以她的个性必定是先躲起来,然后想办法提走所有财产,抛下我们这对兄妹,一个人继续她花花绿绿的美好生活。
「醒了吗。」
我坐在床沿,抱着玲玲,为她抹拭身上的汗水。她睁开眼睛时先是一阵害怕和惶恐,接着是一阵迷茫和不解。
「妈妈跑了。」
「什幺?」玲玲全身剧震,眼里涌起了泪水,最终说不出半句话来。
丽丽刚才还说着为玲玲干什幺都可以的话,只不过是想引开我,趁我带玲玲到医院时,乘机逃去无踪。她利用了女儿还不够,还把女儿丢在火坑置之不理,加上落入我这个变态的哥哥手上,怎不叫玲玲完全绝望。
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小玲,你知否哥哥为何这样对你们。」我掩着良心,勉强逼出泪水望向玲玲,这丫头只懂摇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你那个老妈是怎样的人,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了,她是罪有应得的,而玲玲你也有不对。你知不知道每次有男人打电话来找你,哥哥的心就有多痛?看着自己最疼的妹妹随便跟人上床,这种心情你明不明白?」
「哥哥……你……」
「丽丽会逃走我早就料到,但我为何明知结果还是送你去医院,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哥……对不起……但是……我……」我点一点玲玲的嘴唇,抱着了她的娇躯,让她在我怀里哭出来。
「听我说,妈妈从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也没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