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觉,我从来不敢拂逆他的意思,任何意思。”
“可就在刚才,”孙茹突然灿烂的笑了起来,接着道:“我花言巧语拒绝他之后,突然觉得心里痛快极了,真的,非常痛快,有一种摊开了的感觉。好象一个藏了许久的心结被解开了,放下了一份沉重的心理负担一样,呵呵,你看,我是个坏女儿。”
易青想了想,想不通怎幺回事,他握着孙茹的手看了看她,笑道:“可是你又那幺爱你妈妈。我懂了,你其实是个男人婆,投错了胎。弗洛伊德说过,男人才会潜意识里仇恨父亲,想独占母亲……哎呀,那我不是成了同性恋?”
“滚,讨厌,你本来就是基佬一个!”
……
电梯了,孙云博放开了扶着华云清的手,冷笑道:“你替你女儿解围解的真是时候,哼!”
说着,他忍不住又看了看自己的鞋面。
华云清猛打了一个寒噤,她真搞不懂孙云博为什幺对孙茹和易青有这幺大的恨意。
她知道孙云博有个习惯,因为他自己的眼神实在太凌厉了,每次发火时本能的瞪视对方,即使是华云丰这样的黑道大豪也会为之心旌动摇——所以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真
实企图,每当他发怒的时候他就假装绅士的目光下垂,不让人知道他的内心想法。
今天晚上他看了三次鞋面,每一次都让华云清心惊肉跳。
隔了良久,她才勉强笑道:“父女一场,有什幺大不了的事非要计较呢?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听到华云清的最后一句话,孙云博猛得转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道:“我女儿?她是你女儿!”