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出现了,把他们都吓着了,死命给我灌酒。”
“他们有没有问你去哪了?”严秉煜打量着他的眼睛、鼻子,问道。
“当然问了。”周习坤仰起面看他。
“那你怎么说?”严秉煜低头轻嗅着那张脸。
“还能怎么说?你想让他们都知道么?”周习坤微微仰头,皱起眉头。
严秉煜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不适合再继续讨论下去。周习坤翻了声侧躺着道:“累了,先睡觉吧”
严秉煜搂住他肩膀:“怎么?生气了?”
“没有。反正也见不得光,被他们议论还尴尬,以后还是在家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闷死得好”周习坤道。
严秉煜笑了,用身体拢住他,摩挲一只手背:“还说没生气?”
“气又能如何?”周习坤斜过眼。
“给你个名分?”严秉煜很乐意看到他这样对自己耍性子,贴近他而别道。
“你给啊!”周习坤挑衅似的道。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严秉煜似当真地道,同时开始脱起周习坤的衣服。周习坤立马按住了他的手,嘴上却放软了些调子道:“我好累啊,你让我睡睡行不行?”
“等你这么久就不可怜可怜我?”严秉煜道。
周习坤转过身面对他,眼睛要闭不闭地道:“可我困,你也玩不尽兴,明天补偿你行不行?”
严秉煜松了手:“那睡吧。”
周习坤得到大赦,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一关应该算是过去了吧。还好严秉煜真的没有再坚持,真的睡起觉来。周习坤换了睡衣躺在被子里,很累可是没有睡意。身上还有些钝钝地发痛,那地方是麻的胀的。闭上眼,又是大哥的脸,身上似乎又能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也许以前的事真的是自己的幻觉呢,他如此想,而且越想越觉得那段记忆稀薄得再难以回忆起来。人的生命又怎么能够重来呢,这想来都是荒唐的事情。所以自己真的是被幻觉所骗了么?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拧成了死结,头痛欲裂。
87、痴狂语
第二天,严秉煜果然没有放过他。周习坤本就一夜无眠到了天亮的时候才昏昏有了睡觉的意思,对于这一场性|爱根本就无法投入,心思一会就不知道跑到哪个天边去了。这一切自然逃不过严秉煜的眼睛。为了抓住那涣散游走的思想,只用能疼痛和强烈的春|药去刺激他,折磨他。世界上有谁不怕疼呢,他要还是rou长的就该怕,怕就会听话懂事了。
如此一直到了下午,周习坤才吃上了点东西,可胃里痉挛似乎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勉强吃下去的也全都吐了出来。他趴在马桶上,吐着吐着就突如其来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整个大屋子,都是他的声音在回响。严秉煜站在边上看着他哭,等人声嘶力竭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才把他搂到怀里,掏出手绢给他擦着脸道:“宝贝儿,我这也是爱你。待会我们吃药好不好?”
周习坤目光涣散,一声不吭。眼睛,鼻尖和嘴唇都是红红的,活脱脱就像个呆兔子。
严秉煜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往卧室里带。他也听话地跟着走,可谁知道一看到床,周习坤就死命哆嗦地抓住了浴室的门锁,用嘶哑地声音哭哭哒哒起来。
严秉煜一根一根掰着他的手指,温柔哄劝道:“别怕,这次我们不做别的,只躺着休息好不好?”
周习坤噙着泪的眼睛,岣嵝着背往后缩,要把自己团成一个球。严秉煜不得不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才把他弄上了床。躺在床上后的周习坤立刻就老实得一动也不敢动了。严秉煜正好有机会可以往他受伤的ru|头和其他的伤口上涂药。本是无暇的身体现在确已经是斑斓纷呈。严秉煜起了捉狭的心思,将那皮肤当做了画布,沾了药水的棉签则成了画笔。周习坤睁着眼睛,却全然没了反应,任由他随意摆弄。
那以后的三天,他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眼神空洞着沉默低着头,活脱脱成了一座冰山。唯一能刺激他的只有严秉煜了。严秉煜一回到家,他就会疯狂乱跑,慌不择路地钻进柜子里或者床底下,最后让几个佣人拖着才肯出来,可即使出来也只愿抱着脑袋缩在角落。
“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严秉煜蹲跪到了他面前,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眼前人衣衫不整,衬衣就扣了两粒扣子,还一边高一边低。脚上也没有穿袜子,乱蓬蓬的头发上沾了一大片从床底下沾来的灰尘。他伸手要把最大一朵脏东西拿开,却让周习坤以为是要打自己,往后一缩,埋头浑身发抖起来。
“周习坤,你不要给我演戏了。”忽然严秉煜厉声道。
周习坤没有反应,还是浑身作抖的姿势。严秉煜一把拉起了他,管他乐不乐意,三步两步将人拽进了浴室,摘了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他身上冲。
水是冷水,衬衫浸了水,半透明地贴在了皮rou上,冰冷的水还在不断地往下打。可那人不跑也叫,只是抱着脑袋不断往地下埋,似乎这样就能钻下去,就能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